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书的眸色黯了一些,冷声说道:“是吗?岸汀,你要是喜欢,日后我命人给你给你种上满园,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看着这样的祁景书,白岸汀不禁失笑。吃味起来简直像个小孩子一般,极力的在表达着他的占有欲。又联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白岸汀不由得心间一暖。这样的祁景书,是因为在乎自己。
“好了,相公,别闹了。”
说完,白岸汀又非常不好意思的看了白衣男子一眼。男子会意,淡淡的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祁景书的表现。反倒是又帮祁景书诊了脉,见到祁景书无碍,才对白岸汀说道:“的身体已经好了,看着与夫人伉俪情深,在下也是颇为羡慕。”
虽然祁景书也是对白衣男子也是怀有感激之意,见到白岸汀与他相谈甚欢,祁景书的心中就莫名的觉得失落。
“公子,多谢你了。”白岸汀知道白衣男子不是喜功之人,他的面上一直都是那样淡淡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悲喜,想来也必定不是一位俗人。
祁景书见状,忙说道:“不如我们就此回去吧!家里的那位,恐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外头已经是一片敞亮,虽说没有花香,倒是有鸟语。白岸汀知晓祁景书的意思,既然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无碍,也是时候回去了。对于白岸汀来说,她最担心的还是祁景书的身体。
“事不宜迟,公子,我们就此别过。”白岸汀浅笑,语气里颇有一些感激之意。
祁景书已经去收拾了东西,拿起披风给白岸汀披在了身上。
下山之前,祁景书感念白衣男子救命之恩,尽管心中有些吃味,还是恭敬的向他道了谢。
“公子今日救命之恩,在下必铭记于心。他日公子若是遇上什么事,可以去三王府找我。”
白衣男子目光流转,隐隐的猜到了祁景书的身份。但是她并无一丝惊讶之意,依旧是轻笑着,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野兽,因着昨日遇险的缘故,祁景书也是格外的小心。
“景书,我看这公子不是俗人,应该不像是他说的普通医者那么简单。”出了六圩山,白岸汀才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祁景书不语,良久才说道:“若他只是一般的医者,看起来又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又怎么敢去那六圩山。起先,我还以为他会意图不轨。想来也是我小人之心了,不管他是何身份,最终他都是帮了我们。救命之恩,断不能忘。”
白岸汀知晓祁景书的意思,眼下他们最重要的事便是回去将这药引交给林太医。一路快马加鞭,他们很快就到达了王府。
“王妃,你可算回来了。刚刚贺兰公子醒了一次,不知怎么的又晕倒了。林太医说是毒性发作了,还好你们回来了……”左恩瑾听到白岸汀他们回来的声音,忙跑了出去。
白岸汀取出玉瓶交给了她,并说道:“你快些把这个拿去给林太医吧!贺兰公子的伤势耽误不得。”
却是长风眼尖,又因为在祁景书身边的日子比较久,一眼就看出了祁景书腿上似是有伤。他忙上前去扶住了祁景书,问道:“王爷,您的腿是怎么回事?”
白岸汀将当时的情况大致的说给了他们,语气中多有唏嘘感叹之意。长风听了以后更是责怪自己没能照顾好祁景书,毕竟长风作为祁景书的贴身侍卫,有必要看护他的周全。更何况,他俩之间的情谊早就已经超越了主仆。
“好了,现下我已经无大碍了。林太医那里都安排好了吧!”祁景书理解长风的心情,在一旁打着圆场。
长风一愣,随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朗声答道:“王爷,您就请放心吧!林太医也只是知道贺兰公子是您的朋友,至于他的身份,没有人会知道的。”
祁景书颔首,长风做事他向来放心。随后,就带着白岸汀一同回了房间。
白岸汀知道祁景书对望月湖边遇刺一事心生怀疑,发生这样的事让他们不免觉得同乌石镇遇刺之事相关。
“王爷,你对这次的事情怎么看?”白岸汀也想要听一听祁景书的想法。
可是,祁景书只是淡笑不语。许久他才对白岸汀说道:“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你且放心吧!”
而另一边,林太医拿到了药引以后,就即刻拿去炼制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