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和玉儿刚刚为公孙羽墨换好夜行衣、蒙上黑蒙布,天昆阁主便悄无声息地进了卧室。看着突然出现在小姐闺阁里的天昆阁主,惊得她们两个愣愣地待在原处,连问候的话都忘记说了。
公孙羽墨不悦地问道,“你们两个不认识阁主吗?”
二人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回复道,“奴婢没有反应过来,还请小姐责罚。”
“责罚就不用了,问候一下就可以了。”
待秀儿和玉儿问候完天昆阁主后,公孙羽墨便对他说道,“阁主,墨儿这就出去习武了,你安排好人手后就回去休息吧?”
“墨儿,你确定不用本阁送你过去?”
“本小姐如今也是习武之人,出去还要一个保镖保护,本小姐这一身武功算是白练了。如果你不放心,就盯着你的手下不要让他们睡觉打盹、误了本小姐的大事。”
“也好!就按墨儿小姐说的,本阁在这里为你坐镇。”
说着,天昆阁主将他用的灯笼递给公孙羽墨,“墨儿,暗道里漆黑一片,你就用本阁的灯笼照个亮吧?”
“墨儿在此谢过、也是别过阁主。”
公孙羽墨接过天昆阁主的灯笼来到书房,按动书柜右侧的墙砖、书柜缓缓地向左侧滑去露出一个小门,她又在小门的旁边轻轻一按,小门向里面打开露出一个墨黑的暗道。一旁的秀儿和玉儿两人再一次被惊得的发愣,一直到小姐消失在暗道里俩人才算是缓过神儿来。
时间不是很长公孙羽墨便找到了暗道出口,她将灯笼收好放在暗道里,然后隐蔽好暗道门。口中默念要诀、足下轻轻一点地面,人便腾空而起向夜空中飞去,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金记绸缎庄门前。
本想敲门让店铺伙计开门,又一想既然自己能够飞檐走壁还喊门做什么?直接越过院墙进到院内即可。想罢,又是口中默念要诀、足下一点地面,人腾空而起越过院墙落到院中。未待她站稳,脚下的石板突然向两边滑开,公孙羽墨失去重心一下子掉入洞中。
一瞬之间,她本能地用双手扣住洞口边沿,气运丹田、双手一按洞边刚要发力,便被人用木棍打在手指上,整个人落了下去,石板瞬间又合在一起。公孙羽墨又慌忙向洞壁四周摸去,无奈的是洞壁非常光滑,她无法控制自己下落的身子,只能被动地顺着有一定坡度的黑洞滑了下去……
将公孙羽墨打入洞中的金记绸缎庄伙计福德匆忙来到后院掌柜住的房门前,轻声道,“掌柜,有件事要向您汇报。”
“何事?”随着问询声,金老先生步出房门。
“掌柜,刚才有一个盗贼越过院墙落到院子里,他没想到的是落点正好是陷阱的洞口,瞬间便掉了进去。您看是让他自生自灭、还是将他捆起来扔到水塘里?”
“盗贼?……咱们金记绸缎庄已经有很多年没有遇到盗贼了,怎么突然间又来了盗贼?”
“估计盗贼是冲着咱们新进的上好丝绸来的吧?”
“要说不至于呀?长洛城有谁不知道咱们金记绸缎庄的功夫十分了得,盗贼怎么会冒着这么大风险偷东西呢?”
“或许是外省来的盗贼。”
“也许吧?……不对!如果是外省盗贼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咱们绸缎庄进了上好的丝绸呢?这些上好丝绸可是今天白天刚刚到的货!”
“掌柜,您说的也有道理。”
“这就奇怪了!是哪来的贼呢?福德,你看到那个盗贼长什么样、或者他说话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没有!对了,那个盗贼好像有点功夫!当他落入洞里的瞬间竟扣住洞边想用内力从洞里窜出来,被我用木棍打到洞里去了。”
“有意思!会功夫的人竟然干起偷鸡摸狗的事来了?他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掌柜,估计这个盗贼走投无路,先弄点丝绸卖了花呗!”
“会功夫的人干这种事情可太危险了!今天他偷盗、明天保不准会干更坏的事情,这对百姓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老夫要会会他,看能不能让他回头?如果他确实走投无路,老夫可以将他留下来。”
“掌柜,您的心眼真好!不过今天还是算了吧!反正他也跑不了,先让他在陷阱里面受点罪,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待明天白天,咱们再把他提出来教育也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