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用不着他了就要立刻终止这种关系,这么做也太有点过河拆桥利用人了,可以说这种做法让人所不齿。
唉!怎么办才好呢?……也许,感情这种事情应该没有对错之说吧?毕竟自己没有爱过他,若是继续那段感情不仅索大哥不自在,恐怕最难受的是墨儿自己了……索大哥曾经说过待墨儿恢复了健康就解除婚姻关系,想想这句话大概能成为正式分手的理由吧?
索大哥,对不起了,是墨儿负了你!请你原谅墨儿自私的行为!
以后墨儿就是晚辈,只要索师叔有什么需要墨儿帮助做的、或者他年老需要别人照顾的时候,墨儿尽心尽力地尽晚辈的孝心来为自己的负心赎罪。
想到此,公孙羽墨也感到释怀了,她连忙紧走了几步进了偏殿……
就在公孙羽墨忙于习武的时候,赵姨娘也是忙得不亦乐乎。为能够将公孙羽墨一击毙命,出外寻访了很多乡野大夫,打听了如何让人在睡梦中再也醒不过来的方法,还有暂时失忆的迷幻剂。一天的傍晚,回到了久违的公孙国公府。
公孙羽箐从窗棱处看见出门在外数十天的娘一脸笑意的回来,知道她这次出去肯定不虚此行,急忙打开屋门将娘迎了进来。
公孙羽箐很是兴奋地问道,“娘,看您笑嘻嘻的,一定是得到真传了吧?女儿这里可是翘首以盼呢!”
“那当然!你娘也不是吃素的。这次,肯定是手拿把攥。待那个昏迷的墨儿一命呜呼后,你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
公孙羽箐抱着赵姨娘的胳膊撒娇地说道,“还是娘最心疼箐儿了。以后您就跟着箐儿,由箐儿给您养老送终吧!”
“你这孩子,哪有娘跟着女儿生活的?你成为嫡长女有了好的归宿,能够照顾好自己就是娘最大的希望。至于娘以后如何,你就不用操心了!不过,你能够有这份孝心娘就心满意足了。”
“娘,您看何时动手?我已经等不及了。那个死不了的墨儿一天不死,我一天不得安宁。”
赵姨娘急忙“嘘”了一声,“箐儿,你能不能轻点说话?咱们这不是正大光明的事情,小心隔墙有耳让别人听了去,你我还没成事自己就先让人给告到官府去了。这种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我知道了!娘,还是您考虑问题周到,那句俗语怎么说来了?……”公孙羽箐想了想,接着说道,“就是那句,姜还是老的辣。”
“好啦!就不要吹捧了!”赵姨娘附在公孙羽箐的耳边轻声说道,“娘特地寻了大仙,她告诉为娘,明天晚上夜黑风高。箐儿,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那就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箐儿,娘和你商量一件事,不知你是否答应?”
“娘,您说。”
“箐儿,娘想将这次行动的方法教授与你,由你来实施,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公孙羽箐脸色立刻黑了下来,不悦地说道,“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是怕万一行动失败,女儿成了阶下囚,而您一推六二五来个死不认账,您还继续当您的赵姨娘,是这个意思吧?”
“箐儿,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娘呢!”
“娘,那您说,我应该怎么想?难道让我说,您这么为您自己考虑做得对?”
“箐儿,咱们做的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若是失败了咱们母女二人一起完蛋,谁来为咱们求情?若其中有一个人没有参与,到时还可以在老爷跟前说上话。”
“娘,您真是这么想的吗?”
“箐儿,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娘能只想着自己,而不顾女儿的身家性命吗?”
公孙羽箐看着母亲眼眸里满是真诚的神色,心中也是暖暖的。如果万一行动失败,自己的家被一网打尽岂不是太悲哀了。娘考虑的还是很周全,一家人总得有个进退余地。
“娘,您说得对!刚才,我没有动脑子,说话不好听了,还请娘原谅。”
“箐儿,这是哪里话?娘保护自己的孩子那是血浓于水,娘不护着你还能护着谁?”
公孙羽箐上前再一次搂着赵姨娘的脖颈,吻住她的面颊,很长很长时间没有松开。“娘,就按照您的意思办。”
第二天晚上乌云密布,星月已被挡在厚厚的云层之上,四处漆黑一片。刚到亥时,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国公府上至主人、下至佣人的房间便黑了灯,院内静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