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也不想和他争,黑衣就是个死脑筋一根筋,说不通,得黑衣自己想,而他只能给黑衣点一点而已。
“我不和你说,我去问问王妃怎么办!”
黑衣急了,问苏落雪?苏落雪一个妇人能做什么,墨白糊涂了!
“那苏落雪可是出了名的娇纵粗俗,不仅王宫贵族知道,就连百姓也传过……”
墨白一惊,王宫贵族人人知道,百姓也传!
原来如此,原来要破这局并不困难。
墨白头一次有些赞赏黑衣的直肠子,来不及说话便急急跑去准备。
而皇宫,战初月立在大殿,气势丝毫不弱,相比下来太子和皇后则显得十分渺小。
可皇后和太子一直没有想到这里,只是一个劲指着战初月:“我儿虽说对兄弟和善,可你也不该如此啊……真……真是本宫看走了眼!”
而此时,已经有不少重臣入宫了,王叔眉头紧锁,战初月不是偷袭的小人,可现在事情的矛头通通指向他……思索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出声。
战初月神色冷静,丝毫没有疑犯和罪人的样子:“本王从不屑偷袭,更何况是一个武功远远不及本王的人。”他多说无意,暗卫已经告诉他墨白在行动了,而且他心中早已经有了脱身的方案,墨白不成功,他没有性命之忧。
皇上狠狠的拍向桌子:“战,初,月!”
“都到这里了你还这么嚣张,看来真是几个军功把你冲昏了头脑!”
原本战初月就不喜讨好拉拢,所以在朝廷上也没有几个死忠,再加上克妻一事更是让他丢掉了几个忠臣的赞赏,所以现在即便众人心中都清楚,所以也不会站出来替战初月说一句话。
太子嚎啕大哭:“父皇,这战初月根本没有把儿臣这个兄长,这个储君放在眼里啊父皇。”
王叔别过脸去,一国太子竟然如此不堪,实在是战渊耻辱。
皇上见战初月也没有回他的话,狠狠一拍桌子:“来人,给我把这个逆子拉下去,听候发落!”
早已经守在殿门外的侍卫冲上殿,要来捉住战初月,被战初月轻易弹开。
“本王自己会走。”
说完便大步走出殿门,满朝哗然,这战王爷确实有些狂妄了。
侍卫们也通通跟上,只是也不敢再去抓战初月,只是跟在后面,这么一看,倒是像侍卫们都是护着战初月的忠犬了。皇上气的胡子都快烧起来了,却又不好说什么,侍卫都是他的人,他如果现在骂他们没用,就相当于在满朝文武面前骂自己!
与此同时,街头巷尾突然出来一群戏子,免费为百姓义务表演,唱的是这样一出戏:兄长要弟弟手中的糖,弟弟不给,兄长要去抢,不料弟弟往旁边一躲,兄长摔在地上手心被蹭破,哇哇大哭,要去找父亲评理,弟弟默不作声,父亲心疼大儿子手心的伤痕,将小儿子关进柴房,后来父亲查明真相,痛斥大儿子,又奖给小儿子糖果。
原本只是一曲普通的家庭戏,在这个时候皇宫却又刚刚好发生类似的事情,皇上得知消息,暗地派人驱赶那些戏子,可戏子是赶走了,但戏已经唱到百姓脑子里,学士秀才们在茶馆议论纷纷。
更是有学者煽动要让皇上重新调查战初月一事。
而此时,黑衣也找上了落雪。
落雪正歪头想有关印记的事情,难道拥有这个印记的人就真的都是恶魔?不可能啊……那为什么书上又写着一旦被发现,所有需秘密皇室齐杀之。
黑衣猛的闯入:“苏落雪,你跟我走。”说着就要拉落雪出门。
夏荷冬梅大惊,拦在落雪面前:“黑衣公子,出什么事了!”
“”这个女人的任性害得王爷落在皇帝手里,苏落雪,你跟我出来,去见王爷!”
落雪这才看向黑衣,这个人她没什么印象,但可以随意在王府走动,那就应该是战初月的好友或者心腹。
“夏荷,冬梅,不必阻拦。”
黑衣冷哼一声:“苏落雪,你跟我去找皇帝。”
“去干什么?哭着喊着说是我不对,我任性了?”即便是战初月的人,落雪也不会给他留面子,这人智商明显不高。
黑衣一时语塞,落雪轻轻的看了他一眼,战初月被抓了?她这里还没有得到消息,夏荷冬梅也没有说,那就说明战初月并不担心皇帝会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