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57)

2025-07-19 评论

  “秦先生,”陆临歧突然开口,“约定上, 我有权拒绝你们私人场合的身体接触。”

  “宝贝,说要谈恋爱的是你,总一直拒绝亲密关系的也是你。”

  秦温把脸从他胸口移开, 忍不住又把脑袋埋在他颈窝低笑,着迷地吸了一口对方身上似乎来自沐浴露的甜馨香气。

  “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他的耳畔可以听到陆临歧的心跳,对方胸口的柔软让他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对方下巴。

  “...我已经很听话了。”

  陆临歧含糊着说,把手搭在他后脑,构成了一副奇异的画面——

  将近一米九的高大的男人低着头,像大型犬一样把自己埋在人胸口,看似弱势的雪白肤色的青年垂眸,右手虚搭在对方后脑,摆出一副几乎纵容的姿态。

  “...不要弄湿了衣服。”

  陆临歧突然蹙眉,手指插/进男人发间,猛地向后一拽。

  秦温感觉后脑一痛,陆临歧居然狠下手把他扯开了……看着对方葱白指节间的几根断发,他甚至不敢想象对方用了多大的力气。

  位高权重的人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换个人来秦温应该已经想好把对方的头发也这么糟蹋...但毕竟是自己的宝贝——他觑着陆临歧的神色——冷淡中带着一丝厌烦。

  秦温舔了舔犬齿,方才的触感还在舌尖徘徊...自己刚才不过是隔着衣料下嘴动了那块软/肉,对方反应就这么大。

  系统察觉到陆临歧刚刚的情绪,有些忌惮地问对方:

  “要我给你屏蔽感官吗?”

  “我要吐了。”

  陆临歧突然掐住秦温的咽喉,自上而下地命令道:

  “车上好闷,给我开一下窗子。”

  秦温的视线贪婪地描摹着爱人雕像般俊美的五官,按下开关,冷气瞬间灌入,把陆临歧柔顺的黑丝吹得凌乱——好像画像上的人突然活了过来,他几乎要为这转瞬即逝的场景屏住呼吸。

  可惜他没能欣赏多久,下一秒,陆临歧探身把头伸出窗外,无声地干呕了一下。

  ——刚才对方的犬齿碾压皮肉的触感,唤醒埋在记忆深处的恐惧,他死死攥着窗沿,冷汗打湿了外套下的短袖,如果不是系统尖锐的警报,他差点扭断秦温的脖子。

  如果有人能拍下此刻的场面,肯定会在社交媒体引发热议——

  最近的电竞明星选手陆临歧坐在豪车把头伸出窗外,眼尾绯/红,浓密的睫毛下闪着泪光,红色舌尖吐出,蹙紧眉头,呼吸困难一样艰难地喘/息。

  “别吹太久,会头疼。”

  这一次破天荒地,陆临歧没有管自己的形象,因为他大动作带起衣服下摆,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秦温看见以后,用温热的掌心覆盖住。

  细微的颤/抖从手心传来,秦温旖旎的念头还没升起一些,就被陆临歧转身的场景摄住——

  只见他眼角的红已经蔓延到两颊,黑眸湿润,下眼睑上还挂着一滴清透的泪水,正好悬在泪痣上方。

  秦温深深地为这幅雨打海棠般的美丽折腰,忍不住用拇指揩掉对方的眼泪,用这辈子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问:

  “怎么了?宝贝。”

  “只是觉得...很讽刺。”

  陆临歧开口时声音带着喑哑,明明没有一丝抱怨,却让听者忍不住自责——快点哄他,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快点道歉挽留。

  “整个场馆的人都是为我而来,但我不能享受一秒胜利的喝彩。”

  他穿着清爽的队服——哪怕衣服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秦温还是能回想起他冷淡摘耳机与人碰拳的样子。

  “因为陆羽给我‘贷款’了十几年的少爷生活,我余生都要偿还这种债务...”

  “所以...你赢了比赛也不开心?”

