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很快关于严家派刺客到永安县主府行凶一事就传遍了整个永安州府!
为此,民众们对严家的厌恶也提升了不少,便是崔家,崔大少也暗暗感叹,严家这是自己在作死。
要知道,罗家表面上看起来是势单力薄,但他背后站着皇帝最宠爱的嫡亲弟弟逍遥王,哪怕南宫公主出面,又哪里能讨得了好?可惜,严荣看不透这一点,大概他还把希望寄托于那些超级世家,只不过想要那些人出手,严家即便赢了,怕是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永安州府,昔日门口罗雀的府门前,今日竟竟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好事者。据说永州知府正午要开堂公审严荣,这些人大多是听到消息跑来凑热闹的,也有人以前跟严家有仇,如今等着看对方笑话。
当然,崔家两位少爷是个例外,他们隐藏在人群里,是因为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毕竟崔家和严家虽有矛盾,但也不至于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而且,严家如今的境况,也是他们自找的。
崔二和崔大少心里都很清楚,若不是严荣昨夜派人去刺杀罗秋韵,今日逍遥王司徒浩也不会直接暗示永安州府大办此事。只可惜,当局者迷,严荣并没有看透,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司徒浩和罗家的底线,难怪会惹恼了司徒浩。
事实上,司徒浩早上让他的侍卫将那些刺客都拉到永州知府衙门去,何尝不是在暗示大家,此事一定要追究到底。
永州知府虽然为人迂腐一些,但并不蠢,自从早上接到司徒浩的提示,对昨夜刺客翻墙刺杀罗秋韵一事就表现得格外重视,不仅立即派人到严府将严氏一门控制住,更是将身为家主的严荣请到大牢来。
当然,他敢这样做,少不了依仗司徒浩的权势,否则,平日里也没见他敢对严家动手?
由此可见,永安州府也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办聪明事,司徒浩放心,这大概也是他会选择对方的原因。
现在,距离开堂尚有一些时间,但衙门外早已围得水泄不通,周围议论声更是不绝于耳。
其中一个声音问他旁边的人道:“张三,你听说了吗?咱们永安州府的严大老爷可要遭殃了!”
“可不是,我可听说了,昨晚严员外派了杀手到县主府去,结果被县主娘娘一锅端了。”被称为张三的男子回应说。
另一个声音立即反驳,“不对,不对,我可听说是逍遥王的侍卫抓住了那些刺客。”
“逍遥王?哪个逍遥王?”有人不知情的,接着问道。
人群中立即有人回应说,“就是镇守边疆的逍遥王爷,只是不知王爷为何忽然出现在永安?”
“我也觉得奇怪,听说是因为世子失踪了?”
“不对,不对,我可听说是因为永安县主……”
到最后,议论声越来越高,直到严家家主严荣被请过堂出场,众人才止住说话,把注意力集中在公堂内。
“威武。”衙役齐声口呼。
师爷待他们停下,接着喊了句“开堂。”
众人便见,正堂之上,州府大人从内堂出来,此时正端坐在案桌前,手里握惊堂木,重重拍了一下。
“威武。”两旁的衙役再次同时口呼出声。
随后轮到疑犯出场,因为严荣身份特殊,州府大人并没有让他跪地听审,而是带着枷锁坐于堂下。
“昨夜永安县主府的刺杀案,严员外,你可知罪?”州府大人问。
堂下严荣不应,反问回来,“某何罪?”
永安州府见他态度嚣张,心里虽不喜,但也知道这是对方预料之中的反应,不过,严荣他既然得罪了逍遥王,怕是也没几天好活了,便也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
永安州府再次发问,“严荣,昨夜刺杀永安县主和逍遥王的刺客,可是你指使?”
“不是。”
“不是?”
“某没做过,自然不会承认,还望州府明察,别被小人蒙骗了!”严荣义正言辞道。
闻言,永安州府“呵呵”冷笑了两声,说:“我自然会明察秋毫,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师爷,吩咐带人证。”
“诺。”
师爷应罢,立即转身离开,没多久便将那些刺客全部带上堂。
永安州府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跟对方再多说也无益处,便直接将证据摆出来,让众人都能看到,省得他再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