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挥了挥手,乐师,舞姬,并几个门口,美人都走了下去。
等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太子声音也有些尖锐,道,“说吧,我们府里还有多少银子?”
王管事听了这话,脑袋越发垂得低了,道,“殿下,我们府里的账户,只有一千两不到的银子了,下月有门客的月钱开支,后宅诸位美人,丫鬟婆子的开支等,也有府邸里各种生活开资,这样下来,我们府里根本不足以支撑半月。”
太子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变了,他拿起一旁的酒杯,一下就朝着王管事丢过去。
王管事不敢躲,一下被他打个正着,额头一下被砸出了伤口。
“之前不是还有十万两银子吗?怎么一下就没了?”
王管事心里苦笑,府里开资巨大,太子和太子妃,甚至各位美人都是讲究奢华和排除的人,这一天下来,有时甚至就花掉上千两银子,就这样的花法,便是金山银山,也经不起他花销。
“这个,府里开销约大,这是账本。”
太子接过去看了几眼,有些不耐烦,道,“咱们府里就没有别的进项?”
“殿下,咱们府里有几个庄子,几个铺子,只是铺子不擅经营,已经亏损良久,庄子见效慢,要等春天种植好,冬天出售产出,才能有收益。”
顿了一下,王管事道,“殿下,要不,府里先节省一些开资?美人也送走一些?”
太子冷哼一声,道,“我堂堂太子,难道享用几个美人也养不起?这传出去,且不是天大的笑话?滚吧,没用的东西,等本太子来想办法。”
王管事顺利的滚了,松了一大口气。
同时,他心里也在盘算,太子喜怒不定,喜奢侈,好美色,听不进忠言,自己年龄也不小了,还是去安享晚年算了,反正最新的幕僚辛柱很会拍马屁,也很乐意来胜任管家这个职位的,自己只要病一下,再适当推荐,相信太子很乐意那辛柱来胜任管家这个职位的。
在管家离开以后,幕僚辛柱等殷勤走进来,对着太子说着拍马屁的话。
太子心情郁郁,坐在一旁只顾着喝闷酒。
此时,辛柱道,“殿下,臣最新得到一个消息,殿下也许有兴趣听一听呢。”
“什么消息?”
太子漫不经心的喝了一杯酒,眉头深锁,一脸的不喜。
原本他以为做了太子,又挤走老二那个眼中钉以后,自己的日子会变得好过。
不过,事实上,做了太子,每天有数不完的奏折要批示,那些内容枯燥无聊,很多他根本不知道说的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
可是,即使让幕僚去做这些事,即使他认为这些事情做得够好了,可是他的父皇依然责备他,对他毫不满意的样子。
也只有在美人美酒之中,他才觉得自己是太子。
辛柱道,“殿下,这消息关于北地呢,听说那小傻子的农女妻子,竟两个月时间,就给那傻子空手套白狼弄了一百五十四万两银子,那傻子一穷二白去那苦寒之地,现在好了,啧啧,这娶的农女可是一个会生金鸡蛋的母鸡啊,两个月啊,就赚下这么多的银子,小傻子躺在银子上天天人参燕窝也能吃个好几个年了啊。”
这话一出,一旁的所有人都一下惊呆了。
包括作陪的几个美人,都惊讶的道,“辛公子胡说的吧?这再厉害的女人,哪里可能两个月就赚到一百五十四万两银子?要知道,奴家幼时,家里五口人,一年都辛苦干活,也存不下五两银子呢。”
一旁的辛柱不置可否,只道,“听说这姓夏的农女还长得国色天香,是一个绝色美人,这小傻子何德何能啊,凭啥能得到这样美人的青睐?”
太子听到这里,脸一下阴沉了下来。
太子想起当初在庄子,想起那女人冷漠的羞辱了自己,太子的脸色就有些不好。
不过,于是同时,他心里却越发生出了一个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念头。
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够味啊,别的女人全部都是一个模样,一个模板刻出来似的,有什么意思呢?
尤其在听见夏小蝉两个月给熬星语赚到一百五十四万两银子以后,他的眸子越发亮了。
如果夏小蝉才是他的太子妃,那么,他现在还会为了府里银子的事情发愁吗?
想到这里,他拿太子妃和夏小蝉比较,越比较,他脸色越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