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原來是想着要成亲么?
流云酷酷一点头,脸色瞬间变好,“可以,马上成亲!”
一把抓了她出去,坐在帐前,苦等楚雅儿回來。
这丫头既然如此看得这个,那他愿意尊重她。
其实,流云也是个腹黑的。你说你这么心急火燎的抓着人家姑娘去成亲,你存的什么心哪?
三宝被硬生生抓在男人怀中,动也不敢动。
她一动,男人就威胁她说,“用棍子戳死她。”
于是,单纯的三宝,不再是单纯了,瞬间变成了单蠢的货!
营帐前,來來往往的官兵,好奇的看着这一男一女,这到底是在闹什么?
边关女人本來就少,军营中也难得有个乐子出來,那是见了母猪都要赛貂蝉的地方。顿时间,有不少人就围了过來,甚至有胆大的,已经吹起了哨子起了哄。
三宝一张小脸红成了绯红,简直沒地方放。
她努力将脸藏在男人的怀中,小小声的哀求,“流云,你放我下去吧!我不等成亲了,我给你亲亲还不行吗?”
嗷嗷嗷嗷!
傻傻的女人还以为,流云是为了因为她不给亲,而生气。那么,给亲亲总就好了吧?
流云心下一动,瞬间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他眸光黑暗,略有无奈的瞪着她,女人,你要不要这么蠢?
皱着眉头,很冷艳的问:“你确定?”
唔!
这特么典型一个占了便宜还卖乖节奏!
大灰狼张开爪子,要狼吞虎咽的吃一只小白羊,还要让人家心甘情愿的自动送进來。
流云大护卫,你的节操呢?
三宝乖乖点头,“嗯,我确定!”
声音小的,刚比蚊子声高一些,流云顿时一笑,千年冰山的脸,瞬间拨云见日,明朗无比。
三宝看呆了,“呃,流云,你笑起來,真好看。”
“是吗?”
流云身子坚硬的抱着她起身,转身回营帐,无节操无下限更无耻的道,“等会儿,还有更好看的呢!”
身后看戏的兵营痞子,“轰”的一声爆笑出声,流云充耳不闻,“流水!”
内力凝成一线,窜出去,“守好了门!若敢闯进一步,后果自负!”
潇洒将帐门一关,抱着三宝进去,流水苦逼的瞪大着嘴巴,咆哮着叫,“流云你王八蛋!你特么抱着美人入洞房,为什么要我给你守门?!!!”
狠狠冲着那营帐门踢两门,气急败坏的赶着人,“走走走,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沒见过男人与女人吗?!”
卧槽!
这特么都一窝子什么人?!
“哈哈哈!”
白景霖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徐副将也摸个脑袋笑不停,这些人……真逗。
于是,流水苦逼归苦逼,仍旧是不得不守门。
门听着里面,三宝小小声的说,“流云,主子说了,不能随便喜欢男人的,男人都是狗,吃完了就走的那种……”
流云声一高,危险的道,“你确定,你主子的话,说得都正确吗?”
步步进逼中,三宝叫唤,流水哈哈欢喜。
这三宝……吃货果断不负本色啊,都这时候了,还能想到是狗,吃了就走,咋就这么乐了?
竖了耳朵正要在听,里面“呼”的一下扔出一把椅子,向着他兜头砸來,流水一声叫,脑袋一缩乖乖守好。
流云向來不爱威胁人,可一旦威胁,绝对蛋疼。
谁知道那小子,万一被打扰,欲求不满之后,就将怒气全部发泄在他身上,让他一辈子终于不举,再也不能碰女人?
流水悲催,不敢冒这个险。
一恍神过去,营帐之内,杂七杂八的声音过后,又瞬起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然后三宝再次惊叫,“呀,不要脱我衣服……呜!你不要乱亲嘛!”
然后,再然后……男人粗犷的喘息,女人吃疼的哭声,还有娇哄,渐渐混成了一片,形成了世间最好的一种韵律。
光听着,就血脉贲张。
流水默默守门,默默泪流。
卧槽!
这速度,比老子快多了。
嗷嗷嗷嗷!
我可爱的青女大美人哪,你到底是在哪里?
日头挂到正中午,一身灰袍的风尘男子,怀抱着被做到昏迷过去的娇小女人,脸上带笑,脚步轻快的入了边关驻地。
轻车熟路一般向着营帐行去,流水蔫头耷脑坐在帐门前,将自己的前主子,很不给面子的硬生生拦住,“流云说了,不让进!谁进谁死!”
唔!
是这样的吧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