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不过,不是在嘴里说从骨子里认识了,而是要从心里真正认识了。这样,你才能真正地懂得尊重他人。”
姜羽墨面部表情有了一点笑意,她用解释的口吻说道,“是我无意中*将那个五十多岁男人的脚踩坏了,我要带他看医生,人家死活都不去。你说,我慰问一下,是走的近吗?”
“哦!我知道了。宝宝,是我错怪你了。我太小心眼了,不过,你别怪我小心眼。我的女人,我看不得其他男人走近她。”
“嘿嘿!谁是你的女人?我还没有嫁给你呢。严格意义上讲,我还是自由身,嫁给谁还是有选择余地的。”
“你还想跑吗?你就是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丁彰文不容置疑地说道,“谁要想娶你,等下辈子吧!”
“你那么自信?就不怕我跑了?”姜羽墨揶揄道。
“当然自信了!还是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我丁彰文这么精神、又有才气,谁能与我相比?”
“行啦!别自我欣赏了。你能否成为我的终身伴侣,还要经过我的考验。过关了,才能证明你是真的爱我,视我为唯一爱的女人。”
“你当然是我唯一爱的女人,我怎么会爱其他女人呢。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和你商量、和叔叔、阿姨商量,把我们俩的婚事办了。”
丁彰文边说边将自己的嘴唇凑到姜羽墨的唇边要亲吻她的朱唇,姜羽墨向旁边一闪,拿出自己的手帕挡在面颊上向丁彰文说道,“只能隔着亲这里,其他最珍贵的亲吻都要等到洞房花烛。”
“宝宝,我这次回来感觉你变化太大了,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丁彰文感觉姜羽墨就像换了一个人,以前她只是坚持不亲吻、不发生性关系。可这次竟然退到连脸颊也不能碰、手也不能摸、胳膊也不能挎。
丁彰文百思不得其解,他细细地打量着姜羽墨。她还是那么娇媚、羞赧,只不过她靓丽的外形比原来更加让他心动,其他没有任何变化。难道,是她的心性变了?她又有了心上人?若是这样的话,更不能耽搁二人的婚礼,尽快将生米煮成熟饭。现在,还不能将她推出去,一切尽快进行。
无奈之下,他将自己的嘴唇吻在了姜羽墨面颊隔着得手帕上,话里带着酸酸的味道。“我的老婆好狠,连个像样的吻都要等到洞房花烛,还真是少见。”
“怎么,你不满意?”姜羽墨将自己的面颊连同手帕从丁彰文身边移开,有点赌气的意味。“你可以去亲吻其他女人呀。只要她们愿意,你还可以与她们上床。不过,我告诉你,若你上了其他女人的床,我的床你永远别想上了。”
“哪能呢,我只爱你。”丁彰文说着,又将姜羽墨搂在自己的怀里,吻着她的脖颈。姜羽墨挣扎了半天竟无法挣脱丁彰文像焊在她脖颈上的嘴,“你这个人真是讨厌。”
而丁彰文虽然亲吻着姜羽墨的脖颈,但并没有感到胜利的满足,他喃喃地说道,“宝宝,你这个坏女人,就折磨我吧,我好难受!”
姜羽墨用手轻轻地拍打丁彰文的肩膀,嗔怪道,“你说,你说,谁是坏女人…,谁是坏女人…”
姜羽墨在索叔叔家附近下了公交车,边走边看着手里的地址、边查看路旁门上的号码。心里却在想,自己过来会不会打扰索叔叔?他不会真的不欢迎自己吧?
姜羽墨掏出手机按下索叔叔的电话号码,听到听筒内传来索叔叔的声音,急忙说道,“索叔叔,您在家吗?我已到您家附近了……嗯,嗯,我就是心里放不下,不知为什么就走到这里了。索叔叔,您不会不让我进家门吧?”
被姜羽墨称作索叔叔的那个中年男人名叫索道义。当听到索道义说欢迎她到家里做客时,她刚才悬在半空中的心算是落了地。
姜羽墨急忙跑到附近超市购买了一些时令水果和营养品,又一溜小跑来到索道义家门口。进门前,她从坤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的面庞,然后又拿出化妆品,用描眉笔描了描眉梢、又用唇膏涂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姜羽墨又仔细地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儿,确信面颊没有任何不足后才轻轻地推开索道义家大门,房间里面的索道义正在忙着收拾,额头上都是汗水。
看见靓丽、抚媚的姜羽墨进来,索道义瞬间有点迷离,说出的话也是结结巴巴的,“姜…姜小姐,欢…欢迎你。听到你要来,我…我赶紧收拾。都怪我…我平日太…太懒,家里都不成样子了,让你连…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你稍等,我收拾一下给你放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