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46)

2025-07-19 评论

  “别怕,我可以把你养得很好的,我在江南有很多——”

  “闭嘴!”

  他越说越大声,急得江颂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怒气冲冲的瞪着人。

  “喊这么大声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里吗?你这个笨蛋!”

  他压着气音骂人,表情故意装凶,眼神又警惕不已的巡视四周,那紧张的小模样跟只第一次捕猎的猫崽子般。

  小心翼翼,可爱到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魏迟心都快化了,呜咽着轻喘一声,鼻息烫得江颂手都抖了一下,转而感受到手心处那濡湿的触感时,他浑身上下的毛都炸了。

  “哇!你是变态吗?”他小声惊叫,飞快的甩着手,好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魏迟没脸没皮的凑过来:“什么叫变态?”

  “就是你这种!”

  江颂气急败坏,踹了他一脚后扒拉着旁边的树杈,使了吃奶的劲想往外跑。

  魏迟轻笑一声,嘴角翘着,故意拉着人不给走,很坏的要求道:“要去哪?亲一下我就带你去。”

  “凭什么?”

  江颂猛地回头,湿红的眼睛让魏迟愣怔了一下,看着面前这笨蛋强忍哭腔,声音颤着控诉他。

  “我都说了我有急事,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难道看我着急你觉得很有趣吗?”

  “我……”

  魏迟张嘴想解释,但才挤出一个字就见江颂眼泪大滴小滴地往下掉,吓得他连忙凑近哄人。

  “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不亲的,不要亲,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好不好。”

  他手足无措的要去擦眼泪,但手才伸过去就被江颂恶狠狠的拍开。

  “哪,哪里都会送?”

  他抽噎着哭腔,凶巴巴的问人家:“有船吗?”

  心上人都哭成这样了,没有也得有。

  于是半个时辰后,江颂和魏迟坐到了一艘漂亮奢华的画舫上。

  天色越发沉闷,厚重的乌云黑沉沉的压着整个天地,江面散着雾,水墨画的景色莫名透着几分死气沉沉的荒凉感。

  飘荡在江面的一艘货船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没有亮着灯火,没有喧嚣吵闹的人声,嘎吱嘎吱的顺着水波晃动时,有血从角落淌了下来。

  很多,粘腻温热,像是漏水的木桶般源源不断,于江面上拖曳出一大条猩红的血线。

  暮色蔓延开来,甲板上的尸体被堆成一个高高的小山堆,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是浑身腐烂发臭或者瘦骨嶙峋的奴隶。

  而是拎着鞭子吃着人血馒头的奴隶主们。

 

 

第35章 骄纵蛮横的作精13

  尸堆之前, 舌头被割掉的船长惊恐至极,拖着断掉的左腿嗬嗬喘息着不断往后爬。

  疯子!

  这个奴隶就是个疯子!!

  他浑身抖若筛粒,看着不远处提刀浴血矗立在甲板上的楚木。

  面无表情, 眼神空洞死寂得不似活人, 背后是一望无际的江水, 边上簇拥着无数眸色猩红脊背弓弯的奴隶。

  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过来, 手上提着的刀砍到甚至翻边儿,常年积压的怨恨此时完全毫无顾忌的袒露了出来,逼得他们瞳孔都在冒血光。

  长刀拖在地上的声音像是催命的亡魂,船长怕到浑身痉挛, 呜呜呀呀想要说话,撑着身体不断给楚木磕头。

  可后者好像看不见一样,眉目轻轻压着,连呼吸都很轻。

  “我没有被丢掉……”

  “你为什么要这样诅咒我呢?”

  楚木像是有些不明白, 眼尾缀着血的梅花印迹在月色下折射着诡异的光, 似是因为想起了什么极为恐惧的事情般, 他瞳孔缩紧,气息一点点急促起来。

  “他很漂亮, 对吧,像小菩萨一样,干净得不可思议。”

  “所以, 你们为什么要在后面这样去说他呢?嗯?”

