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慕容康山,活该你倒霉!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你只是这个社会一个普通公民,你与我的社会地位平等。你再也没有权利主宰别人的命运,你也别想让我宽衣解带向你献身。”
“公孙羽墨,瞧你现在这么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就是找死!不让你尝尝朕的厉害,你就不知道圣威是什么样子……”
慕容康山话音未落,突然伸手将姜羽墨身上的丝绸被子拽到一边,整个人扑到姜羽墨的身上,手伸到她睡衣的前襟快速地解开衣扣……没有两秒钟的光景,姜羽墨浑身上下已无半缕布丝。她又将拽到一边的丝绸被子拽过来挡住自己的身子。
姜羽墨浑身颤抖着,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喊道“慕容康山,你不是人!”
慕容康山也不搭话又将姜羽墨身上的丝绸被子拽走,无奈之下姜羽墨只能用双手挡住胸部和下面,而她已微微隆起的腹部暴露在慕容康山的面前,慕容康山盯住她的小腹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看着慕容康山盯着自己小腹不解的眼神,姜羽墨虽然被羞得无地自容、一脸的羞赧之色,但为了保护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将眼前的色狼赶走,她将小腹挺在慕容康山的眼前,眼眸中冒着怒火。
“慕容康山,你看到了吧!这里面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他是你们慕容家族的子嗣、是慕容天一的孩子、是你慕容康山的孙子。”
“你是否还要霸王硬上弓?若你非上不可,我也不再阻拦你。不过,明天我会向天一诉说,看他是否能够容忍自己的女朋友被他父亲占有?”
慕容康山两眼像似充了血一样,红红的、恐怖极了,在他的眸光里呈现的是不甘,但最多是无奈、失望至极。姜羽墨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猜测到他心里的变化。他就是再想要自己的身子,对于腹中有孩子的女人、特别是这个女人怀有他的孙子辈,也无法再下手了。
姜羽墨冷冷地说道,“伯父,您是不是该下去了?还有,明天、不!是今天,我会告诉您的儿子-慕容天一,让他看一看他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你威胁我?”
“没有!而且也不敢威胁您!只是我对您们这个家失去了信心。虽然您以前贵为大燕国的皇帝,但毕竟您已经到了现代社会,您怎么能不管不顾伦理常纲?您怎么能干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您的行为太龌龊了,为世人所不齿。”
“姜小姐,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拜金,可连男方家长还没有见面,却先与男人私通,还怀了孩子。你不是为了财产又是为了什么?你不会说自己是为了爱情吧?你可不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副圣女模样,我听着可是恶心透了。其实,你就是个婊子、妓女!”慕容康山阴损地挖苦道。
“伯父,您是长辈,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不要太过分!”姜羽墨被气得脸色通红、几乎要背过气去,但她仍然保持着一份高雅、不可侵犯。
“还有,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我怀了慕容天一的孩子、又搬到您这里居住,而这些确实没有一点爱情的因素。究竟因为什么?请伯父您去问您的儿子。我想,他可以回答您,我是婊子、妓女,还是淑女、贞节烈女。”
慕容康山一脸的迷茫,眼前这个女人既不是为了爱情、也不是为了钱财,究竟是为什么?她与天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心里藏着这么多秘密却没有露出半分,看来是自己小觑了这位小女子。慕容康山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伯父,您是不是该下去了?我可不是像您以前找的那些供您随便消遣、玩乐的女人。”姜羽墨生冷的声音又一次传了过去。
慕容康山听到随便消遣、玩乐几个字,像被注射了一支惊呆针,那张原本有些宏润之色的脸此时变得晦暗、灰霾、木纳。
“您还不下去?”姜羽墨再次催促着。
慕容康山悻悻地从姜羽墨的闺床上跳了下去,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姜小姐,今天的事情你不可以告诉天儿。若是你胆敢告诉他半个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仅是你还有你的全家,我一个都不放过,我是有这个能力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大可以试试,看看鹿死谁手!”
慕容康山说完,矫捷的身影闪进了黝黑的夜色中。
慕容康山离开后,姜羽墨急忙穿好睡衣,然后用锦缎丝绸被子将自己围在里面,呆坐在床上再也不敢入睡了。她的心就像掏空一样难受,美眸中的泪水就像开了闸的溪水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