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妾身希望王爷可以多多陪伴王爷。”柳媛的声音极小,但是也足以说明她的不甘心。
祁景书已经烦的不能再烦,但他还是非常好脾气的对柳媛说道:“你先下去吧!本王现在很忙,过会儿再去找你。”
柳媛很是不舍的从祁景书这里离开了,尽管如此,祁景书也还是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待柳媛刚一离开,祁景书就命人喊来了与柳媛行房的那个侍卫。
那个叫陈竹的侍卫过来时恰好与柳媛打了个照面,那一瞬间柳媛只觉得此人有些熟悉,可是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爷,找属下有何吩咐?”陈竹有些疑惑,见柳媛有些闷闷不乐,他更是觉得惊讶了。
祁景书示意他起身,这才说道:“本王问你,柳媛说她有了身孕,这孩子可是你的?”
先前的时候,祁景书就已经与陈竹商议,是断然不会让柳媛怀上孩子的。所以,一直以来陈竹也都是小心谨慎。
“王爷明鉴,属下既然已经答应了王爷,如何也不会让那个女人怀上孩子的。再说了,那样的女人她也不配有孩子。”陈竹对柳媛也有着许多的不满,提起柳媛他似是有一肚子的怨气。
祁景书自是相信他的,但是关于这个孩子的父亲,则需要祁景书去进行进一步的调查了。
经过一番调查,祁景书想起了柳媛曾经与大王爷有过一夜鱼水之欢,他便是确定了这个孩子的父亲必是大王爷无疑。
思来想去,祁景书都觉得这个孩子不能留着。大王爷是不会认这个孩子的,再者,柳媛有了身孕,祁景书就得给她一个名分。说起来,在这一件事上,他兴许是被大王爷给算计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祁景书还是命人将柳媛腹中的孩子给除掉了。这一切做的非常隐秘,也只有祁景书身边亲近的人才知道。
处理好此事,祁景书才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同时,他还是觉得担心白岸汀,就去了皇宫想要看看她究竟如何了。
柳媛小产,性情大变,又因为祁景书没有过来看她的缘故,她整个人的情绪也显得更加的不好了。
皇宫里,白岸汀喝着郑太医重新为她开的药,并未觉察出有任何的不适之处。
“岸汀,今天感觉怎么样?”祁景书收起了脸上的阴霾,对着白岸汀说道。
白岸汀微微颔首,翠儿会意就退了出去。
就在白岸汀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胸口涌起了一阵恶心。干呕了一阵,却是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岸汀,你怎么了?”祁景书不禁泛起了担忧之意,因为白岸汀早在几个月以前就已经没有了孕吐的症状。
关于这一点,白岸汀更是比他们谁都要了解。她懂得医术,自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孩子这么大的时候还会孕吐。
如今她已经过了孕吐的时期,现在出现这种状况就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祁景书不放心,当即就命人请来了郑太医。
“岸汀,你先不必担心。听说这些日子以来,都是由郑太医在照顾你的身体,他肯定有办法解决的。”祁景书见白岸汀的脸色似乎不大好,他也知道白岸汀定是因为此事而正在担忧。
得到祁景书的安慰,白岸汀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眼下她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她还有孩子,还有她的相公。
郑太医闻讯赶来,他整个人也是显得有些慌张。
“郑太医不必多礼,快来先帮岸汀诊治一下。”祁景书显得很是焦急,在他眼里白岸汀的身体一刻也是耽搁不得。
一番诊治下来,郑太医的脸色也是显得更加的凝重了。因为他发觉白岸汀身上的毒性更重了,这是他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可是,为了防止惊扰到白岸汀,郑太医并没有将实情告知。他又重新开了个方子,就去皇后那里复命了。
待郑太医将整件事情告诉皇后以后,皇后的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竟有此事?郑太医,你可还有发现别的异样?”皇后已经显得有些坐不住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都有人敢如此大胆,这让她如何能忍?
郑太医将自己诊脉的结果告知了皇后,同时他自己也是觉得非常的惊讶。
“启禀皇后娘娘,老臣所言句句属实。就是给老臣十个胆子也断然不敢说谎,尤其是关系到皇孙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