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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传来些声音,紧接着是谁拖着沉重的步子上楼的声音。
是他……
君湄一个激灵,刚一站起,门被人推开,一阵冷风直灌进来。
赵王今天真是快活极了,刚才君湄下车之时他站在旁边,见她要跌倒,忙扶了她一把,神差鬼使的他低声说了一句话:“晚上等我。”
他明明看见君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秀娘。
就为了她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这一晚上都在琢磨,她到底是答应了么,她应该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吧。
先前身上有伤,后来伤好了要处理一堆事,每天回到府里她早早又睡下了,等到一切都忙完了,又要启程去江都,这一耽误,又被耽误了许久。
早上甫一见她,就觉得一股热气从身上往下扎,扎的他好难受。
心里一高兴,方才晚宴上劝酒的便多灌了他几杯,走到楼下被冷风吹了吹,才发现自己头有些晕。
纵使晕的,还是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么,接着酒劲,啪的一声就打开了门。
她站在那里,一身雪白的衣,一张雪白的脸,一脸微讶的神情。
他从来都知道她有多美,自己也很惊讶与能与这样美的女子在一处这么久了还能把持的住,因此不管别人怎么说他有问题,他都接受,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要憋出问题来了。
门口两个丫环本来守在那里,只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上前来,面生的紧,又不知道这贵人是哪处来的,该不该拦住,那高大的身影就自己推开了门。
秀娘也惊讶了一下,当看见是赵王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赵王方才上楼的步子有些急切,所以当推开门见到她的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于是笔直走上前,两人四目相对,就这样呆呆的看了对方许久。
君湄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上辈子,自己与他也算是在一个被窝里面打过滚得,可那些事情好像很遥远,如一场春梦一般,真要搬到现实中,还是叫她觉得羞的紧。
她低下头,两只手攥着衣角,低声找着闲话:“吃饱了吗?”
“嗯。”赵王的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过她,毫无意识的答着她的话:“白天见你不太舒服,好些了吗?”
君湄的头都快要低到他看不见了,听见她“嗯”了一声,他便抱起了她,扔在一旁的书桌上坐着,低头看了她片刻,那嫣红的唇嘟了起来,眼中微含着亮晶晶的水光,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狠狠的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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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本来准备把男女之事给小姐讲解教导一番的,多半是赵王迈不开腿,小姐也羞羞答答,于是两个人都耽误了,这样看来,不如其中一个人放开些,总得有一个人放开些。
赵王惦记小姐的心思,秀娘也不是看不出来,既然他那么尊贵,总是要女子迁就他一些。
没想到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赵王这幅模样的闯进来,又把小姐如拎着小鸡一般拎到一旁狂啃起来。
秀娘还没回过神来,见门口两个丫头也发着呆不知所措,这才使了个眼色,叫她们退出去,自己也轻轻退出门口,将门关上。
他的手很大,却不急切的触碰到她敏感的部分,只是在她脸上轻触着,那带着薄茧,又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脸上一抚而过,转而去捏她的耳垂。
君湄的心里像被一群蚂蚁爬过去一样,痒痒的。
原来是赵王嫌弃自己手太粗糙,在触碰到她脸的那一瞬间,生怕自己的手会划破了她的脸,便化开了,怜香惜玉之心,可想而知。
便只有这一瞬,也让君湄感觉到全身被他抚的麻麻的,前世如春梦般的记忆这几日频频在她梦里出现,她有点想了,可更多的是羞,那少女独有的羞怯感极为触动男人的心,尤其是赵王这样的铮铮男儿,以她之柔,刚好可克他的刚。
他的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耳垂上轻软的很,听说这样的人耳根子极软,是很听话的,赵王却不想让她成为一个听话的人。
他自己才要做那个听话的人,不需要她迁就别人。
接着触碰到她的那双小手,十指如青葱般柔嫩,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抚摸着,爱如珍宝。
君湄感觉被他亲的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他刚喝了酒,满身都是酒气,自己真不知道以前严以律己的赵王竟会喝酒的。
其实赵王喝了点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他面上虽然看着冷峻,虎的很,心里不知道多害怕这个小娘子,万一到时候临门一脚坏了事,以后还指不定怎么被她鄙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