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脸都气红了……
老头站稳之后咳了两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黑脸姑娘的肩膀：“你……通过考核了！”
嗯？
在场众人都觉得自己的听力可能出了一些问题，茫然的看着老头，希望他能够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学生！”老头表情激动，哈哈大笑起来：“你还不叫老师。”
听到老头这么说，众人的内心是崩溃的，林缘的内心也是崩溃的。
这姑娘竟然真的通过考核了！
而且这缺心眼儿姑娘的推荐卡竟然是这老头给的！
还是在她把自己的老师炸晕了的情况下，就这么通过了考核。
这里真的是光辉学院特殊的考核点吗？
招收的真的是各类天才吗？
难道通过考核不是凭自己的真才实学，而是将考核老师的脑子炸坏就能通过吗？
又或者是这老头徇私枉法，面子上抹不下去才特例自己学生通过的？不然自己给推荐卡的学生竟然没能考核成功，得多没面子啊！
一时间几个等着考核的小天才们心中开始怀疑起考核的内容与黑幕来，几个老师面面相觑，看了看墨凝光又看了看激动大笑的老头，心中也觉得这老头的脑子大概是被炸坏了……
别人怎么想黑脸姑娘和老头二人才不会去关心，黑脸姑娘满脸惊喜：“我就说嘛，我怎么会通不过考核呢！老师！走！我请你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咳咳咳。”老头又剧烈的咳了起来：“值班时间怎么能擅离职守，素素你在这里等一会儿，等值完班之后老师请你吃饭……”
墨凝光那么大个人在那里杵着，他又不是瞎，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去吃饭，这不找骂呢吗……
那位叫素素的姑娘乖乖点头，也不在意自己的黑脸，跑去与那几个小天才们坐在一起，老头则坐回了考核老师们的地方，正色拍了拍桌子：“炼药，二十七号。”
好嘛，原来考核炼药的就是这个老头，那个黑脸姑娘是第二十六号……
林缘默默上前。
老头一脸严肃：“你叫什么名字？”
林缘又默默地看了一眼老头面前放着的档案，上面不仅有她的名字，还有她的性别推荐老师等等基础信息，只要不瞎都能看的到。
所以这老头是刚刚被炸的没面子了，现在拿她立威呢吧？
不过林缘也没说什么，她努力把自己想象成姜棠，睁着一双纯洁的眼睛，乖乖的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我叫斩云。”
她换了张脸，就相当于换了个身份，现在总不可能还顶着林缘这个名字吧？
只好暂时借用一下林家大家长的名字了，斩云老祖应该不会介意这些细节……
没想到林缘这名字一说，老头一挑眉：“斩云？倒是与林染尊者的男人同名，这名字不错。”
林缘看似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其实心中还是挺惊讶这老头的博学的。
斩云这个名字并不出名，虽然林染老祖不管分身到哪个世界，斩云老祖都会相随，但是他们家斩云老祖十分低调，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跟在林染老祖身边跟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男妾似的，所有人都会下意识的忽略斩云老祖的存在。
在这个世界也是一样，林染打遍天下无敌手，世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历史上关于林染的记载层出不穷，若是全部写在纸上整理出来，几乎都能整理出一屋子的书来。
但是对斩云的记载却只有寥寥七个字：林染尊者的男人。
这老头竟然能记得住斩云的名字，看上去也有两把刷子，不愧是光辉学院的老师，光这知识储备够丰富的。
不过老头也没有针对这个名字继续说些什么，他想说也没的说，因为关于斩云的记载实在是太少了，他点了点头，又问道：“性别。”
“……男。”
“家住哪儿？”
“帝都。”
……
老头问了一大堆东西，林缘乖巧地一一答了，至于答案如实不如实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反正来光辉学院的学生也不是全部都实名制的，有些来自特殊地方的，或者正在经历一些麻烦的学生们不好暴露自己的身份，大家都心照不宣，反正面上过得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