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已经脱光的女人还在叫着热,且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开始呈现出一层淡淡的粉来,那细密的汗珠,印衬着那进屋的月光,似给其身体铺上了层朦胧之纱来。
“空竹?”
男人还在尽着最大的意志力强忍着,想凭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叫醒她来。
而此时的李空竹,却完全处在一个浑浊的迷雾之中,听着有人在叫她。
就勉励的睁开了一双摄人心魄秋水剪瞳,“嗯?”
男人被这朦胧的一眼看得越发燥热起来,女人的入眼处却看到的是一双极漂亮的凤眼。
且凤眼的主人还弯着一张很是好看的粉色薄唇。
伸了手,女人用着纤长的手指划过男人绯薄的唇。
一瞬间的过电麻痒,令着两人都同时僵了一下。
下一瞬,处在混沌境界里的女人,见那好看的薄唇正弯着向她压了下来。她亦是笑得很是柔媚的搂上了他的颈子,闭眼主动的将唇凑了上去。
电光火石间,男人脑中的最后一根弦给彻底的崩断了来。
在女人伸出丁香小舌勾动着他的唇舌时,是再不管不顾的伸出了大掌,用力的将之给揽了过来,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嗯~”情到浓处之时,女人伸臂勾着身上掠夺之人,声带泣音的娇柔唤道:“当家地~~”
“逸之,我的名字!”男人粗喘着气的低下头,含住她泣哭的嘴儿,大力的冲刺着,带着她与自已一同奔向着那极致的欢愉之地……
翌日的日上三竿之时,李空竹躺睡在炕上没有动弹半分。
不是她起不来,而是不好意思起。
听着外面知了的阵阵的吵闹之声儿,此时的她正捂着被子裸着身子,躲在被窝里不知是在笑着还是在羞着。
总之就是一副很是纠结到爆的表情。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已居然圆房了。虽说有她的主动再先,可这一回男人却并未有再拒绝她。
“难不成那羊汤让他燥得没法忍受了?”昨儿她也觉着出奇的热,不然也不会头脑昏昏在睡着时,还想脱了衣服。
正在她还在纠结的想着男人为何突然跟她圆房时,那边的赵君逸却看着华老拿出的一包药蹙眉了下。
“着人煎了吧!”老者哼着,“那汤里的药含助孕之药,若不制止的话,怕是会怀上。”
赵君逸听得顿了一下。
华老以为他舍不得,毕竟都二十多了还未得个一儿半女的,心头儿总归有那么几分难过才是。
叹息了声,“你总不能让你的孩儿一出生就与你带了同样的毒吧。你有内力可以压着,可刚出生的孩儿,却是连着睁眼都费力哩。”
男人别了他眼,他如今哪有功夫去纠结孩儿不孩儿,他在想的是,要以着何种借口去哄了那小女人将这碗药喝下。
若她知道了这碗药的意义,会不会……伤心难过呢?
心中过渡了几下,终是没再说什么的伸手接过了那包药。
走将出去,着了于小铃过来,“将药煎出来。”
“是!”
在炕上胡思乱想了一阵的李空竹,撑着有些疼的身子开始坐了起来。
正准备裹被去找衣服换哩,门却突然从外给推了开来。
几乎立时的,女人赶紧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捂严实了来,正准备再倒下去时,不想因着一个用力过猛,扯动了腿间的伤口,撕裂的疼痛令她当场顿住,开始皱起了眉来。
端药进屋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眼露急意的快走了两步。“可是哪里不舒服?”
急冷淡淡的男音从身后传来,令着正坐在炕头纠结的女人,脸蓦地一下给烧红了来。
摇了摇头,轻咬朱唇的偏了眼,“打算正起哩!”
男人看了眼散落在四处的女人衣衫,深了眸,走将过去,将药碗放于小炕之上后道:“可是要替换之衣?”
“嗯!”极轻的一个点头,令着女人的脸,越发的烧红了起来。
赵君逸见此,亦是有些不自在的移了眼,去到那箱笼处,找出套藕粉色的碎花细棉裙,随又再递了个同色的水仙花肚兜。
女人一看那肚兜,本就不好意思的脸,这下已给烧到无处安放了。
伸出了手,正准备接过时,不期然的一个抬眼,既发现男人的眼神很是炙热的正盯着她那纤细的粉白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