这首词别说让她背,就算是听着让她用汉字写,她也写不全的好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偏爱这些****的诗文,原本一个个都困倦到不行的女人们,听到这首词全部都惊讶的目瞪口呆,然后就是一声接一声的叫好。
瞿姨娘在这么多叫好声中,并没有得意太长时间,然后就满脸挑衅的看向庄千落,不阴不阳的对宋夫人说道:“宋姐姐,我等都已经献出拙技,不知您亲自请来的庄姑娘,身怀怎样的绝技啊?不如就请庄姑娘出来,让我等姐妹见识一下,她这个金竹镇一等一的女强人吧!”
“这……”宋夫人拉庄千落来,只是想和她多接触,多拉好关系罢了。
她是真没想过,要为难庄千落的。
庄千落大字不识一个,她比谁都清楚,而此刻是诗词会,宋夫人就算是再相信庄千落的实力,也不信她可以在能歌擅琴的瞿姨娘面前得去便宜啊!
和她一样想法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因为,庄千落的大名,和她的出身,在偌大的金竹镇,可一直都是茶余饭后最上等的谈资,还有谁能不知道她的事儿?
说她会唱歌弹琴?说她会吟诗作对?
这根本就是故意找茬好不好?
其实,庄千落会的文艺范儿的东西并不多,上辈子加这辈子也没附庸风雅,听过什么古筝弹过古琴。唯一一点和乐曲挨得上边的,那也就只能说是流行音乐了!
可是,即便她只会流行音乐,也不能让这个害了她和奚术尘的瞿姨娘得到便宜。
本来,瞿姨娘不开口,她还想着要教训她。
如今瞿姨娘自动送上门,倒是不需要她多费力气,更不会留在这些长舌妇嘴里什么口实了。
所以,庄千落一点都没为难的站起来,迎着各色不敢置信的目光,淡定无比的说道:“我会的东西,还真不如瞿姨娘多。只不过啊!既然被人点到名,又有这么多姐姐妹妹看着,我若是不从,想来也是不给众位姐妹,以及这次主办的宋姐姐面子了!”
瞿姨娘闻言,笑得更加不怀好意,胜利在握的眼神,那绝对像一只偷到葡萄的狐狸。
狐狸眼?
这让庄千落立时想起逸轻狂,也就更加坚定一定不能让瞿姨娘得了便宜的念头。
“弹琴嘛!我倒是不会,不过吟诗加演唱,倒是难不倒我!”庄千落胸有成竹的话,立时引发屋内憋不住的众多笑意。
小小一个村姑罢了!
以为搭上镇守夫人这条线,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实在是本年度开年,最好的笑话好吗?
瞿姨娘更笑得鄙夷,望着庄千落轻蔑的开口:“想来这应该是庄姑娘第一次秀‘才艺’吧?都说第一次,必须有个好彩头,才不会坏了运气。不如,咱们现在就来和庄姑娘打个赌,众位姐妹觉得怎么样?”
“好啊!好啊!这个赌,我跟着打!”瞿姨娘的话音才落,就有许多人想要参加这个稳赢的赌局。
庄千落冷眼扫了一圈,这些迫不及待想看她出丑的女人们。
好吧!
既然她们都想找死,那她岂有不成全之理?
“不知,赌注是什么?”庄千落淡定的看着起头的瞿姨娘,声线有些微微发紧。
这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人认为,她是必输无疑,所以在紧张!
瞿姨娘果然上当,得意的回答:“我等不过都是新年图个开心,也没想过为难庄姑娘。既然庄姑娘刚才说得信心满满,那不如就按照古词添曲,给众位姐妹唱出来即可。至于赌注嘛!咱们都不过是后宅女子,就赌戴的首饰吧!若你唱出来,我们每个人身上的首饰,随你取一件做彩头!”
啊?
身上的首饰随便取一件?
这些女人听了,皆是忍不住皱起眉头。
能在春节戴出来参加镇守夫人聚会的头面,那自然是所有藏品中最好的,这样才能起到最好的炫耀作用,也是给镇守夫人面子。
可是如今,居然拿来做赌注?
万一侥幸让庄千落蒙混过关,岂不是会心疼死她们吗?
瞿姨娘的话说完,马上就没人附和了,屋内一瞬间冷凝,倒是让瞿姨娘有些下不来台。
“庄姑娘,凭借你的出身,我真不是想为难你。只不过,既然你自己要迎战,那我也不好多拦着什么。如果你输了,就给我们买最新上市的纸张,这种新鲜的物件十张,每人家里送去一份做为亵渎诗文的赔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