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清北考科举_作者:不就山(8)

2025-04-30 评论

  它帮忙划拉划拉,点进一个酷似商城的banner。新手开局送了一百点数,第一个任务的完成,又获取了一百的点数,目前一共有两百点可以支配,商城里也有几个道具可以购买,不过往下滑大部分商品图标都还是灰色的。

  系统:“目前能兑换的商品有旺仔小馒头,肥宅快乐水,奥利奥小饼干……豪华小沙发,就是这么多啦。”

  沈清和:“就这?所以商店就是个杂货超市。”

  系统羞涩:“那个那个,我们上面有规定,不能奖励超出位面发展的科技,美好的未来要靠自己的双手打拼!”

  “……”

  “这是什么。”沈清和指向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商品图标,是个抱着腿的Q版小人。

  系统声音突然欢快,“这个就是我啦!可以每天花费十积分,兑换系统的线下陪伴服务,我将拟态成人形来到您的身边!”

  沈清和:“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们系统之间难道没有等级评定,竞争关系?你业务能力这么精彩,发绩效奖励时你是不是最末等……不会根本拿不到吧?”

  系统:“……你别说了,我,我不想回答你!”

  按照系统原本的设想,沈清和应该开局被革去功名,发配流放,再借自己储备的书籍知识一路过关斩将,封侯拜相。

  一切规划的都很完美,只是自己精心挑选的事业批宿主虽然很厉害,但也过分咸鱼,已经在家里躺了整整一个月啦!

  再这样下去,这个任务也拿不到好成绩了呜呜!

  绿松南红在门外听到动静,端着水盆巾帕推门进来。

  绿松:“公子昨晚没用饭,现在是不是饿极了。”

  沈清和脸埋在水盆里,声音含糊:“早先许诺过,今天带你们去状元楼,吃肘子去。”

  二人喜笑颜开,状元楼在京是鼎鼎有名的大酒楼,他们也就因为跟了公子,才能时不时就去上一回。

  铜镜前,南红细细地给沈清和束发,“公子好厉害,这些日子全然变了个人一般。”他抿着嘴笑,手中的墨发挽起,半披半盘,只用简单两根玉簪固定,大雍民风崇尚随性洒脱,这是现下最时兴的式样,他心细手巧,自然侍弄得极好。

  虽然他也不知道书院能不能办成,但比起平日里的声色犬马,砸点钱办书院已算是走上正道了。

  “是呀是呀,从前公子还不肯束发穿靴,说要学上流名士的风流潇洒,我怎么看都像街边流浪的乞儿……”南红软飘飘一个眼刀,绿松连忙打住,“不过公子美姿仪,只要好好穿衣服梳头发,就是极好看的,就是外面那些人日日敷粉施朱,也比不上半分!”

  “哪里学的马屁。”沈清和笑骂他,看向镜中人,肤若凝玉,眸如点星,往那儿一坐是个风度翩翩的俊俏少年郎,看起来有种没被007摧残过的活力。

  青春就是好啊。

  ─

  状元楼原本只是个小酒楼,开辟科举制后,曾连着两届的状元夺魁前都在此落过脚,自此得名飞升,此后凡逢科举,必定座无虚席,络绎不绝的考生都要来借借前状元的光。

  时至今日,状元楼已不只是酒楼,用沈清和的话来说就是吃喝玩乐全包含的大会所。

  此时楼外停了不少豪华车驾,内里设宴吃酒,吟诗作赋,整条街都因状元楼的屹立而热闹非凡。

  沈清和算是老主顾,一来就要到了雅间的好位置,座与座之间只靠竹帘轻纱相隔,外头看里面只能见一个朦胧身影,也算清雅。

  他率先要了份招牌状元肘,便把餐笺扔给绿松南红,叫他们捡自己想吃的点。

  大厅突然高声喧闹,鼓声为节,沈清和撩开帘子向外瞧,是一群公子在投壶赛呢。

  所谓投壶,便是以矢投壶,中多者胜,不同的投入方式又有不同的计分数额,沈清和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饶有兴致看了一会儿,便发觉有异,那投器竟是被一个罗裙少女举在手里,未投入的箭矢便半数都落在她身上──或者说投壶那群人是故意往她身上投掷作乐。

  少女举着壶,衣袖落到肘侧,削尖的荆条多次从她瘦弱白皙的手臂上擦过,道道红痕似要见血。

  “四支不中,陈兄你可要罚酒了!”

