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苏烟云说成那样自己突然就没有了底气了,好像她就是这个王朝最正义的人一样倒是让她们落下了一个不认不狗的说法。
“对啊苏烟云,快把你的蛇拿回去吧,放在这里多恐怖的,万一晚上睡觉爬到我床上可怎么办,我明天侍的王爷,出了什么差错王爷怪罪下来你担得起吗!?”
这群人居然还想用王爷来压她。苏烟云是喜欢王爷没错但这是原则问题,就算墨寒御再怎么怪罪不是她做的那也不是她做的。
想到这儿顾烟云睡不下去,从吊床上翻了个身下来,慢悠悠的走过去,捡起蛇也没有处理掉,就放在手里把弄。
一旁还有丫鬟想上来指指点点,碍于她手里的蛇不敢上前,几个小丫鬟站成一排假惺惺的说着顾烟云的不对。
顾烟云懒洋洋的看着她们,最爱起哄的丫鬟说了句,“苏烟云,道歉吧,这件事终究是你的不对。”
顾烟云本来在手里安静的蛇一下子飞了出去她自己都没有抓住,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过,顾烟云却没有再上前去抓住那条蛇。
那条蛇一直爬到了于翠翠的床上朝着众人嘶嘶吐血信子,她冷嘲地看着他们,“你们,就不要再造谣了,你看这条蛇都听不下去了,要是谁继续造谣我。”
她伸手过去抓住了那条蛇,从窗户扔了出去,“不然它下次爬到谁的床上我可不一定帮她抓住了。”说完就神气地回了吊床,说完脸一蒙,两耳不闻地睡起了觉。
曲墨风收回了准备推开奴役房院子门的手,刚刚巡逻路过的时候就听到一群丫鬟叽里呱啦的说着苏烟云的不对,他正想帮她解围,谁知道苏烟云能言善辩倒是打了那群想造谣她丫鬟的脸。
再回去向墨寒御汇报的时候,他犹豫了下,提起了苏烟云。
“王爷,卑职认为苏烟云并不像你所认为的水性杨花,王爷今天和苏烟云发生矛盾的事已经传了出去,苏烟云院子里的那些个丫鬟刁难了她半晚上。”
“王爷你还记得前段时间出去狩猎苏烟云自告奋勇要打猎么,王爷你当时认为她箭术不好就没有同意她。这丫头回去后练了一个多月的箭,现在百步以外都射的特别准了。”
“她其实是个不认输的人,她一个姑娘家只身在王府把自己的事情做的那么出色已经不容易,如果再因为和王爷有过节的事情影响到她自己的生活,那么就是我们的损失了。”
眼前的黑衣男子五官俊美,淡淡嗯了声,算是同意了曲墨风的说法,便没有再说话。
见墨寒御如此,曲墨风只好打住,无奈地走了出去,有些不甘心的握紧了拳头。他只是发自内心的……想做些什么。
☆、175:示好
几日后,夜晚的风声刷刷地刮着,顾烟云缩在角落里,虽然并未觉得冷,可此刻的心却是已经冷得不能再冷了。就如同在凛冬中的寒风中的松柏,吹得摇摇晃晃备受冷气的侵袭,却依然不得不傲然挺拔地站在那,成为冬天少有的一番绿色。
顾烟云并不想留在那个受人白眼的房间里,只是裹紧了布料差地可怜的衣服走到外面的园子里,紧接着随着一条羊肠小道走进了竹林。
她挑着一个橙色的灯笼,独自走到王府的一片湖边,湖心里有一个亭子,一条长廊跨域了整个湖面,在湖心溅起了一座玲珑剔透的亭子。
她淡淡吐出一口气,抬头望了望深蓝色的夜幕,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洒下,映得正片湖面波光粼粼,一层薄薄的雾气从湖面升起,为朦胧的月色平添了一分诗情画意。
“真是可笑,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顾烟云驻足在廊桥前,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喃喃自语。
“你这个*的女人。”
“你不仅勾引你哥哥,还想来勾引本王。”
“那好,本王就给你一次侍寝的机会,现在脱光了乖乖躺倒床上去。”
……
想起墨寒御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顾烟云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液体。她忽然捂住脸蹲了下来,神色慌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
这时,在不远处的树林忽然被风刮得抖了抖,一道橙色的影子在黑夜中不趁人注意的悄然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是那么讨厌他,为什么还要想方设法留在王府任凭他的侮辱!”她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这晚上的,在这里的人更是数不出来一个。只有在这没有人的地方,顾烟云才肯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