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容思索一会儿,望了望外面的天空,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道“馨儿,为我研磨,把左家的信鸽拿出来,我倒是要查查那白岸汀哪来的胆子和本妃去抢男人!”
她眼里的怒火焚烧着,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会想尽一切,将沙子化为尘埃。
随着鸽子的离去,左思容悠闲地在屋里下了几盘棋,将近坐了一个时辰,才披上了遮脸的斗篷,将馨儿留在府中做掩饰,独自一人出去了。
她很自然地走出了府,没入繁华大街的人群中。
左思容身披黑色的斗篷,虽是不见脸,但是在众人之中却依然是格外的好认。
将近转了几条街,她转入一间左家名下的客栈——鹤青阁。
门口的两人很恭敬的说了一声“小姐好!”可见这是他们左家人培养出的,否则也不会认出她斗篷上的标志了。
同时,她在那一瞬居然也破天荒的应了一声“嗯。”
左思容很熟这里的地形,直接走上了二楼最后的一间房间,轻轻推开门进去,门随即便自动的关上了。
很快,在她不久之后,一个人来到急匆匆地来到鹤门口,亮出了左家暗卫的令牌,才被放了进来,他也是上了二楼的最后一间房。
“小姐,是属下来迟了,让小姐等了,属下甘愿受罚!”男子一入房,看见自家的小姐已经在了,便立刻跪了下来请罪。
“无事,亦是我来早了罢。”左思容却是笑了笑,伸出手意示他起来。
“不知父亲大人最近身体如何?”左思容是一丝不急,倒了杯暖茶拿在手里,询问他。
“大人最近身体无恙,只是日益牵挂着小姐,希望小姐能回家看看。”男子虽是起身了,但是也只是站着,对左思容的恭敬依然不减丝毫。
“有劳父亲大人费心了,改天我会回去的。”左思容缓缓喝下溢出香味的茶,笑了笑。
“小姐此次把属下找来,可是有什么吩咐?”男子作为暗卫,自然是知道左思容这种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放出了信鸽惊动左家。
“帮我查个人罢了,不是大事。”左思容千金小姐的傲慢掌握的很有分寸,对自家人,自然不需要放出太多架子。
“何人?”男子一惊。
是何人惹得左思容如此大动干戈来找左家查?
还是说,很难查?
“新上位的四平少监白敬业的嫡长女,白岸汀。”左思容把白岸汀三个字咬地特别重。
男子也察觉到了左思容情绪的起伏,立刻便有所行动,道“属下这就去办!”
随后他便离开了,留左思容一人在房间。
“白岸汀,我倒是要看看,你王爷的手段,能不能难道本妃”
左思容又是一抹浅笑。
三天后正午鹤
当左思容到的时候,男子已经在房间等候多时了。
“小姐。”他恭敬地侧过身请左思容去坐下。
左思容顺着他指的方向过去,将斗篷一扬便坐下了,与那日的左思容倒是大为不同了。
“不知道小姐想知道什么?”男子似乎知道左思容向来不喜欢去听废话。
“她有没有什么仇人?”左思容第一便是想到了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在白家以前有两人,不过后来被白岸汀送去了南风馆和”男子说到最后,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
“有意思,所以,他们俩应该对白岸汀恨之入骨吧?”左思容听了不由得欣喜几分。
对于他来说,那两人对白岸汀的憎恨越深,他就越省事。
“嗯。”男子只是应允一声。
“你和馨儿去把他们接出来吧。”左思容恢复了平静,对他又下了一声命令。
“是,小姐,那属下把他们安顿在客栈?”男子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嗯,不过,不要离王府太近。”左思容起身,理了理斗篷,又是对他笑了笑。
这次,她是发自内心的。
有了这两人,自己救了他们,他们肯定会感激自己,到时候利用他们去害白岸汀,怕是王爷也不能说她什么。
随后她也便出去了,但是这次男子却是跟着她一起的,她要带他回王府去找馨儿。
不过就是,和南风馆待过的人,她还真是有点不想接触了,只能心底里赞叹这白岸汀的心狠,真的是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