  “都怪这家伙乱动,喂说你呢,害的小爷我要输了!可没你好果子吃!”

  少女双手颤抖,勉力定住。

  又一箭落空。

  那陈姓男子大怒,“怎么连个壶也拿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家人们谁懂啊。”

  沈清和出声,还在沉浸点菜的绿松南红茫然抬头。

  他将喝空了的茶杯往桌上一丢。

  “真的是无语死了,下头男。”

 

 

第6章

  “陈兄──”

  一柄户扇从竹帘内探出。

  “大老远就听到你鬼叫了,我瞧瞧又在干什么坏事呢。”

  喧闹声有片刻凝滞,陈显眼神一利,“你是谁。”

  他身旁那青衣公子惊愕道:“沈兄?你怎么在这儿?”转头对陈显介绍,“这是礼部侍郎家的二公子,陈兄可能不常见,我们从前常在一处玩的。”

  沈清和从帘帐内出来。

  陈显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来人。

  礼部侍郎的二公子?似乎有听说过,京中有名的纨绔冤大头。

  他面色稍缓,对着沈清和作了个揖。

  远处端壶的人支撑不住,铜壶滚落在地上,摔出一声闷响。

  沈清和惊愕:“呦,这是谁家姑娘,怎么倒地上了,也没人去扶下。”

  “姑娘?哈哈哈哈哈哈,沈兄这是又要怜香惜玉了?”青衣公子乐不可支。

  陈显轻嗤:“哪儿有什么姑娘,小门小户的低贱庶民罢了,妄想攀附,奴颜媚骨,谄媚讨好。”

  “他自说是兄弟重病,为求财帛,陈兄见他长得不男不女,便要求他先穿了女装供我们取乐……听说还是个秀才呢,没想到竟全无风骨,我们也不会与此等轻贱鄙陋之人来往。”青衣公子又道,随手从袖里掏了两下,抛出一把钱币来,叮叮当当地往地上抛去。

  “看在你兄弟是陈兄家奴的份上,本公子赏你了。你说说你,考了个秀才又有什么用?既然生在土里,就要认在土里的命。”

  朗新月倒在地上,铁币叮叮当当在他身周洒落,艳红罗衫下的身躯微微颤抖,裙摆铺散在地上,像朵肆意开放的花,每一瓣又是蜷缩的。

  他趴伏在地上,一枚一枚将钱币拾起。

  众人哄笑出声。

  近了看确实是雌雄莫辨的相貌,面庞精致,柳叶般柔弱的眉目,唇珠殷红如血,芙蓉美人面。

  俊美的长相在名士中是高贵血脉延续的象征,可至于朗新月,就是烧手的祸,是自戮的刀。

  鄙夷的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雨点般落下。

  朗新月侧开脸,一双眼眸静静开阖,眼神却是蜂尾针。

  他们将朗新月抛在脑后,转而和沈清和攀谈起来,同行中有人问:“沈兄被什么事儿绊住脚了,不会陷进哪个温柔乡里去,倒是连我们都忘了!”

  沈清和有钱,平日摆宴吃酒都是他抢着出钱,这回足有一月不见人影,他们上状元楼的次数都少了不少。

  “哪里哪里,这不是去考了个进士回来嘛,我爹他老人家一心想着我给家里光宗耀祖,押着我读书学习呢,你们说说,我哪里是这块料子嘛。”沈清和连连摆手。

  “进士?”

  “你考了进士?”

  “你怎么可能……!”

  众人一时惊叫失声,沈清和早有预料,故作惊讶:“皇榜还四处张贴着呢,诸位没看到?唉想来你们也是不关注这个的…我还想着怎么没人来与我道喜呢!”

  沈清和一览众人熟悉的复杂面色,满意点头。

  轮到我的回合了。

  沈清和:“我没记错的话似乎你家最近有喜啊,你爹娘老来得子,听说孩子周岁宴要大办,到时候也借个光去你家吃酒,我忘了你是小事儿,你可别忘了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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