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易亦是满眼的笑意兼柔情,就这样与李晓庭对视着。过了好一会儿,李晓庭突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田易有些无奈,抬手轻拍了下李晓庭的额头:“认真点!”声音轻柔宠溺。
李晓庭立刻憋了笑,站直了身子,一副打算接着对视的架势。
田易无奈的笑叹了一声:“调皮~”
李晓庭笑着向他吐了吐舌头,又挤挤眼睛:“这才叫调皮。”然后嘻嘻哈哈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突然又直了腰,微仰头:“你真好看!”与田易对视的眼因刚才笑的厉害,微微含些水光,似溢未溢,柔软如月辉。
田易本一直温柔的看着李晓庭调皮作怪,却不想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由得愣了一愣后,竟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晓庭也好看,比丹意还好看!”
“什么嘛,拿人家与男子比。”李晓庭不依道,又一脸好奇:“我有没有那个白娘娘好看?”
“只有你好看。”田易带着丝哄孩子感觉与她道。
李晓庭不知道,对于田易来说,除了她以外,其它的,只要不是长得太特别的女子,几乎都长的一样。也就是说他是个严重的脸盲,虽然这脸盲只针对女子,且只针对他不认识的女子,却是也非常严重了。
试想一下,有一群美女一字排开站在他面前时,他看到的其实只有一副面孔。若让他给那些美女洗澡,没准会发生一个美女洗N多次,而另外一些美女一次也没洗的情况。当然,这个设想是不会成立的,先不说会不会有女子让田易洗澡,只说那美女总是会说话的,即便她们不会说话……
呃~扯远了,这个设想只是想告诉大家,田易先生是真的脸盲的厉害。哪怕是容音,他开始也是靠着强记气质与声音,来分辨的。
田易想了一下,晓庭果然一开始便是与众不同的。因为他第一次见她,她在满仓酒楼前,拉着小菊的手,一脸的豪气说:“走吧,咱们得给自己人壮势啊!”。
当时,他只看了她一眼,便劳劳的记住了她的脸,且她的脸也从未与任何一个其他的女子重叠过。田易发现,其实是从那一眼开始,他便不由自主的去注意晓庭了。想到这些,田易的眼神又柔了一些,几乎快柔出水来。
想来,这李晓庭同志的长像家世都还算不错,却是在现代生生的单身了二十九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比如此时,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她却是本含柔情的眸子一转,变得满面认真的问出了个既无什么意义,又极破坏气氛的问题:“易叫晓庭上来是有什么事要安排么?”
原来她满心甜蜜,臭美的自我欣喜了一会儿后,突然想起,上来了这许久,还不知道田易叫她上楼来有什么事呢,总不能专门叫自己上来与他互夸好看的吧?
田易已是有些习惯了李晓庭这突然神来一句的说话模式,听她这样问,便认真的想了一下,却是发现自己也不知为何要叫晓庭上来。
若是认真计较起来,好像是他对李晓庭有些思念,便把她叫来自己身边,想好好看她一看,与她单独相处一会儿。只是,若告诉晓庭自己突然对她很是想念,会不会太怪了些?毕竟两人的距离始终也不过几丈远……
“易~不知道……”
李晓庭“……”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开业
短剧演到男,女主角,以月为媒,天为证拜了天地结为夫妻便算结束。毫无意外的,收获了一大票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以及诸如“再来一段”,“再唱一遍”之类的呼喊之声。
自然不可能再来一遍的。演员退场后,那用十几个扣地的箱体搭成的舞台,不到半刻便被分拆开来,抬上了十几辆马车之上,拉离了铺面门口,空地刚腾出来,舞龙舞师队便补了上去,新一轮的热闹又开始了。
人群也开始松散起来,有继续看表演的,有走开的,更多的则会进到铺子里看上一看,若有看中的,又觉价格能接受得了,便会买上一件。
凡是在铺子里买了衣物的,哪怕是只花了二百个铜板,买了身普通的棉裙子,都会有一只手艺精良,绣着简绣花草与铺名的荷包送上。
何况这异衣阁并无哪件衣衫真能算得上普通。比如那二百文的棉裙,百褶裙的裙边上绣了与那送的荷包刺绣手法极为相似的花草藤蔓,看着极为淡雅,舒适。在腰部的地方,还坠了同样料子的棉线短络子,这大绿的裙子,里衬最下方,却是多出了一个大红的衬边。先不说这配色多大胆,绣花多特别,便说这直接缝在衣裙上的络子和里衬长出外裙的款式,也是够个特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