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弄错了,对不起。你不可能和西恩做过的。”卫辛视线落在屠戮高高鼓起的某处,本来颓丧的表情换上了赤·裸·裸的讥讽,“就不提你的吻·技有多烂了,至少你一看就是早·泄。如果你和他做过了,西恩一定会甩掉你的。”
屠戮的目光也落在卫辛的下三路。
雨越下越大了。
卫辛腰间的兽皮紧紧地贴着臀部,剔透的雨滴沿着兽皮不断滑入腿·间,不过那里却毫无动静。
屠戮低声咒了一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怒道:“我看你才是阳·痿。”
卫辛脸色不变,嘲讽道:“是你技术不行,要是换个技术好的,我分分钟啵儿起给他看。”
“换个技术好的?”屠戮脑子一发热,抓着卫辛就直接吻了起来。
忍着!
亲,你一定要忍着。
一个手拿小红花的小人在卫辛心里给他呐喊摇旗。
卫辛拼了老命死掐自己的大腿。
屠戮耳朵发烫,只觉得阵阵快感就像暴雨一样冲刷着他的脑袋,直到他的手搭在卫辛后背的伤口上,指尖一下子就摸到了骨头,没有任何血肉皮囊阻挡的骨头。
卫辛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屠戮清醒了过来,连忙放开卫辛。
卫辛冷笑:“觉得我的伤口很可怕?你弄痛我还没骂你呢,技术真是烂得不行,我就等着西恩看清你的真面目。”说着,他也不等屠戮的回答,直接转身走了。快走快走,小爷我快要啵儿起了。
屠戮烦躁地挠了挠头皮,顶着自己亢奋的小兄弟在雨中走来走去。
直到身后响起了西恩的声音。
“戮哥,你在干什么?”
屠戮看着自己突然无精打采的小兄弟,脸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暴雨持续了一个星期,但仍然没有停歇的迹象。
大概是想起当年的大洪水,部落里逐渐变得人心惶惶。
卫辛站在窗边,看着远处袅袅升起的烽火。
这是部落通知集会的信号。
卫辛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有意思,就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小黑猫叼着藤球爬上了床,一双漂亮的兽瞳紧紧盯着卫辛。
“怎么了?要玩球?”卫辛拿起藤球在空中晃了两下。
小黑猫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毛茸茸的小脑袋随着藤球晃来晃去,就连尾巴也甩了起来。
卫辛笑了笑,把藤球往床上一推,藤球便骨碌碌滚了起来。
谁知道小黑猫只是伸出爪子轻轻拨了一下藤球,又恢复了原来的坐姿,继续对卫辛进行盯梢。
卫辛只好摸摸小黑猫的脑袋,闭目休息了。
就在这时候,他的鼻尖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猫味,还没等他睁开眼,脑袋就被软绵绵的重物压住了。
卫辛一愣,连忙睁开眼,就看见小黑猫以一种泰山压顶的姿势趴在他的额头上。
“团团,不要睡那里。”卫辛哭笑不得地将小黑猫抓了下来,放在枕头边,“要睡就睡这里,知道吗?”
小黑猫舔了舔爪子,然后又特别有耐心地趴了上去。
卫辛只好把他抓了下来,在接连抓了三次之后,卫辛还没有生气,小黑猫就怒了。
他哈着气,扬起小肉垫不断拍打卫辛的额头。
卫辛直接就被打蒙了,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之前由于发烧,每次睡觉的时候,他都会在额头上垫一小块湿纱巾。
不过这几天用了那些草药之后,今天总算不再发低烧了,于是就没再用湿纱巾,没想这事给团团记心里去了。
团团估计以为他是忘记了,但又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垫纱巾,于是索性给他整了个猫肉垫。
卫辛感动地抱住小黑猫:“团团,你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比你那个死鬼干爹好多了。”死鬼干爹说的是屠戮。
小黑猫喵喵叫着蹭了蹭卫辛的脸。
为了让小黑猫乖乖地睡觉,这回卫辛打湿了一块纱巾放在额头上。
一人一猫睡到迷迷糊糊之际,卫辛听到了敲门声。
他刚打开门,熊猛就拽着两条大鱼风风火火地闯了进屋。
“大消息,大消息。”熊猛将大鱼挂在窗边,“你猜是什么大消息?”
卫辛关上门,漫不经心道:“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