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要告诉母妃,说您虐待我!”周廷昱控诉道。
承德帝嗤笑一声朕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养着你,你身上哪个物件不是朕的?这叫虐待的话,不多少人求着跪着让朕虐待了。”
周廷昱很正经的表达的意思您让我上朝理事学朝政!”
承德帝哦了一声对,是朕说的,有问题?”
周廷昱不满了当然有问题,我才十一岁!我书还没有读完!”
承德帝好整以暇那就一边读书,一边上朝学朝政理事,多简单的事。”
周廷昱差点被他家父皇好像说今天天气很好的语气得翻白眼。
周廷昱尝试跟父皇讲道理皇子上朝理事的规矩自古就有,可不都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吗?年岁太小了,上朝不合适。”
承德帝才不管说的道理,还是坚持己见不上朝理事,让你平时有空余的,跑去别人家里勾引人家小姑娘吗?既然到了慕少艾的年纪,那么也到了上朝学朝政的年岁了。”
周廷昱这回症状出在哪儿了,原来是父皇不忿他可以微服私访去舒家玩。
周廷昱觉得可以挽救一下,遂一本正经的道父皇,您误会了,我就是觉得舒家小姑娘的眼光有点差,居然觉得她家哥哥俊俏,那肯定是因为她没有见过您的我,我秉承您的钟灵毓秀,她见到我了,自然他哥哥比不上您我的。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么大的帽子戴下来,承德帝很舒服,也非常赞同的话这是当然的事,你可比舒鸿煊俊秀多了。”
周廷昱暗喜,笑嘻嘻的开口所以,父皇,您看,这上朝理事就不用了吧。”
承德帝翻脸不认,非常残酷情的拒绝就算舒家小姑娘你比她哥哥俊俏,也与你要上朝学政关。”
周廷昱:
讲道理讲不通,那就不讲了。
周廷昱下一秒就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一边滚着转圈一边叫嚷父皇,您欺负儿臣!您以大欺小!”
承德帝还乐呵呵的指着周廷昱身边左侧的地方道滚滚那边,好像有点灰尘,去把那地儿滚干净。”
周廷昱叫的更加大声了我要去告诉母后,说您虐待我!”
承德帝挥挥手,万分嫌弃这么大的人,还找你母后告状,你以为你是五岁呢,要去就去吧,大门在你身后,出门左转就是。”
周廷昱:
周廷昱不滚了,利索的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刚刚那个在地上打滚的人不是他一样。
周廷昱气鼓了嘴巴,问道父皇,不能打个商量?”
承德帝老神在在不能。”
周廷昱再接再厉父皇,就算儿臣搬出母后和母妃呢?”
承德帝斜睨了一眼不能。”
周廷昱尝试做最后的挣扎父皇,即便朝臣们反对呢?”
承德帝冷笑一声这是朕的皇朝,你是朕的,朕让你上朝学政,我看哪个敢多嘴。”
周廷昱法转圜,像个焉里吧唧的狗尾巴草一样好吧,那儿臣下个月就上朝学政。”
承德帝冷酷情谁跟你说下个月,是开始。”
周廷昱一蹦三丈高父皇,我约了人去马场跑马打马球!”
承德帝心中欢笑,瞎猫碰着个死老鼠,这回不能出去外面玩了,真好。
“推了,上朝。”承德帝非常坚持。
周廷昱跺了跺脚那儿臣现在就去找他们玩去,儿臣告退了!”
周廷昱草草行了一礼,兔子一样蹦出了御书房。
承德帝愤愤的指着周廷昱远去的背影,“不孝子!你看看,这个不孝子!”
一直在旁边当隐形人的蔡三得:他能说,他都不能说,这是天家父子共叙天伦之乐,谁敢有意见?有意见的,坟头草到膝盖那么高了
马场里,周廷昱由着马儿走,他身边跟着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
褚天逸沉稳的问道殿下,陛下真是允了你要上朝理事?”
周廷昱慢悠悠的道嗯,父皇铁了心,不肯改心意。”
褚天逸迟疑道可前朝不知又会蹦跶出多少跳梁小丑了。”
两人都他话里说的是意思。
周廷昱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妨,我已经在父皇面前说起这事了,如果真有不长眼的人,由着他们倒霉吧。”
希望二哥的人不会一蠢到底,否则真个要撸下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