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书,你怎么来了?”
突然,白岸汀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她直接将头靠在了祁景书的胸膛,像是从前那样想要汲取多一点的温暖。
就在这一瞬间,祁景书就已经认定了她必是白岸汀无疑了。
在这个地方交谈多有不便,祁景书轻声抚慰了白岸汀道:“岸汀,这些天让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说话的时候,白岸汀突然就晕了过去。祁景书来不及多想,就直接将白岸汀带了出去。
地牢后面的丛林中,祁景书终于将白岸汀救了出来。这一次,竟然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见着。
祁景书看着这样的白岸汀有一些的难过,因为白岸汀已经被折腾的消瘦了许多。
没有阻拦,他们走的畅通无碍。祁景书原本已经做好了准备,却是没有用上。
“景书,你不要来……景书……”
白岸汀渐渐转醒,这是她说出的第一句话。
祁景书淡笑,他知道白岸汀是在担心自己。
两个人一起走了很久,祁景书一个大男人倒是无所谓,他怕白岸汀累着,就提议先找一个地方歇歇脚。
白岸汀欣然应允,两个人坐于一处,周围一片静谧,安静的只能听得见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
突然之间,祁景书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他猛地推开了怀里的白岸汀,却又用一只手将她拉了回来。
白岸汀竟然将匕首了祁景书的胸膛。
第二百六十六章 白岸汀中蛊
祁景书很是错愕的看了看白岸汀,却没有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的情意。白岸汀的眸色冰冷,那种冷,让祁景书觉得她已经不认得自己了。
可是,白岸汀依旧是白岸汀。
就在祁景书发愣的时候,白岸汀突然将那匕首拔了出来。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想要去刺杀祁景书,此时的白岸汀已经不再是白岸汀了。
祁景书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危险,一把抓住了白岸汀的手腕。因为怕她吃痛,祁景书的手稍稍放松了一些。
“岸汀,你究竟是怎么了?你看看我是景书啊!”祁景书如何也不肯相信眼前这个浑身充满寒意的女子会是他心心念念的白岸汀,会是那个遇事沉着冷静却又心地善良的白岸汀。
强忍着胸口传来的痛楚,祁景书想要夺去白岸汀手中的匕首。毕竟她手中的利器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威胁,祁景书不想白岸汀因此伤了她自己。
可是白岸汀哪里会肯,现在的她眼睛里面尽是寒意,看到祁景书就如同是看到了猎物一般,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祁景书将手伸过去的时候,白岸汀不断的在挣扎。她死死的抓着手中的匕首,一直不肯松开。
见她的手已经被匕首割伤,可是白岸汀仍然不肯松手,并且她似是根本没有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痛楚一般。
对于这样的白岸汀,祁景书很是陌生。最终祁景书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从她手中夺去了匕首,却将自己的手上割了一个很深的伤口。
换作以前的白岸汀肯定会是十分的紧张,可是眼前的她竟是非常的愤怒,因为祁景书夺去了她的匕首。
白岸汀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直接攥起了拳头往祁景书的胸口捶打。祁景书身上的伤口疼痛难忍,眼下手上又都是鲜血。雪白的衣衫上尽是血污,祁景书实在是拿白岸汀没有办法了,因为他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伤害白岸汀。
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将白岸汀带回王府,让东方朔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了。
祁景书非常的想把白岸汀拥进怀中,想让她安静下来,可是他知道这些很难。眼前的白岸汀,已经完全失了神智。
“岸汀,他们究竟对你怎么样了?你这是怎么了?”
祁景书知道自己的问话很是无力,白岸汀根本不可能回答自己。他一直在想这些人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心肠,才会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
“岸汀,你别担心,我马上就带你回家……”祁景书直接将白岸汀抱了起来,任由她在那里捶打。对于祁景书来说,只要白岸汀能够好好的,流点血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是打他几下。
怀里的白岸汀依旧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般,眼中的寒意非但不减,反而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很是着急的想要寻找出库,想要挣脱开祁景书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