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墨急忙握住他的双手想将其从自己的脖颈上掰开,可她无论怎么用力也掰不开慕容天一那像铁钳一样的双手,她感到自己的眼前发黑、呼吸好像也要停止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申晏波突然从天而降一把将慕容天一推开,姜羽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但,还没等她缓过神儿来,让她更为担惊的事情发生了。
慕容天一又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顶着申晏波的胸膛,狂喊着,“你竟然敢搞我的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却送上门来了。那好!现在我就将新账旧账合在一起与你算!”
姜羽墨连忙跑到他们俩人之间,对慕容天一大声地喊道,“我不知道你听了谁的挑拨认定这件事,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是清清白白的。所以,你不要冤枉了好人!”
"他是好人?什么样的好人?"
"他是一个与我关系不错的好人,仅此而已!"
姜羽墨一步一步向慕容天一的枪口逼近,慕容天一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所以,你不用这么大脾气!"
"姜羽墨,你以为我是小孩儿吗?你编出这么一套瞎话我就信吗?"
"我怎么说,你才信?"
"姜羽墨,你说你们之间没有关系,那他为什么出手救你?这,你说的清楚吗?"
“现在,你又出手救他!这其中的意思恐怕你心里最清楚吧?姜羽墨,你不要仗着我宠溺你,就敢这么胆大妄为!你给老子躲开!要不然老子连你一起崩了!”
“好啊!你现在就开枪!我不会躲闪、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姜羽墨身后的申晏波一把将她推开、来到慕容天一的面前,姜羽墨又飞身扑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用身体顶住慕容天一的枪口。
“慕容,他是一个无辜的人。我不想让一个无辜的人就这样丧命。如果你非得要打死他就先打死我,否则,我是不会躲开的。”
“姜羽墨,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而后,姜羽墨又劝慰道,“我与他之间真的只是一般朋友关系,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或者别人挑拨的那样!我也知道你的心肠非常好,不会干这种事情。而且,我真的不想你身上有血腥味。慕容,你能不能放过他?……”
"你与他真的没什么?"
"那当然!慕容,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他之间绝对没有肌肤之亲!"
"此话当真?"
姜羽墨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
……
最终,还是慕容天一先软了下来,他无奈地放下持枪的手,但他那极度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姜羽墨,发射*出来眸光极为阴冷。不管谁见了,都感觉自己像似进了冰川世界,异常寒冷。
姜羽墨又向申晏波喊道,“申晏波,你走吧!我们之间既没有开始,当然也就没有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冰凉的空气将躺在地上的姜羽墨冻醒,她感到全身上下一会儿冷、一会热,她想站起来,无奈的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姜羽墨从门道的地上一直爬到床前,撑着床前的床头柜将自己的身子挪到床上……时间不长,又昏睡过去。
就在姜羽墨沉浸在思念申晏波、害怕慕容天一报复他的时候,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针对她的更加阴险的阴谋悄悄地进行着。这个阴谋会让她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无路。
陶哲文面色晦暗地站在自己住宿饭店房间的窗户前向外望着,他身后坐在床上的刘冰冰脸色阴鸷,好像像谁欠她多少钱似的。房间里的气氛尴尬极了。
刘冰冰度步到陶哲文的身后,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厉声呵斥道,“我说了这么半天儿,你还是摆出这么一副德性给我看。你这是在拒绝我的命令吗?”
“刘总,你究竟与姜小姐有什么仇恨,非得向死里整她?”
刘冰冰冷冷的声音,“有什么仇、是什么恨,你不用管,那是我的事情。我现在只是问你,你究竟是做、还是不做?”
“我看姜小姐是个好人,我不能平白无故地欺负她。如果是那样,我的良心会受到谴责的。”陶哲文声音不是很大,但,还是表达出他不愿意配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