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我主意可好?”见七月和大树不说话,沈老爷子和气的追问着。
“呵呵。”七月干笑两声,“爷爷这个主意太好了,简直是一箭群雕,可惜就是您可能也有点一时糊涂了。那个方子并不是我的啊,那可是人家秦家的。”
“你这丫头就胡说吧,你以为我们没打听吗?这方子明明就是你的。”沈郭氏咬着牙接道。
“哎呀,那您可就冤枉我了。这方子可真不是我的,确实是人家秦家的,您不信我也没办法。”七月眨着眼无赖的的说着,反正我就是不承认,你有什么证据方子是我的。
“那沈四德和小花就能学,那凭什么我不能学。”一直缩在墙角无精打采的沈丽珠也忍不住开口了,她的眼睛凶厉的瞪着七月,好像那个方子就跟是她的一样。
“哎呀。这大姑您就有所不知了,四德叔和我姐小花能学那都是跟我干爷爷拜了师的,这拜师啊按规矩首先要给我交一万两白银做入门费,然后等我把这钱给了我干爷爷以后呢,他老人家就会出来看学艺人的资质和人品了,如果他老人家相不中呢,那这师父就拜不成了,当然这银子也就不退了。拜师交钱纯属自愿,大姑要不你考虑下?拿一万两出来我帮你试试?”七月认真的说道。
“你就胡扯吧!就沈四德那样的能出的起1万两银子?小花又哪来的1万两银子?哎呦……”沈郭氏一怒,伤口又扯的疼了起来。
“哎,当时我也是一时糊涂嘛,没收钱就给领到我干爷爷那里了,后来可被我干爷爷骂死了呢。”七月叹了口气说。
“那你都糊涂两回了,怎么就不能让我也跟着沾点光呢。”沈丽珠愤愤地说。
“要不就说能有一有二不能有再三再四呢?我这先一时糊涂,又二时糊涂,再三时糊涂岂不是我干爷爷不认我了该怎么办。大姑你也是说的晚了,要不是咱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不帮忙呢。哎。我也是无能为力啊。”七月左一个糊涂又一个糊涂的说着,你不是刚才说糊涂无罪嘛,那我也糊涂了,我看你能怎么办。
“你这个贱蹄子,我看你就是故意捉弄我们……”沈郭氏被气的不仅头更疼了,就连胸口也是一阵阵发闷。
“奶,虽然分家了,但我们一直还是很尊重您,也叫你一声奶。可是也请您口上留德,不要总是张口闭口就贱蹄子,赔钱货的侮辱我们。不要等我们哪天对您连这仅有的尊重都没有了,那您也不见得能讨到多少好来。”沈大树冷冷地说着,一把拉住七月的小手,也不管沈郭氏摆出一副怎样的表情,便又说,“好了,既然也说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家里都还等着呢。”
“你个小兔崽子,念了几天学堂翅膀也变硬了,敢这么跟我说话。”看着沈大树带着七月已经走出好远,沈郭氏才高声的喊骂出来,她刚才还真的莫名其妙的被沈大树的话给吓到了,不不不,应该是被那个小子的眼神,为什么他的眼神会让自己明显的感到一丝颤栗呢。
“建才啊。你去把你哥见来吧。”沈老爷子也懒得搭理身边的老婆子,由着她自己碎碎叨叨的念着。而是招呼了一声依旧木头一样现在门口的沈建才,让他去喊沈成才去了。
不一会,沈成才便来到了沈老爷子面前,喊了一声,“爹!”
“嗯。这丫头不愿意把方子拿出来。”沈老爷子说。
“嗯,我在隔壁屋子一直有听。”沈成才平静的说着,似乎对于七月的反应早有预料,而且也并不在意。
“你确定那个薛大公子靠谱吗?这可是把咱们家所有的名声和脸面都搭进去了,千万别最后落得赔了夫人又折兵。”沈老爷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安。
“放心吧爹,这个薛大公子可是能让咱们县太爷都点头哈腰的主,他答应过我,只要照着他说的做,那自然是不会亏待我的。”沈成才信心十足。
“好吧。事已如此。也只能边走边看了。”沈老爷子也不再说什么,他与沈成才之间到底和薛仁贵有着怎样的交易,也只能日后才能得知了。
这边七月和大树二人回到了家里,自然又是一家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看见他俩平安无事,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下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七月买回的干果,也都依着七月的意思,没有太多谈及老宅这边,只是就自家以后的打算一起商量了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