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哥哥,你过去后不要提墨儿已经苏醒的事,还要装作以为墨儿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为什么?”
“这不是显示你更真诚吗?我没有任何知觉,你还是那样爱着我,这样你在我父亲心中不知会增加多大的份量。如果墨儿的父亲同意夏侯哥哥迎娶墨儿,那天迎亲的时候请哥哥安排铺好床铺的马车、不要抬花轿去。”
“墨儿的意思是?”
“墨儿父亲那边的原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让你用马车迎娶是为了掩人耳目,以为你迎娶的是一位昏迷不醒的公孙国公府嫡长女,这样慕容天一不会再插手阻挡你的好事。”
“本世子明白了!没想到墨儿小姐考虑的如此缜密,这真让本世子自愧不如呀!”
“夏侯哥哥,别那么酸不溜丢的了,什么如不如的。将这件事做好对你我两家府邸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哥哥可明白?”
“本世子当然明白了!刚才只不过有感而发而已。”
“好啦,我先走了。记住咱们之间的约定,千万不要忘记了。”
说罢,公孙羽墨拔腿就往外走。看着她这一身夜行衣的装束,夏侯英这才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他连忙喊住了将要出门的公孙羽墨。
公孙羽墨转过身问道,“夏侯哥哥有什么需要嘱咐墨儿的?”
“看墨儿小姐这身装束,应该没有走正门吧?”
“夏侯哥哥,这件事重要吗?你就当是一个通风报信的就行了,别的就不要问了。”
“不行!你一个小女子竟然偷偷地摸进了夏侯国公府,本世子的侍卫却没有发现。你以为这件事小吗?”
看着公孙羽墨不解地看着他的眼神,夏侯英解释道,“本世子现在负责着军务,有可能会将一些要上报还未来得及上报的奏章临时保管在夏侯府。所以,对本府的安全保卫自然会格外重视。”
“看来是墨儿给夏侯府侍卫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他们!”
“墨儿,这件事与你无关,今天是你入了夏侯府,如果不是你呢?我的侍卫不是也没有发现吗?那么那些人进来可就没有你进来这么简单了。所以,你不用有什么不安!而是给我自己敲了一个警钟,本世子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夏侯哥哥这么说,墨儿心里还好受一些。好啦!墨儿该回去了。”
“等一等。”
“夏侯哥哥还有事?”
“墨儿小姐,你现在穿的是夜行衣、又是翻墙进来的,这么说你已经有了一定的功夫。你是什么时候习的武、是向谁学的?”
夏侯英说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习武,这让公孙羽墨非常郁闷。从这点来看,夏侯世子与天昆阁主比起来相差不少。为什么自己夜里一出来天昆阁主便会知晓,那一定是他对自己极其上心,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神经,而夏侯世子却是一无所知。
不过也不能埋怨夏侯世子不知道,毕竟在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上还是自己主动多了些、他处于被动的状态。也许这就是他的处事风格,或许是他边关事务很多、没有时间关心这些繁枝末节的小事。
可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钟爱的男人对自己呵护有加呢?自己这次选择夏侯世子到底是对还是错呢?会不会伤了天昆阁主的心?
瞬间,公孙羽墨竟有些犹豫了,不禁脱口说道,“夏侯哥哥,看样子你还是不了解墨儿、也不够关心墨儿。”
窗外的天昆阁主此时的心情好了许多,因为墨儿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不够了解她、不够关心她。看样子,自己在墨儿心里的分量还是很重的。
夏侯英不解地问道,“墨儿小姐,你为什么这么说?”
“夏侯哥哥,你不是说曾经多次夜入公孙国公府看望墨儿吗?那么,墨儿的武功都是夜里从国公府溜出去,由师傅、师叔传授的。你去过那么多次,竟没有一次发现我夜里的行踪?”
公孙羽墨的声音明显含着不悦,夏侯英听得出来,她很是克制、隐忍。现在他却是后悔了,竟想着府里侍卫没有尽责的事,却将他不知道墨儿夜里习武的事情无意中流露出来。自己对墨儿不够上心的事情明显摆在那里,好像秃脑袋上的虱子,一目了然。
“好啦,不说了!我走了,夏侯哥哥记住不要忘记去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