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丝雀失去了觉悟(74)

2025-07-12 评论

  唇齿交缠,欲望一点点泄了出来。

  青筋凸起的手背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失控变成既定事实。

  祈景的腰腹单薄,被放开呼吸的时候都带着抽|动,眼睛湿漉漉的。

  勉强缓过来,又被捏着下巴细细地吻了过来。

  少年头一次感觉到了紧密的逼仄,他推拒不了,呼吸完全被掠夺走,想要解释的话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说了半天还绕不出“薄承彦”三个字,甚至只能发出一个音节。

  后知后觉。

  反应过来这是在教训他。

  唇瓣被磨破的时候,少年开始哭,鼻尖红红的,眼泪在脸颊上形成一道浅浅的水痕。

  但无济于事。

  少年睡衣单薄,泪痕被尽数吻去,几乎还要再来。

  祈景慌不择路地仰头去亲薄承彦的下巴,磕磕巴巴地道:“等、等下。”

  拿出一开始准备好的说辞,唇瓣一张一合,睫毛是潮湿的,瞳仁很是水润透亮。

  “我……我说完了。”

  祈景鼻尖红红,很是认真地道,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薄承彦冷漠地看着人:“小景。”

  “你当我是傻子么?”

  呼吸骤然乱了。

  祈景陷入巨大的恐慌当中,因为几乎没有停顿,潮湿的吻落了下来。

  “唔……哈……”

  手一开始是撑着对方的肩背的,生理性泪花硬生生是被亲出来的。

  直到地方换了,人被护着脖颈抵在墙上吻,腿根有对方的手臂撑着。

  他为什么不问?

  “嗯……”

  刺痛感是轻微的,祈景觉得还可以接受,直到他看到了台面上的东西。

  ——戒尺。

 

 

第49章

  呜咽是控制不住的。

  仿佛是从细的嗓子眼里冒出来的, 犹如刚烧开的一壶水,顶着往上掀盖子。

  祈景怕得往人怀里缩,小腿被薄承彦扣着, 抽不动, 男人只是微垂着眼眸。

  单手揽着那截腰。

  欲望很多时候是混杂的,并不一定只有情欲。

  但亲吻的确是最低级的惩|戒。

  “你要打我……”

  少年眼泪溢满了出来,指头攥着人的袖口, 抽噎的胸膛一起一伏的。

  薄承彦面无表情地看着人,“谁说的?”

  灯是昏暗的。

  浴室里也有朦胧的雾气。

  仿佛是被引导着, 祈景磕磕巴巴地伸手去指那个东西。

  那是戒尺。

  “噢。”

  下巴被掐着过来吻,体温升高的时候,隐约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腿根贴了过来。

  祈景尚未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身子像是挂在对方身上一样。

  有种亲密的依恋感。

  养大的,是不一样的。

  仿佛永远分不清好坏,张张手就朝你抱过来了。

  冰凉的东西顺着腿根往上移,一直碰到最温软的地方, 祈景整个人都惶恐了起来。

  他像个小鱼在案板上扑腾。

  打手心就很痛很痛的。

  “呜呜……”

  祈景甚至张开了嘴巴, 去咬住了薄承彦的肩膀, 衬衫的布料沾上了口|涎, 显得色|情又暧昧。

  很闷的一声抽打。

  怀里人几乎听到动静就哭了,不管不顾地咬人, 小腿一个劲地挣脱。

  “娇气。”

  薄承彦抬手将人放到了洗手台上,看到人委屈地咬住下唇的样子,轻微愣了下。

  祈景脑子晕晕乎乎的,随意一瞥好像看到了对方的手背。

  有一道红痕。

  还来不及反应,后颈就被按了过来。

  吞咽都来不及吞咽。

  祈景从来没有被吻得这么久过, 他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舌尖都被叼出来了。

  “让做吗?”

  温文尔雅的嗓音响了起来。

  祈景双腿被带着去圈对方的腰,他无知无觉的,以为对方不生气了。

  睫毛湿哒哒的。

  对上的一双黑沉的眼眸。

  少年懵懂无知,甚至仰头看了过去。

  [还有这种好事?]

  禁果在没有吃到之前,总是充满着各种旖旎的想象。

  像是蜜糖吸引蚂蚁。

  不用特别的手段,自然而然就进了圈套。

  *

  十点一刻。

  阿姨做好了饭菜,有些忧心忡忡的。

  直到楼梯那处有平稳的脚步声传来。

  “先生。”

  薄承彦垂眸看了下桌上的东西,漫不经心地理了下袖口,平淡地道,“您休息吧,明日再收拾。”

  “没事没事,我待会弄好就行了,不妨事的……”

  但话音落下就安静了。

  气氛宛若结了冰。

  “那我就先休息了,先生您也早些睡。”

  “辛苦。”

  阿姨最后还是走了,仍然觉得有轻微的压迫感,心里只是很忧愁。

  这孩子在哪啊?

  二楼。

  主卧的床是暗调的,白皙的手臂在里面卷着,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

  一直等到房间门打开了。

  少年脚弓一下子绷直了,整个人都闭住了气。

  声音越来越近。

  直到被子被掀开,光滑的手臂被一把拉了起来,祈景抽噎的气还没有顺上来,口腔就被弄开了。

  一勺粥被喂了进来,温热的,不烫不冷。

  “唔……”

  单这样还不够,毯子被扯了过来。

  祈景下面被微微垫着,抽|打是被对方手背挡住了一部分,但还是有些软肉被碰到了。

  起了红痕。

  “出去一天,饭都不吃?”

  嗓音是微哑的。

  但动作是强制的,少年有些吞咽不及时,推了下男人的手臂。

  唇瓣被细细地擦拭干净。

  薄承彦像是很有耐心,抱着人去了浴室,毯子被铺在洗手台上,祈景的小腿垂着,上面有些明显的握印。

  口腔被细致地探着。

  干净的薄荷味。

  “唔……”

  很难不有反应,舌根被压住的时候,他掌心都在发麻。

  有种溢满的感觉。

  祈景磕磕巴巴地道,“睡、睡觉吧……用手指就可以了。”

  他没有经历过这种,很奇怪的满涨感。

  是胃痛的面色泛白才勉强停了。

  薄承彦慢条斯理地把清洁指套摘了,轮廓在顶灯的情况下显得尤为清晰,手指是修长的,关节。

  祈景的膝盖被不容抗拒地分开了。

  重复先前的工作。

  小孩子总是爱变卦。

  忧他太痛,又恐他不长记性。

  怎么样都不好处理。

  细|窄|

  水声滋|滋。

  祈景又开始掉眼泪,他像那种被父母弄哭的孩子,情绪不稳了,还要巴巴地找大人。

  薄承彦任由人抱过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唇瓣轻轻地贴了下怀里人的耳廓,似是安抚。

  ……

  年纪差大也有好处,祈景甚至中途昏了过去,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在被压着,只不过唇瓣被渡了过来葡萄糖。

  是那种单支包装的注射液。

  高中时候没用完的。

  这个时候用了。

  照顾是有的,挨|艹也是实打实的。

  这种事情一次很爽,两次也很爽,但三次四次就考验体力了。

  雏鸟羽毛还未丰满。

  自然撑不过去。

  祈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昼夜全颠倒了。

  薄承彦不问不代表不处理这些事。

  他在人床边守着,屏幕上是在Z省处理那对父母的时候留下来的资料,那个婴儿锁骨有个胎记。

  少年抱着他的手,眼尾都是褪不去的红,但睡得很安稳。

  衣领被轻而易举地剥开了。

  干干净净。

  薄承彦神色始终淡然,抬手又滑了下,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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