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bug修复中[快穿](227)

2025-07-13 评论

  可下一秒,他却只吻到了符越的嘴角,身下人居然蹙眉撇过脸,错过了他的亲吻。

  陆承砚愣了下,嘴唇不动声色地在符越唇角碾了碾,又倾身往他嘴上亲。

  没想到符越竟然再一次低下头,态度明确地躲开了他的吻。

  第二次的拒绝令陆承砚骤然眼神一凛,撑起上身,恶狠狠地掐住符越下巴,强迫他正对自己,沉着脸问:“你什么意思?”

  符越咬了咬下唇,抬起双眸,狠下心开口道,“我要上次的两倍,我要四万。”

  “……”陆承砚没想到这人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钱,烧得他骨头缝都痒的鱼火被这句市侩浅薄的索求浇得稍作冷却,他十分恼火,但箭在弦上,又不想就这么让人滚,最终捏着符越的后颈皮肉从齿缝里磨出一句脏话:“老子他妈的给你五万。”

  符越安静又徐缓地眨了下眼睛,浓密的睫毛蒲扇着落下又掀起,倏然,他用一侧手肘支起上身,抬起掌心捧住陆承砚的脸,微微歪过脑袋吻了上来。

  陆承砚很不爽地抿着唇缝,但在舌尖温柔执着的舔舐下,还是半推半就地卸了力度,放任符越将舌头探进来,和他的交缠在一起。

  两人交叠在沙发上亲了很长的时间,偶尔错开平缓呼吸,又在另一方无声的催促下再次黏黏腻腻地贴到一起。即便一直没有进入正题,陆承砚竟然出奇地有耐心,甚至还很享受这段亲吻与触摸的前戏。

  真的很舒服,无论是轻柔攀附着他的腰背,被动接受他的深吻,还是倏然发狠掐着他的腰窝,啃咬他的下唇。符越似乎天生就知道怎么让他沉溺其中,甚至愈发期待接下来的夜晚。

  陆承砚故技重施,用符越的上衣绞住了他四处点火的双手,迫使他喘息着跪坐在沙发上,胳膊反剪在背后,眼尾泛红,赤摞上身望着他。

  “过来。”陆承砚目前仅仅脱了外套,衬衫衣摆抽了出来,有些凌乱,但相较长酷也褪到膝下的符越,他称得上穿戴整齐。他一条腿曲折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地毯上,后仰靠在沙发背垫上,手指点了点沙发靠背。

  闻言,符越缓缓膝行着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陆承砚仰起脑袋,纵容他将脸埋进颈窝,嗅闻气味,啃咬他的喉结和锁骨,隔着白色衬衫天使出不同的颜色,又用牙齿和舌尖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符越。”陆承砚抓住符越的黑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正要开口,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极具攻击性的黑眸,沉得像浓墨,陆承砚被这道目光盯得心尖一悸,视线下移,注意到符越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唾液,而他破了皮的地方后知后觉地传来疼痛。

  “你是没断奶吗,小狗。”陆承砚笑了声。

  付邀今没说话,只眼神阴沉地注视着陆离唇角肆意的笑意。

  “继续。”陆承砚抬脚踩在符越大忒上,“你要让我感到物有所值。”

  ……

  午夜10点。

  陆承砚趴在床上,倏然感觉身边一沉,抬起头,就见符越空档单套了条长裤,坐在床沿,为他递来了一杯冰水。

  他懒得伸手接,就着符越的手大口大口喝下大半,又叼起颗冰块含在嘴里,嘎吱嘎吱地嚼。

  “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付邀今温声问。

  陆承砚餍足地伸手,指腹按在符越泛红的小腹上,描摹肌肉紧致的线条,“好啊,我的手机在裤子里,去客厅帮我拿过来……你想吃什么?”

  “我在冰箱里看到了蔬菜和面包,还有火腿,”付邀今握住陆离作乱的手,垂首吻了吻他的掌心,“煎三明治给你吃好不好?再加个榛果优格和椰奶冻。”

  都是陆承砚喜欢的食物,他笑着搂过符越的颈项,压着他的后脑又交换了一个湿濡的吻,“说,你做了多少功课,连我喜欢吃什么都打探清楚了?”