  秦温突然领悟到什么,某种焦略的情绪攥住他的心脏。

  “因为你们一直在催我,好像我是个应召男郎。”

  陆临歧又落下一滴眼泪,秦温很想吻掉那颗泪珠,是不是跟他身上的气味一样甜。

  “电话一响我就要随叫随到。”

  他哭起来简直像某种完美的艺术品在慢慢产生裂痕。

  他的眼泪是一颗一颗往下落的。

  先是生在下眼睫,重量要挂不住了才落下,原本快的让人看不清坠落,偏偏泪痣的位置也在落泪的路线上,因为有了这个参照物,使得这次无声哭诉更加惊心动魄。

  终于,似乎是心理防线被攻破,陆临歧委屈地控诉:

  “为什么...”

  泛白的指尖揪住领带,昂贵的丝绸面料在指间扭曲。

  秦温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下巴抵着陆临歧蓬松的发顶,手掌有些笨拙地抚摸对方因为哭泣起伏的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橙花香气。

  “宝贝,我们已经够识相了,投资了你的俱乐部,能出的资源都出了。”

  他甚至想说一句,就差把敌队买下来打假赛了——不过陆临歧有那个实力,不需要他们多插手什么。

  谁知陆临歧好像突然被他激怒了一样,从他胸口里抬头,因为泪光反射,怒目而视的模样好像湿润的眼里燃起两簇冷焰:

  “你们根本不懂得怎么对待爱人。”

  秦温余光瞥见西装胸口被泪水打湿变成暗色,忍不住揉了揉对方脑袋,想象自己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那你想要我们怎么做?”

  话说出口,秦温就感觉到领口的衣服被攥紧,陆临歧的脸色绯红——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西装面料蹭的,都怪他皮肤太敏/感,嘴唇红润,比平时更加艳丽。

  “你们就不能学一下怎么追求人吗?”

  “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用你们的阅历和见识让我上当。”

  “出了钱就想省去打动我的过程,还要强/迫我,凭什么?”

  他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把自己的脸埋到手臂里,嘟囔一句:

  “我只会打游戏...很好骗的。”

  秦温把车开到上次那个“体检”的别墅时,陆临歧已经睡着了。

  他的睫毛还是一簇簇的,随着呼吸轻颤,眼尾的艳色变成薄红,因为睡熟冒了些汗,柔软的青丝黏在后颈。

  不管他平日的长相多有攻击性,睡着了以后怎么看都是副让人心旷神怡的美人图。

  他用自己的外套盖在人身上当被子,把他从车上抱下来,尽量不让颠簸打扰年轻人的睡眠。

  但陆临歧还是察觉到身下沉稳的依靠没有了,又往他身上贴紧了一些。

  十八岁的年纪太缺觉了,打游戏训练无时无刻不在消耗他的精力,导致他现在随时安静下来都能睡着。

  门口有一位年轻人插兜依靠着栅栏,看见陆临歧人公主抱到门口,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他打开大门,秦温侧身进去,一步步走向他们给他布置的“花房”里。

  床上干净地铺着被褥,没有上次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中心放着一套熟悉的女装——陆临歧上次cos的那个。

  他整个人陷入被窝后,像自觉回窝的小动物一样往里钻了钻,只漏出一点黑色的发丝,身边的人往下扯被子,他就继续往下钻,直到脚踝露出被窝被发烫的手抓住。

  “别睡了,好不好?”

  被惊扰的陆临歧烦躁地蹬腿,将自己裹成个密不透风的茧。整个人在床上裹成一团,远看像个仓鼠球。

  谭嘉的食指勾起那个陆临歧上次戴过的腿环晃悠,撇撇嘴无不炫耀地低声表示:

  “我说过了,睡觉的时候别打扰他。”

  周英锐抱着摄像机,悄无声息地把镜头透过被子缝隙,拍着陆临歧带着不耐烦的睡颜。

  染了一头黄毛的年轻人举起手里精美的袋子,拿出一套白色蕾丝睡裙。

  款式看起来典雅圣洁,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个面料太透明了,手一接触到就会清晰地透出形状。

  “宝贝,换个衣服再睡。”

  就在陆临歧即将沉入深眠之际,有人探入被窝握住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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