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红艳是一条毒蛇,胸大无脑,他却偏偏要与蛇共舞,这最后伤了自己,能怨得了谁?
十日时间转眼即过,南明玄伤势终究是未好,那样重的伤,又岂是说说那么简单?
“阿玄,趁着现在天好,我打算再进一趟大漠,你身上有伤,就留在这里,别跟我一起了好不好?”
软软的坐在床边,倚着他,楚雅儿一扫往日彪悍之性情,难得温柔娴静,美人如玉。
南明玄笑笑,双臂落在她的胸前,“你这丫头,是早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入大漠吧?说说,你这次去,做什么?”
多日未曾碰她,他的欲望,都要变得扭曲。
男人的宝贝,就像那犁地的锄头,总放着不用,是会生锈的啊!
当下,他感叹着,将这想法说出來,楚雅儿脸色一红,咬牙瞪着他,“南明玄你欠奏是不是,就你这身体,你行吗?”
心有余而力不足,别做到半拉,再给出事了,到时侯可就糗大了。
“呵!你敢说我不行?丫头,你这是挑战本宫的权威,知道吗?”
南明玄眉一挑,作势來挠她,楚雅儿似笑非笑,“你确定,你真的行吗?”
视线掠过他的眉眼,停在他的身下,那燥动的二两君,已经有了冲动。
倏然昂扬,挺直行军礼。南明玄脸色一抽,低头咬她耳朵,“丫头,你这是在点火。”
敢怀疑他不行,他必须得做到让她服!
双臂搂在她的胸前,收紧。
她的后背,紧接着他的前胸,更方便了他双手动作,去安抚她的柔软。
楚雅儿喘息一声,胸前的丰盈被他握上,倏然有一种突如其來的悸动……很久沒有与他在一起,不止他想,她也想了。
尤其现在,她马上就要离开他,进入大漠,这一去,还不知多久才能回來,他想她,她更想他。
南明玄不计较之前,她故意拉了白锦霖來气他。楚雅儿也不再计较红艳之事。
敞开心扉的两个人,在时隔一月之后,几乎便是干柴烈火,触之即燃。
尤其这些天,她更是想明白了,人活一世,短短不过数十年,除了生死,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分开他们的?
误会也只不过是个误会而已,只要能够解开,便什么都不足为虑。更甚至,对于红艳,楚雅儿也隐隐有着一丝感谢,若不是她突然发狠,刺杀南明玄,她又如何能够这么快明白自己的爱?
所以说,红艳这一次出手,恰恰便成全了这一对有情人。
“阿玄……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她挺高前胸,努力迎合着他。
情话不怕说,只怕不说。这一次,历经生死,楚雅儿才倏然发觉,原來南明玄也是人,不是神。
两个人的爱情,需要两个人來经营,任何一方的只享受,不付出,便也永远得不到爱情的尊重。
“南明玄,我爱你……要我,好吗?”
心思一起,她主动求爱,南明玄瞬间就有些激动,他愣罚的傻看她一眼,随之大喜,“雅儿……”
矫情的一个“爱”字,这个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來了。
重伤的男人,万万都沒有想到,只是因为这一次的受伤,所有的一切误会,全都不是问題了。
“早知如此,我哪怕自己插自己一刀,也要先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抓回來再说!”
他放肆的咬着她的耳朵,双手揉着她的前胸,格外用力。
楚雅儿有些疼,她低吟着,想要拒绝,可想想他这些日子以來受的苦,便又硬生生忍住。全力配合着他的动作,扭着身子在迎合着她。
身后的男人原本就憋得极是难受,现在突然便得了这女人的默许,哪里还能忍受得住?
看一眼门外营帐,大白天的极是亮堂……但现在也管不着了。
“流水!”
他扬声喊着,“守好门口,不许任何人进來!”
随之,一把将点火的女人抱上床,压住,灼热的吻,呼呼的跟着洒下,咬过她的脖子,亲吻着她的眉眼,楚雅儿气喘吁吁,忽然推开他,“阿玄,你……”
“放心!我浑身上下哪怕一根头发丝,都是属于你的。”
南明玄喘息着,不等女人问完,已经自动解释,坦白从宽,“我与她只是做一场戏,我沒有动过她。”
猴急的男人,月余未曾吃肉,这突然吃一次,跟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差不多,见了肉,就不命了。
楚雅儿一愣,又哭笑不得,“我不是问这个事,我是说……你身上的伤,真的沒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