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德才兼备的皇子可以大有作为,墨儿不想你在历史上被写成弑父篡位的人。现在你的做法罪责已经不轻了,但圣上已经答应墨儿,只要你将带进来的人再带出去,他会既往不咎。天赐,就算墨儿求你了。”
“墨儿,难道,你真的这样想吗?”
“天赐,我刚才已说过,是真、是假已毫无意义,还是面对现实!待圣上百年之后将皇位传给你,到那时你的身边还会缺少女人吗?”
“天赐,德妃的话你听明白了吧?她可是为了你好、是想给你一个光明的未来!”
“父皇,如若儿臣不答应,硬要将羽墨小姐抢走呢?”
“天赐,你真是小看朕了。你以为仅凭你们这些山贼就能达到目的吗?告诉你,这里已经被朕的死士包围,你若想活着出去都不可能了。”
说话间,从大殿后面涌出了百十来个手拿各种兵器的黑衣死士,面向外将慕容康山挡在身后。同时,从大殿外冲进百十来个身穿黑衣的死士将慕容天赐带进大殿的恒山侠士围在中央。大殿外还有几千个黑衣死士将那里的恒山侠士团团围住。
“父皇,您是假仁慈真狠心,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调来如此多的死士,其实您根本就没有一点想与儿臣商谈的意思,而是在消磨时间等待他们到来。可惜,父皇您打错算盘了。儿臣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儿臣的云中阁人马已将皇宫包围,任何人想从这里出去就要问问儿臣手里这把剑答不答应?问问儿臣的手下答不答应?”
“逆子,看来你我父子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本来,朕已答应德妃对你既往不咎,而且朕也不想修改遗诏,还想将皇位传给你。你今天的表现太让朕失望了!”
慕容天赐油盐不进、一意孤行,令公孙羽墨焦急万分。她又跑到索道义的面前责问道,“师叔,你怎么能任天赐胡来?你们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徒儿,天昆阁主对你一片真心,师叔也被他感动了。所以,他提出这个请求,师叔自然应允了。再说,就是天昆阁主没有提出这个要求,作为你的师叔也不想让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被这个可以做你爷爷的皇帝老头纳为妃子。”
“师叔,请您不要再说这样的话。虽然,那个皇帝仗着手中的皇权,不顾徒儿钟情于天赐硬要将徒儿纳为妃子,可我们毕竟是普通百姓,怎么可能与天子作对呢?何况我们还有自己的亲人!如若我们图一时痛快,我们的亲人就会受到牵连。刚才圣上答应徒儿,只要大家听从劝告从皇宫里出去,圣上是不会追究大家的责任。”
“德妃,你在那儿与他们嘀咕什么呢?难道,你为了与这个逆子在一起?纵容他们造反吗?”慕容康山向正在劝说索道义的公孙羽墨喊道。
公孙羽墨忙回到慕容康山的身边,轻声道,“陛下,妾身怎么会那么做?妾身是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听从劝告从皇宫里出去,圣上答应将不追求他们的责任!如若妾身没有说服他们,妾身只能以死谢罪了!”
“德妃,你明事理、有大局观念,朕,果然没有看错你!”
“墨儿,你跟我走吧?我们俩远走高飞,到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相守一生!”慕容天赐极力劝说着。
慕容天赐执意要将公孙羽墨拐走,令慕容康山非常恼怒。他大声命令道,“众将听令,朕……”
他的话刚刚说出了几个字便被公孙羽墨捂住了嘴巴,劝道,“陛下不可下令!妾身一定会说服他们离开的。”
公孙羽墨在心里对慕容天赐说道,“天赐!墨儿的爱人,你倾心于墨儿的心意墨儿这里领了,但你的做法墨儿不能苟同。”然后又对他大喊道,“天赐,你为什么不听墨儿的劝说呢?既然墨儿劝不了你,那么你我二人在此别过!”
公孙羽墨疾步来到一个黑衣死士面前,从他手里夺过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刚要架到脖颈上就被慕容天赐一把夺了过去。
瞬间,无尽的哀伤袭上了慕容天赐的心头、无声的泪珠悄然从黑眸里落下。“墨儿,只要你不自刎,天赐答应你的要求不再干傻事、蠢事,马上带着一干人马退出皇宫。”
公孙羽墨激动地扑到慕容天赐的怀里,嗔怪道,“墨儿就知道天赐会心疼墨儿的,不会让墨儿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