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亲王身体硬朗,气宇不凡,和皇上同心连心不假,可那些个不吉利的,还是不会同的……”右相顺着渊亲王说话。
渊亲王,低头,随即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右相一愣,这是怎么了?
“右相,本王念你效忠皇上多年,可你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本王不过说皇上暂时身体不适,你竟然拿皇上和本王比较,还暗讽皇上,居心何在!”渊亲王如连珠炮一般,说的右相一愣一愣的了,可惜右相早就被打太极打迷糊了,哪里能快速反应过来,只能由着渊亲王说完,再慢慢去想渊亲王刚刚的话。
想明白之后才慢慢生气,可已经晚了,气质上输了一大截。
想了想也将茶杯猛的摔在地上:“渊亲王,你污蔑本相!”
战初月和落雪还是老法子,坐马车,睡马车,客栈不停,荒郊野外停。
屡试不爽,而战初月表面一片平和,落雪都有些怀疑战初月到底有没有受内伤,又有没有奔波,再次想替战初月把脉,可惜手刚刚伸过去,战初月一把抓住,将落雪带入怀中。
“靠着本王,舒服。”
落雪不自在的咳嗽一声,战初月是故意的,也是不想给她把脉,落雪看着自己被无形束缚的双手,还是闭眼休息。
战初月不让她把脉就说明有问题,可她偏偏又不能做什么。
与此同时,右相也对渊亲王伸手。
渊亲王挑眉:“右相这又是什么意思?”
右相冷哼:“本相劝你还是乖乖交出来,装了这么久的傻,还真当本相是傻子!”右相的手没有收回。
渊亲王不急不忙的又喝了一口茶:“来人,去把它拿来。”
右相一喜,渊亲王还是识实物的,但刚刚着实让他不喜,等他拿出圣旨……右相在心中打起小算盘,美滋滋的。
不一会儿,丫鬟拿来一幅画。
右相蹙眉,难道皇上的圣旨在画上?
“这是本王最珍视的一幅画了,右相想看看直说便是,何必要和本王绕弯子。”
画卷打开,普通的水墨画,一个字也没有。
右相终于怒了:“不识好歹,既然渊亲王如此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本相日后不留情面了!”
说完,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渊亲王眼眸低垂,将话拿回房中从画軸中取出圣旨,丢进火盆。
右相毫不耽误,立刻进宫。
“那渊亲王分明有鬼,一直和老臣装傻,娘娘日后定不可轻饶了他!”右相恶狠狠的咬牙,皇上生前最喜欢的儿子是七皇子,而且慕容皇后他们都支持七皇子,战初月又是各个国家的心腹大患,所以日后得势的一定是七皇子,就算战初月暂时得势,也会被人拉下去!
周贵妃听着听着就握紧的拳头,越想越生气。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大局要在战初月回来之前定下来,皇上昏迷不醒,时好时坏,看样子是不长久了,可现在圣旨不到手,皇上的话就是圣旨,所以皇上一定不能死,而且还要将皇位给她儿子。
周贵妃一拍桌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三日后,战初月落雪终于到达战渊。
落雪先行回王府,战初月连件衣服都没换就直接进宫,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赛跑,他必须进宫见皇上一面。
宫中已经通通被周贵妃控制,但是总会有战初月的人的。因此,战初月即便是大大方方走进宫中也不难,但目前她还不想高调。
战初月一身黑衣劲装,站在皇上面前。
好巧不巧,周贵妃一心一意盼望皇上清醒,可皇上总不醒,而战初月来的时候,皇上正巧睁着眼,活活的给自己找气受。
皇上瞪眼。,
“本王来的真巧。”战初月眯眼,居高临下。
皇上抖动两下,终于说出话了:“逆子,你滚,你滚!”皇上声音十分微弱,再加上宫女太监们早已经被调出门外,谁也听不见皇上的声音除了战初月。
“逆子?本王出身便在冷宫,长大便为战渊,为了你能坐稳皇位,东征西讨,本王可以说这个战渊都是本王和士兵们用血汗拼下来的,你却做了什么,一心一意收本王兵权,俸禄,还收了本王最亲的人的命。”战初月出奇的话多,毕竟面对的是父亲,战初月不想用对付外人的法子对付皇上,即便皇上已经让他心寒,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