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光锃亮老板指了指对面一个挂着帘的玻璃门房间，对姜羽墨说道，“姜小姐，那个房间里面有你穿的工作服，你可以挑一件你最喜欢的样式穿在身上，然后出来让我看一下是否符合我的标准？”
姜羽墨进去没有十秒钟便从里面跑出来，脸颊被羞得像红珊瑚一样红。
“老板，对不起！我好像进错房间了。那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工作服，全是您太太的贴身衣服。”
“姜小姐，你没有进错房间，那些衣服就是你的工作服。还有，纠正一下你的用词，我至今还是单身。”
“老板，你让我在餐厅里就穿这种衣不遮体的衣服，为到这里进餐的客人服务？”
“当然就是这样的衣服，难道还有其他衣服让你选择吗？”
“这也太少了吧？与没穿衣服又有什么两样？这也太不成体统了！老板，对不起！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工作。我还是出去吧。”
“你可以从这里走，我也不拦着你。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你还能强撑几个小时？”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小姐，恐怕你已有几天没有吃饭了吧？”
“您这么说有什么依据？”
“姜小姐，刚才你从这里经过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了。当时你是什么情况，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吧？再看看现在的你，这小脸蜡黄蜡黄的，连路也走不稳了。要不是饿了几天，你能是这么一副惨象吗？”
“我有钱，怎么会没吃饭呢？”
“你身上也有钱？看你这蓬头垢面、没做一点妆容，你会在酒店住吗？刚才你提的要求当中就有一条，需要我为你提供住宿的地方。将这两个方向的问题叠加在一起考虑，充分说明你身上连住宿、吃饭的钱也没有了！”
这个油光锃亮老板的眼睛也太厉害了，但姜羽墨依旧不想让人感到自己是这么的落魄。她执拗地说道，“谁说我没有钱了？”
“姜小姐，既然你有钱，那么你也就不需要挣这笔钱了。好啦！你可以走了。”
当姜羽墨刚要推开房门出去，油光锃亮老板又跟着扔过来一句话，“今天你应聘过很多个单位，应该说没有一个单位聘用你吧？”
“姜羽墨回过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全知道？”
“姜小姐，一个黑身份的人哪个单位也不会用。而且我还知道你就是准备挣点钱就走，根本就没打算在我这儿长干。我说的对吧？”
油光锃亮老板不等姜羽墨是否认可他的话，又接着说道，“姜小姐，看着你细皮嫩*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才让我动了恻隐之心。这个地方除了我，不会有人能够帮到你！当然我不是慈善家，我不可能光干善事而无所得。”
姜羽墨又重新走到油光锃亮的老板面前，乞求道，“您可以不可以让我穿一件暴露的少一点的衣服？”
“还有一种工作，不用你在餐厅里穿这种衣服为客人服务。”
听到油光锃亮老板说还有比这好些的工作，姜羽墨不禁喜出望外，心里希望的指数迅速升高。她急迫地问道，“老板，您赶快说那是什么样的工作？我能胜任吗？”
“你当然能胜任了！而且，你还是一名非常合格的工作人员。”
“老板，您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
“你陪我一个晚上，我可以给你五万元。这要比你在餐厅里干活来得快多了、也多多了，你也不用让那么多人看你了！”
希望在没有十秒钟的时间内变成了极其失望，姜羽墨就像堕入了千年冰洞里冻僵了似的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姜小姐，你怎么这么一副表情？你不要为难，我是不会强迫你干那件事的，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只有那样，你的韵味才能出来，才符合我对女性的要求。”
见姜羽墨没有任何反应，油光锃亮老板又说道，“看来，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他又向外面喊了一句，“来人！送姜小姐出去。”
随着油光锃亮老板的喊声进来一个十分妖艳的女人，她一把攥住姜羽墨的胳膊向外拉并呵斥道，“你这么大人不会自己出去吗？还要让人送你出去？你的架子也真够大的。快点！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赶快从这里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