  “嗯?”付邀今佯装不懂,“我不知道陆总喜欢什么,只是按照我自己的喜好随便定了几样,如果陆总恰好也喜欢,那真是太好了。”

  陆承砚自然是不信,重新躺回床上,腰侧、后背、前胸都是还未消退的痕迹。

  “您再休息一会,”付邀今帮他盖好薄被,“待会夜宵快好了我来叫您。”

  陆承砚没让人把夜宵端进卧室,歇了十分钟后,他随手裹了件睡衣,闻着香味走到了一楼厨房,符越背对着他正在给椰奶冻撒乳白的椰片和白杏仁片,暖黄的射灯沿着他绷紧的背肌轮廓投下阴影,上面还有他或咬或掐留下的痕迹,后幺随着动作牵拉出两道凹陷的阴影,延伸进长酷幺带中,漂亮得像是烘焙得恰到好处的杏仁酥皮。

  此刻,他不需要再忍耐什么,随心所欲地靠过去,从后方拥住符越的腰,在热气腾腾的蜜色酥皮上留下齿印。

  “不想吃夜宵了,想吃你。”

  他感受到身下的人因轻笑胸腔发出震颤。

  “吃完夜宵再吃我,好不好?”

  出乎意料,符越的手艺非常不错,不是为了讨好他装模作样地在厨房露这露那地卖弄风骚,而是尝得出来的擅长烹饪。

  陆承砚很快就吃完了他的那份三明治,干掉整碗的榛果优格,挖掉了大半的椰奶冻,又意犹未尽将符越剩下的半块三明治也吃掉了。

  他被喂得很饱,两个多月以来,从未像现在这样满足过。

  陆承砚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专一,很有原则的人,但是现在,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伸出一截红嫩的舌尖,舔舐嘴角沾上的椰奶片,他只觉得自己就是原则。

  “你要不要跟我?”陆承砚冲动地开了口。

  不过问完竟然也没有怎么后悔。

  “嗯?”符越抬起头,似乎是没听懂。

  陆承砚转瞬之间就想好了条件,好似早就准备过一般:“以后你就住这儿,我会安排保姆和司机,来这里过夜之前会给你消息,一个月我给你10万。”

  “陆总,”付邀今倏然打断他,睫毛忽闪地轻颤着,小声开口,“陆总,我不卖的。”

  “哈?”陆承砚就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不卖你问我要什么两倍开价四万?”

  付邀今垂下眸,很羞耻地说:“小阳……我的外甥一年学杂费要七八万,我钱不够,不然我不会问你要钱的。”

  “那你现在钱够了?”

  付邀今点了点头:“……工资马上要发了。”

  “你那点工资够个什么?”

  付邀今不说话了,只是沉闷地低着头。

  陆承砚势在必得地用指节敲了下台面,交叠双腿:“你可要想清楚了,嫌钱少,条件你可以再提,我一般不养人,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符越的眼睫动了动,明显有些犹豫。

  陆承砚知道这人是在欲拒还迎,但没办法,他就吃这套,走过去托起符越的下巴吻他,将人又拉回怆上,看他半推半就红着眼眶地被扯下酷字。

  “陆总,”付邀今抬手抵在陆承砚肩头,耳根都是绯色,“您要我跟您,那,那乐宣呢?陆总之前不是还和小宣……”

  陆承砚下意识不耐烦地皱眉打断:“你提他做什么?他跟你不一样。”

  话音落下,方才还一脸情动的男人瞬间冷下了脸。

  下一秒,就在陆承砚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符越阴沉着面容倏然一把将他推开,提上了酷字,又从地上捡起揉皱的里衣往身上套。

  陆承砚仰倒在床上,一时间懵了,直到符越打开卧室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才不可置信地问:“你做什么?”

  符越置若罔闻,只快步走下扶梯,又去地毯上寻他的外套。

  陆承砚快步追上去,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满脸怒意地质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付邀今态度尖锐地瞪视回去,嗓音寒至冰点,“我和他不一样,我是卖的,脏的,下贱的,既然他不一样,那你去和他睡啊。”

  陆承砚双目睁圆,不敢置信符越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怒火上涌,死死钳住对方手腕迫使他留在原地:“难道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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