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人?”这个词她怎么听起来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不会是有什么怪癖吧?
若真是这样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在缓会儿去见他们?
“恩,就是比较热情。”景漓想了想,终是找了个比较贴切又不会吓走自己的小女朋友的词儿。
风沫茵将信将疑,热情?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在看见景漓那严肃认真的表情,她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姑且相信这妖孽一次吧,就算是再奇怪的人也不会刷新她的三观吧?
既是热情,她表示还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当真的见了他们之后,她才知道自己此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只是后悔已经晚矣。
吃过饭,风沫茵去了趟厕所,景漓在包间中等待。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boss,喏,你要的消肿的药。”一个穿着米色衬衣领口处的扣子肆意地解开,露出健康的麦色的肌肤,浅蓝色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大腿,阳光英俊的脸上绽放着笑容的年轻男子进来,直接递了一只白色的药膏伸到景漓的面前。
他就是智囊团中善医的宁弈秋。
“伤在哪儿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涂涂?”见景漓接过了药膏,宁弈秋随意地坐在了他身边的椅子上,瞧着二郎腿,不羁地开口。
“不是我用。”难得景漓回复了他一句。
那是谁用?男子脑中冒着疑问的小泡泡,开始各种脑补。
叮的一声,似乎有什么冲击着他的脑电波。
“boss,你不会是献出了你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了吧?哦呵呵,这是奇闻啊!说,能够得到我们景二爷青睐的女人是谁?我一定要去好好地膜拜膜拜,竟然能够将你这魔头给收了!”
“……”
景漓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隐隐地额角似乎有青筋暴露。
“哎呦,不是让我说中了吧?还真是啊?啧啧啧,恼羞成怒了?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理解,我理解,做了二十多年的唐僧,热情爆发了些,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伤了人家也是在所难免的。你放心,我这药疗效很快,在严重的伤口都会消肿……”
宁弈秋捏着下巴自顾自地八卦着,完全没发现景漓黑的可以滴出墨水的脸。
冰渣子似的声音冷冷地吼道:“滚!”
宁弈秋被震慑到,这才看见那黑沉的脸上布满冰霜,艰难地咕咚一声,咽着口水。
艾玛,一时激动过了头,忘了这厮是个小肚鸡肠的腹黑主儿。
“呵呵,呵呵……我这就走,这就走……”很没出息地干笑几声,摆着手示意他消消气,马不停蹄地滚了出去。
走出门之后,双手还放在门把手上,小声地嘀咕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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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不就是好奇了些,八卦了些,用得着这么的愤怒吗?
怪不得那么多年都没有女朋友,就这样暴躁无情的性子,谁敢冲到他的面前被炮灰啊!
不过,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要不留下来看看?
宁弈秋转身走了几步,脚步停了下来,低头似乎是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嘴中念念有词。
就在这时,上厕所的风沫茵回来了,就看见他们的包间前面站着一个挺拔修长的男子。
扫了一眼嘴中念念有词的宁弈秋,没有在意的进了房间。
可是她的举动却把宁弈秋给惊到了。
呆愣在原地,她,她……宁弈秋觉得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卧槽!他看见了什么?
一个小女孩进了景二爷的房间!
这说明什么?说明景二爷问他要的药膏真的是给女人上的!哦不,是女孩儿上的!哦艹,目测那个小女孩也只有十三四岁吧?他竟然下得去手!
禽/兽啊!
这是在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啊!
不行,他不能看着不管,他一定要让景二爷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灭绝人性、多么令人发指、多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想到此宁弈秋气冲冲地又冲回了房间。
“你轻点儿啊。”
“别动。”
“嘶。”
在听见房中传来的声音时,宁弈秋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真是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
枉他还以为这厮是一个用情专一的好男人,他真是瞎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