  沉哑的尾音掉落之际,缀着血光的长刀猛地朝着船长胯间砍去,凄厉的闷叫被鲜血尽数堵在了胸腔中。

  楚木额角怪异的抽动了一下,猩红的唇瓣扯出了点弧度,疯戾得像是从地狱爬上来讨债的恶鬼。

  看,他们终于说不了话了。

  那些脏臭的嘴, 再也说不出小侯爷的任何坏话了。

  可耳边的嗡鸣似乎要戳破耳膜,隐约之间这些人恶心的臆想还在一个字一个字的往他脑袋里钻。

  ——“那小侯爷皮白肉嫩,肯定经不起什么折腾,随意嘬两口估计都会留下红印吧。”

  ——“这种小婊/子就是不能惯着,定要将他按在床上*烂才会认主的。”

  ——“也不知道被谢浔之*了多少次,啧啧,表面看起来干干净净,但都被人家养着了,夜里不知道要吃多少**。”

  ……

  好脏。

  这些人口鼻里面像是长出了蛆虫,喘息间都会往外簌簌掉着脏东西。

  好恶心。

  怎么办……小侯爷……

  真的好恶心……

  楚木面无人色,颤着身体,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木楞的将长刀提起来,一遍又一遍的往船长脖颈上捅去。

  鲜血迸溅在他下颌处,周遭的风声似乎都停歇了下来,就连挨得最近的杜流云都被楚木这副模样吓得手脚发抖。

  他原本只是搭这条船去青州治理水患的,但谁曾想又遇到了这祖宗,上次见面是血流成河,这次更为大胆,直接领着一堆奴隶杀了整条船的奴隶主。

  有这般心性与胆识,可不会甘做什么池中之物。

  杜流云缩在角落若有所思,看着那魔怔般的疯子将船长脖颈捣碎之后才踉跄着站起来,恰好惊雷闪过,惨白的光让他脸侧的血越发触目惊心。

  “有人来了!”

  角落不知是谁惊叫一声,短暂得以停歇的奴隶瞬间如惊弓之鸟般绷紧身体,握紧长刀准备殊死一搏。

  反正横竖都是死,那为什么不再拉几个贵人垫背呢?

  “轰隆!”

  积压了一整天的惊雷终于开始显现端倪,白光之下,那艘华贵到令人咋舌的画舫便招摇过市的朝这边驶来。

  周遭护卫着无数船只,那小心翼翼的架势像是哪家捧在手心里的小祖宗出门游玩似的。

  连楚木都撩着眼皮乜了一眼,明明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却像是被站在甲板上的身影烫到了目光般,心脏剧颤。

  小侯爷……

  楚木眼眶瞬间湿红,转身惊喘着往甲板外沿狂奔,所有人都被他的举止吓了一跳,转眼便瞧着楚木跟疯了一般单手攀上栏杆径直跳了下去。

  “噗通”一声,连着远处的江颂都听到了。

  他连忙把兜帽往上掀起了一些,露处眼睛借着画舫灯光仔细看声音传来的地方。

  是楚木!

  他游动间周遭全是蔓延开的血水,不知道受了多重的伤。

  江颂急得额头都冒出了点汗,生怕他泄力沉到江里去,连忙催促边上的魏迟。

  “快救他呀?还愣着干什么?”

  谁知这向来呆头呆脑的大狗忽然来了脾气,眼皮压着,神情很是淡漠。

  “所以,让你着急到哭,不择手段爬墙出来都要救的人,是他?”

  魏迟扯着唇角怪异的笑了下,凶戾森冷的眸光划过楚木,轻嗤:“一个奴隶?”

  “奴隶怎么了?吃你家肉还是吃你家米了?”

  江颂皱眉,火急火燎的到处找绳子,嘴里还不闲着,趁机给这未来大将军做思想工作。

  “人都有鼻子有眼的,和你比又没差哪里,就因为顶着奴隶这个名头,就活该去死?哪来的道理?”

  魏迟无动于衷,心里醋恼,忍不住小声反驳道:“自古以来都是这样。”

  “那自古以来就是错的!”

  江颂哼哧哼哧的从角落拖出比他大腿还粗的缆绳,用力到脸色涨红,额角青筋都用力到突突跳动,实在拖不动,便撑着膝盖偏头大喘气命令魏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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