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硕,你要干什么?”
看着容硕的架势楚翎夏忽的有些惊慌,这个样子的容硕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自从上一次容硕要侵犯自己结果被查出有身孕以来容硕是第二次这样对她。
“朕要做什么,爱妃难道看不出来吗?”容硕邪肆的一笑,满意的看着楚翎夏眼中浮现出的惊慌失措。
“容硕!”楚翎夏强忍住身体的不适跟容硕周旋,但是心里的恐慌是不会骗人的,她急的双眼泛红沁出泪水照映在苍白的小脸上显得触目惊心。
“你就那么不愿意跟我?”看着楚翎夏一副受到屈辱的模样容硕忽然感觉十分的无力,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子。
“我到底哪里比他差!”容硕不明白。
“你不差,但是你不是他。我们注定是站在对立面的。”楚翎夏黝黑的眸子没有丝毫的闪躲,说的掷地有声。
你不差,但是你不是他。
这句话反复的在容硕的脑海里回荡,但是他还是不明白。
“朕不明白,但是朕也不需要明白!如今你已经是朕的妃子,岂有还想着他人的道理?”容硕皱着的没有舒展开似乎是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他要用他的行动证明一切。
“容硕,你敢!我不会就这样被你摆布的!”楚翎夏目呲欲裂,说完便毅然决然的将舌头放在牙齿中间狠狠的瞪着容硕。
大有一种只要容硕敢乱来的举动自己便立马咬舌自尽的意思,这无疑让容硕更为的愤怒,但是容硕却没有办法。
他还不能让楚翎夏死去,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到如今的位子,得到了楚翎夏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抛弃呢?
容硕,他舍不得。
“楚翎夏,总有一天朕会叫你忘了容澈,心里只有朕一个人!”容硕深深的看了楚翎夏一眼便从楚翎夏的身上起来拂袖而去。
如此便不欢而散了。
楚翎夏不禁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总算是又逃过了一劫,可是不可能每次都有这样的好运,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同时也是在挑战容硕的耐心。
如果有一天容硕不再对自己有容忍,自己又没有逃出这样的牢笼,到时候该怎么办?楚翎夏不禁感到深深的忧虑,陷入了无尽的悲苦。
“容澈,你在哪里?我们何时才能再见面呢?”楚翎夏喃喃自语,顺势倒在了床上,泪水就这样倾泻出来,湿了一片。
“娘娘?娘娘你哪里不舒服?”这时候传来了宫女的声音,是之前被容硕遣退的宫女回来了,看来容硕是真的走了。
“无妨,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楚翎夏虽然已经被容硕封为贵妃,但是除非在人前,私底下她还是以“我”为自称。
因为在她的心里她压根就没有将自己当做是容硕的妃子,她永远是容澈的女人,永远!
“是。”宫女显然是习惯了楚翎夏的习惯,没有多加的纠缠便顺从的离去了,只是眼里的担忧是隐藏不了的。
倒是一个单纯的小宫女,容硕那个人倒是很会挑选人手,是为了自己吧?
楚翎夏看着那宫女不禁叹了一口气。皇宫里所有人都羡慕自己受宠甚至怀上了“龙种”,可是又有谁知道属于自己的心酸和忧愁呢?
自那日起,容硕投入到自己的政事当中,除了应该备有的补品和珍惜药材给楚翎夏送去,自己则是再也没有找过楚翎夏,可在外人的眼里那算得上是贴心呵护的一种表现了。
楚翎夏没有拒绝,照单收下,她不是矫情的人,她明白当下她还需要这些东西来保证自己孩子的安全。
现在,孩子便是自己唯一的安慰了。
如果连孩子也没有了,楚翎夏不敢想像那样的生活,只怕自己总有一天会崩溃吧?
楚翎夏的日子便在这样的状态过去了一段时间,或许是自己有意识的纾解自己的情绪,楚翎夏害喜的症状好了许多,只是身体愈发的笨重起来。
新帝登基百废待兴,容硕确实有一定的能力将大齐治理的不错。不久便收到了来自西夏的书信,说是西夏王携带新萝郡主到大齐为新帝登基祝贺。
因着新萝郡主这层关系,大齐和西夏算的是和平友好了,容硕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况且这样的局面也有利于自己巩固势力。
只是容硕却没有完全的放下心来,他没有忘记当初西夏王曾经遣来大齐的使臣明里是支持容澈的,如今却是自己登基,容硕还没有想透西夏王到底是何种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