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与公孙羽箐俩人一唱一和竟将公孙曦之感动得一塌糊涂,他将这娘俩拥在自己的怀里,眼眸里也是满满的爱意。“我心里有数!你们娘俩不要再说了,要不然我真的会哭出声来。”
天黑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街面上已没有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公孙国公府后门被拉开一条仅够一人通过的缝隙,秀儿出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公孙羽墨才从门缝中跳出来,迅速地消失在墨夜里。
她很快来到金记绸缎庄门前,手伸向大门刚要叩响门环,大门便从里面打开,金老先生已立在她的面前。
公孙羽墨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师傅!”
“徒儿,快随我一起登上马车。”
“是,师傅。”
蓝色布蓬马车一路西行出了西城门,走了约莫二个时辰到了天安寺门前,举着火把、身穿竹布道袍的索道义已立于寺门前等候。公孙羽墨扶着金老先生下了马车,随着索道义来到寺院后院。后院四周被松树火把照得亮如白昼,空地中*央是数个梅花桩。
公孙羽墨先随着金老先生运动了一下*身体,打通了全身的筋骨。半个时辰后,公孙羽墨又随着金老先生先走了一趟长拳,然后又打了一套绵拳、回风掌。一个多月的时间,公孙羽墨的拳法已经练得有模有样了。
金老先生不禁问道,“徒儿,你以前习过武吗?”
公孙羽墨摇了摇头,“没有!”
“这就怪了!看你身体柔韧有余,是很好的习武材料。再看你练得一招一式非常到位,应该有一些功底,不会一点没有接触过。”
公孙羽墨突然想起小时候在母亲严厉的督促下,由专业老师来家里教授自己很多种舞蹈,不禁脱口而出。“师傅,徒儿以前曾经学习过几年的舞蹈,不知是不是有这样的功底,对徒儿习武有点帮助呢?”
“那当然!因为你有了一些舞蹈的基本功,现在再学习武功,虽然学习的内容很不一样,但你具有的独特身体条件,使你能够很快就可以成为一位武林高手。”
“谢谢师傅夸奖,徒儿一定会努力学习,将身体的有利条件充分地发挥出来,尽早通过师傅的考核。”
“徒儿,过几天就让你师叔教授你一些轻功,今天为师教授你上梅花桩。现在,先由为师给你走一趟你看看。”
说罢,金老先生纵身一跃跳上梅花桩。在桩柱上,他身轻如燕,腾、挪、躲、闪、跃,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根本看不出他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
公孙羽墨正看的入神,突然金老先生从梅花桩上飞身跃下,一把揽住公孙羽墨的纤腰,足底轻轻一点,俩人便回到梅花桩上。
“师傅,徒儿在地上看到您刚才在梅花桩上的一套拳打得太好了,那么高的桩子,您却如履平地一样,真令徒儿佩服。不知徒儿什么时候才能像师傅一样?”
“徒儿,你不用着急!凭你的天赋,很快就能学会的。”
“师傅,真的吗?”
“那是自然!”
“师兄,还是让我来吧?”站在距离梅花桩三丈开外的索道义向金老先生说道,未等金老先生还没有说行或者不行的时候,索道义已跃到梅花桩上。
“师兄,你下去歇一歇吧!”
“徒儿,好好跟着你师叔学习。”
说罢,金老先生足底一点,从梅花桩上飞下稳稳地落在地上。
见师叔强行上来替代了师傅,又由于与他有来世的那层关系,公孫羽墨觉得师叔心里仍然没有完全放下,想与自己接近有意将师傅赶下去,心中顿感不快,说出的话也是非常不客气。
“师叔,你将师傅顶下去,是不是觉得你的武功比师傅的还要好?”
而且她看向索道义的眼神也带着不信任的意思,桩下的金老先生皱了皱眉头,用定向传声方式灌进她的耳朵里,“徒儿,要尊重你师叔!况且,你师叔的功夫不在为师之下,你好好学习就是了。”
听到师傅的斥责,公孙羽墨低声说道,“师傅,徒儿知道错了!”而这个声音又被金老先生定向接收过来。他们俩人之间的对话,索道义并没有听到。
公孙羽墨又带着歉意的口吻对索道义说道,“师叔,徒儿刚才说的话有点词不达意,还请师叔不要怪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