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起点点头:“行吧,本公子暂且信了你,不过没有别的路回去吗?”
李晓庭暗想:你爱信不信吧,话说我为什么要讲这许多,是我要入户盖房又不是其它人,只一句我乐意不就成了么?自己好像变蠢了啊,定是莫君起传染的。面上却带笑道:“机关城与世隔绝上千年,从未有外人去过,除我外,应该也曾未有那里的人出来过,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怎么进怎么出。自然不知道还有什么其它的路。另外,我当几位是自己人,才会对几位以实相告,希望几位能帮我保密。也是保护这村子不被打扰。”
“那晓庭懂机关吧?”莫君起一脸的兴奋。
“我只是普通的城民,机关自有专人学习传承,那些传承的人会做各种机关方便普通城民生活,我又怎么会机关!”李晓庭想拍扁莫君起。
“那晓庭为何不学习?”莫君起略有失望。
李晓庭翻了翻白眼:“我自有自己要学习的东西,那些机关的东西有得用就行了,干嘛要学习。”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又不知道自己会被弄到这里来。”
“小菊啊!”空地上一辆牛车慢慢行来,王叔赶车,王婶坐在车上,远远的便喊了一声小菊。
王婶实在是不想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才这么远便喊这一声的。
昨晚她都睡下了,马大嘴家的婆娘非要敲门将她叫起,说是小菊家来了城里的少爷,要把小菊抬去做姨娘,送了多少东西,送的什么叭叭叭说了许久,最后来了一句:“多丢人啊,好好的闺女儿去给人做妾,你们家与她走得近,别惹了骚。我也是好心,除了我还有谁会提醒你一句。你也不用谢我,咱们一个村儿的,以后农忙时多相互帮衬帮衬……”
王婶实在烦她的很,两口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男人得了个大嘴的外号,女人也一天到处东家长西家短的扒拉。因着那嘴也不知道打多少架了,偏也不长个记性,这么晚了还把自己叫出来说这些不着边的话,要不是自家是外来户,势单力薄的不想惹事,真想拿个扫把把她打出去。至于她嘴里的话,十句有个半句自己相信一下,也是自己心善,给她填个面子。
不成想,今日来问小菊种麦的事,远远的便看到小菊家门前坐着几个人,怕是真有什么事情,为了别听到看到什么不该自己听,自己看的,还是早点儿提了醒一下小菊自己来了的好。
待牛车到了近前,王婶笑着说:“小菊来客了啊,哟,田先生也在呢。”
小菊笑答了一声,便问王婶:“婶子找我有事么?”
王婶笑骂到:“你这孩子,家里麦子不种了?村里怕是就你家没种了,昨天来寻,家里也没个人。别是把种麦忘了吧!”
马小菊囧了一囧,她还真是给忘了,以前都是娘做这些,也不用她操心。最多跟在后面打个下手。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正欲开口,却听到李晓庭笑着说:“王婶,您看小菊也不会撒种,等下她还要帮我做开户担保,也是没时间,不如麻烦王婶王叔帮忙种一下,我们多出麦子给您。”
王婶还记得李晓庭,听得她要开户,确实是需要担保。便看向马小菊。
马小菊点点头,说了句:“麻烦王叔,王婶了,我去拿麦种。”说完便回屋提了半布袋麦种出来。
王婶笑道:“也不用多出麦子,小菊叫我一声王婶,撒个麦种也不算活,说实话,这样一家家喊人,我倒希望自己直接撒了种,耙了地,倒还轻省,只是,这种子金贵,不是谁都舍得给个外人拿去的。”
马小菊笑道:“王婶不是外人。”
李晓庭也帮腔:“小菊常念王婶的好呢,弄得我只见王婶一面就同王婶好熟悉了。”
几人同时笑了起来,又讲了几句笑,王叔王婶便赶着牛车种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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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
居修然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儿在山中游玩,己是风餐露宿第九天了,他打算呆到第十天便回到山上居处。因为他看天象觉得两天后会有大雨。
虽然他看天象的本事不及武功的十之一二,甚至不及自己文识的十之一二,但总算十次里也能看对那么三次四次。
说是出来游玩,也是为着锻炼那两个小子,特别是他的那个小弟子,高门出身,甚是顽劣。虽然三岁便入了自己的座下,这性子也有自己与大徒儿宠出来的一部分,自己却是不能承认的,因为这将打击自己做为一个严师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