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氏想了想说,“那王爷是去白岸汀那里嘛?”
左思容点了点头,又对景氏说,“白岸汀仗着王爷对她有好感,总是与我争宠。”
景氏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掌家的现在是谁?”
“是白岸汀。”左思容低声说道。
景氏拍了一下桌子,气愤的说,“什么,她现在掌家。”景氏知道,拿到掌家之权,才是真的筹码。可是现在,景氏不免对白岸汀有些厌恶。
景氏有些不成器的看着左思容,“你说你怎么还不如一个白岸汀呢,她现在有着独宠,手上还握着掌家之权,那以后你在这的日子,是举步维艰哪。”
左思容有些害怕的问着景氏,“那现在我该怎么办,我也不想在王府里让人瞧不起。”
景氏有些责怪的说,“你是丞相女儿,谁敢瞧不起你。只是白岸汀,你要想好对策才好。”
“母亲,白岸汀她与言姨娘现在走得很近,王爷也很喜欢她。我想与王爷在一起,可是每次王爷身边,都会有白岸汀。而且,那掌家之权,一开始是我要来的,白岸汀不甘心才让王爷把掌家之权给她。总之,她白岸汀就是处处与我作对。”左思容气愤的说道。
景氏看了看自己左思容,有些失望的对她说,“你现在不能着急,你应该想想。王爷对白岸汀不过一时新鲜而已,你在王爷面前一定要表现的大方得体,如此王爷才会发现你的好,久而久之,王爷便会被你所吸引。”
景氏又接着对左思容说道,“只是,这掌家之权,你现在还不能认输。放心,母亲一定会帮你的。”
景氏伸手把左思容的眼泪擦干,怜爱的对左思容说,“你现在是三王爷的人,做事一定要谨慎,不要落人把柄。有些事,你自己也要想清楚,不要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
左思容对景氏点了点头,景氏对左思容理解她的话,不禁欣慰的笑了笑。
景氏又对左思容询问,“现在白岸汀在何处。”
左思容想了想,“大概是她知道母亲要来,所以呆在自己房里不敢出来呢。”
景氏勾唇笑笑,眼里寒光尽现,“既然如此,我已经来了,当然要去见见了。”
白岸汀正在看书,外面丫鬟来报,“左丞相夫人与左侧妃来了。”
白岸汀看书的手一抖,不明白她已经这样躲着了,她们为什么还要找上门来。
景氏进门脸上便含着笑,“不知可有叨扰到白侧妃啊?”
白岸汀笑笑,“哪里,丞相夫人来访,是妾身的荣幸。”
景氏眼神瞥向白岸汀,只见白岸汀温温而雅,犹如出生在皇家贵族一样。很快,景氏便对自己这个想法抹灭掉了,而且竟对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好笑。
景氏坐在白岸汀上首,居高临下得俯视着她,对她笑着说,“今来看望思容,见她提及你,便想过来看看,白侧妃不会责怪吧?”
虽然景氏说着责怪,但语气实在强硬,仿佛是任由如何,她景氏也不需要别人的指点。
白岸汀笑着开口,“怎么会呢,不知丞相夫人来此,是何用意。”
白岸汀也不想与她们再浪费口舌,开门见山的问道。见景氏看了看四周,欲言又止,白岸汀对下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看来丞相夫人有话对本妃说。”
景氏看了看左思容,也对她说道,“你也先回你自己那里去吧,我一会再去看你。”
左思容点了点头,临走看了一眼白岸汀,眼神里充满不屑,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
白岸汀会心一笑,并没有把左思容的挑衅放在心上。只是低头品茶,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景氏见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脸上虽然笑着,但语气却露出嘲讽,“听说,白侧妃独得三王爷宠幸,就连掌家,王爷都放心得交给你呢。”
白岸汀笑着说,“哪里,王爷只是觉得妾身办事妥当,所以才给妾身掌家之权。至于王爷宠幸与妾身,想来大概是因为妾身合王爷眼缘吧。”
景氏有些生气,这不是在说左思容行事鲁莽,说她教导不严嘛。
景氏再也没有忍住,绷着脸对白岸汀说,“你不过是从四品少监的女儿,有什么能力和左思容争,她可是丞相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