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他们叫我大神,主动向我抛来橄榄枝,但……”
陆离以为付邀今会说什么‘见了太多死亡,害怕再看到生命在眼前逝去’之类伤感的话,却没想到重明鸟理所当然地开口:“但我也有脾气,凭什么接纳这些墙头草?”
“……”陆离着实没想到这个答案,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只气鼓鼓扇着翅膀乱碰乱跳的金色小毛球,“没想到,你还挺年轻气盛的。”
“因为确实年轻,争强好胜,”付邀今看向他,“我那时候才刚化形两三年,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非常的意气用事,做了很多后来看很没必要的事情。但再后来,就是独来独往惯了,也有卡牌陪伴我,偶尔也会上门拜访我,不至于真的孤单到连话也忘了怎么说。
曾经也萌发过找队友的心思,但没什么合拍的玩家,不是太弱了就是理念不合,再加上排行榜上相对厉害的玩家不少还和我有仇,难免互相抢过资源……所以一直到挑战高层场,我都没有过一个正儿八经的队友。”
陆离的关注点很奇怪:“……你是不是在拐弯抹角说我老?”
付邀今认真地摇摇头:“没有,你也很年轻,一千岁的凤凰,按照你无穷尽的寿命换算下来,岁数甚至比我还小。”
陆离等的就是付邀今的这句话,见付邀今难得识相说了句自己爱听的,心满意足地哼哼两声,“什么一千岁,我是九百岁,还有一百岁给你了。”
既然话题聊到这里,付邀今便顺下去问:“你的凤凰羽是什么时候丢的?五百岁第一次涅槃的时候?”
“不是,但也在一百五十年前了。”陆离说,“但你满打满算才168岁,一百多年前你还只是个蛋,不可能是你偷的,所以即使你跟我说过什么莫名其妙多出了一百岁,我也从始至终都没怀疑到你头上。”
付邀今:“……”
见付邀今诡异地沉默,陆离立刻意识到他心里有鬼:“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说话?”
“我不是168岁……”付邀今说出一个隐藏至今的秘密,“我也不知道我具体多少岁。”
“……什么意思?”陆离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问,“其实你年纪比我大?”
“那倒没有,只是世界意志沉寂的那一百年,我也因为寿命耗尽陷入了沉睡。后来是世界管理局唤醒了我,借予我寿命,让我打工还债……”付邀今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这也是我再怎么被该死的管理局压迫也至今没有造反的原因之一。”
陆离:“……”
“但我并不知道我中间具体睡了多少年,我只知道我至今在世界管理局打了近四十年的工,而我的本源世界的无限空间又已经重启了十多年,那我应该是睡了……六十到七十年。”
陆离很失望,因为加上这七十年他和付邀今之间的年龄差也还有760岁。
他问:“那你为什么说你只有一百六十岁?”
“……”
“装嫩?”
“……”
陆离觉得他说中了,关键他也没脸嘲笑付邀今,因为他本人也是一个德行,要不是涅槃期快到了实在装不了,陆离都恨不得报自己十八岁。
“一百五十年前……你还没化形吧?”他忽然想到这一点。
这次付邀今点了点头,没再隐瞒什么惊天大秘密。
“你那时候还是重明鸟的形象?”
付邀今又点了点头。
陆离陷入了思索,忽然问:“有照片吗?”
“……我可以变回去。”付邀今向陆离示意捆住他双手的皮带,“你先解开一下。”
陆离垂下视线,盯着付邀今的手腕看了三秒,然后果断出手将他的上衣从头撸了下来,堆叠在付邀今手腕上,将他的双手绑得更紧。
“……”
“我到底什么时候这么有事业心了?”陆离很不明白他的脑回路怎么能被付邀今带跑,“还是先做一次再说那些吧。”
说罢他就直接将付邀今推到了地上,让对方躺在地毯上,并不算细软的绒毛刺激着皮肤,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既然在劫难逃,付邀今也开始声张自己的权益:“你先给我解开手,不然我不方便动。”
“我就不。”陆离得意地坐在付邀今腰上,“我说过了,就算我在下面,主导权也要在我手里,用什么姿势,在哪里做,都要听我的,让你停就停,让你动就动。”
“……”付邀今沉默地看着他,倏然勾起唇角,“行啊,那你说,想怎么做?”
陆离低头同他对视,意有所指地挑了下眉。
付邀今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第99章
这种不妙的预感在半小时后变为了现实。
付邀今的眼睛被蒙住,两只手也被绑在床头,无力地承受着陆离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但急需安抚的地方他却故意碰也不碰。
“够了没有?”强行忍耐了半个多小时,付邀今自认他已经仁至义尽,“要做就快做。”
“做什么?”陆离的这个问题问得就十分刻意。
“……”付邀今眉头紧皱,压抑着情绪配合他的恶趣味,“作哎。”
“具体一点讲呢?”陆离用手指丈量着付邀今的大腿,感受掌心下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
付邀今抿了抿嘴唇,无可奈何地讲出一句低俗至极的脏话:“让我C你的辟谷。”
“可我裤子还没脱诶,”陆离俯下身,捏起一缕长发,用发梢在付邀今匈口打转,“你怎么才能C到我的辟谷呢?”
付邀今很想说那就不C你了,我去浴室C水管。
但他清楚地知道,今晚他要是不被折腾到讨饶,露出渔获分神的丑态让陆离解气,估计这种戏码还要再上演无数次,付邀今就只好依着陆离的意思继续往下接:“那你就赶紧脱了。”
“你帮我脱,好不好?”
“那你倒是把我的手松开。”
听付邀今再三提起这一点,陆离嘴角的笑容根本压抑不住,笑得像偷腥的狐狸,重明鸟以力大著称,又怎么会挣不开一根皮带?还不是欲拒还迎……
“不松,”他故意拉长了语调,“你想想办法,帮我脱了裤子,我就给你C……”
付邀今沉默几秒,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只臭屁的小红鸟朝他撅起毛绒绒的屁股,斑斓靓丽的尾羽不停抖动。
“……那你坐上来一点。”付邀今屈服了。
见目的达到,陆离也不再扭捏,双手撑在付邀今脑侧,俯身向前,膝盖也跟着挪上来,垂着头,注视着付邀今抬起脑袋,用脸和唇去寻找,灼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触碰抿敢的皮肤,让人忍不住舒缓悠长地喟叹。
付邀今用嘴唇寻找了一会,终于叼住了陆离内库的边缘,用牙齿轻轻衔住一点点,往下拉扯,陆离配合地挺腰,抬起双腿,一点点让付邀今用牙齿咬下他的内库,然后吐到一边。
“快点。”付邀今冷冰冰地命令道。
事实上,陆离现在也憋得够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能亲眼看到这么香厌的画面,也不枉他忍得这么辛苦。
“知道啦,你这只急色的小公鸡。”
“……”
付邀今懒得和他争论到底谁才是那只黄得没边的家伙,陆离题内烫得他差点一个激灵弹起来,才町进去一小截整个额头就都是汗。
“热,”付邀今真的宁愿去C浴室水管,“你里面太热了,我不行……”
秉持着男人说不行就是行的理念,陆离又往下坐了点,付邀今焦躁难耐地扬起颈项,露出姣好的喉结弧线,他被束缚住的双手下意识地绷紧挣扎,终于扯松了皮带,“真的,太烫了,你停下让我适应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