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自从慕酌月车祸变成植物人之后,许多大中型企业趁机迅速发展,这些企业原本在慕家的阴影下艰难求生,如今抓住了这个机会,犹如鱼儿得水,纷纷崭露头角。
慕家的产业链虽然庞大,但也不是无懈可击,这些大中型企业的崛起,无疑是对慕家的一次挑战,慕酌月的苏醒,对这些企业来说,完全属于灭顶般的威胁。
而且。
慕酌月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跟沈宏离婚,虽然媒体报道直接忽略掉了沈宏的名字。
郁瑟还是知道是他,不禁咂咂舌头,心说豪门的生活确实狗血,而且这个慕酌月真是不留情面,冷血无情,若不然沈宏应该也不会想着先留下个孩子。
大概也是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吧。
不过郁瑟又想,并非是沈宏需要这个慕酌月,而是整个沈家需要一个强大靠山的庇佑罢了。
或许离婚,算是另一种解脱,也犹未可知。
郁瑟唏嘘不到一秒钟时间,枫音尘从后脑勺冒出一句话道,“这电影不好看吗?”
此时此刻,郁瑟正蜷缩在枫音尘的怀里,两人甜甜蜜蜜地坐在沙发里,一起看一部即将上映的电影。
这部电影尚在宣发阶段,还未正式上映,但看预告片已经让人热血沸腾。
枫音尘直接给搞来了原片,在自己家的私人影厅播放,郁瑟算是比其他观众提前半个月大饱眼福。
每次到这种时刻,连平生不为金钱所打动的郁医生,都得从心底暗自啧啧一声。
有钱能使磨推鬼啊。
枫音尘和郁瑟同穿着一款薄式白毛衣,像融成一体的两颗雪球,枫音尘从背后抱住郁瑟,不停地摩挲着爱人的指尖。
两人的初见在盛夏,现在转眼入了秋,即使枫家的中央空调常年开着,郁瑟还是觉得与人的体温不能相互比拟。
郁瑟喃喃道,“没有,电影很好看,就是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有点容易犯困,可能是春困秋乏吧。”
又问,“你已经抱着我一个多小时,是不是我把你的胳膊压麻了?”
枫公主的胳膊可珍贵着呢,从小上学连书包都没提过,全部让别人提。
他说,“不会,我每天做那么多臂力训练,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单手把你给抱起来的。”
郁瑟哈哈地笑了起来,“除非你有强森的体魄,好歹我也有180公分,假如被你单臂抱起来的话,起码要像纸片人一样薄。”
是吗?
枫音尘的嘴唇含着坏笑,贴近郁瑟的耳廓,热烫地吹了一句。
“可是昨晚,我还不是把你轻轻松松地给端了起来?”
郁瑟将下巴埋入松软的毛衣领内,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用后脑勺轻轻顶了顶枫音尘的胸膛,假装嗔怒道:“下次不准再让我那么难堪,不然......就罚你一个月不准靠近我。”
枫音尘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着,带着一种让人轻松的节奏。温柔地将郁瑟搂得更紧,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轻声说:“好了,不逗你了。不过说真的,你真的很轻,抱起来毫不费力。”
可能是看电影时喝了些水,枫音尘放开怀里的人,大步走进厕所里去放水。
放着放着。
从门口露出郁瑟的半截身子。
郁医生依靠住门框,正一眨不眨眼地凝视着枫音尘的东西。
枫音尘还是第一次被他如此端详,倒也不生气,不羞恼,反而大方极了,比印象中傲娇的枫公主还要奔放。
“怎么,看不够吗?”
别的不说,枫音尘的傲人资本可是有两个的。
郁瑟本着“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上下而求索”的研究精神,从医学的角度认真阐述个人观点。
“我一直挺好奇的,你撒尿的时候,究竟会不会分叉。”
枫音尘则抖了抖,快速用湿巾擦拭干净,但没有装起来,而是清洁了双手,走到郁瑟面前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学术探讨?”枫音尘一脸的得意,碧玉琉璃色的眸子水波荡漾。
“难道说,我都没好好给你展示一下,这两个能不能同时喷?给你展示一下?”
郁瑟瞬间收敛回玩笑的表情,转身要逃,直接被枫音尘给扯了回去,摁在浴缸里。
“郁医生,你可是学坏了啊,只管放火,不管灭火,这可不厚道吧?”
郁瑟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枫音尘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动弹不得。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郁瑟能清晰地感受到枫音尘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那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别闹了,枫音尘,你先让我起来。”郁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妥协。
而且,昨天晚上已经超标了。
枫音尘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郁医生,搞研究要有献身精神,怎么一阵说要一阵说不要的?”
郁瑟试图用幽默化解这有些暧昧的氛围,枫音尘却不动如山,眼神里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光芒,“郁医生,你确定要拒绝一个可能给你带来全新研究灵感的机会吗?”
郁瑟一怔,就被枫音尘吻住嘴巴。
虽然两人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绵长,包括彼此吸吮的姿势也越来越熟练。
枫音尘的热情却如同烈火一般,一次搞过一次,燃烧着郁瑟的理智边缘,让他难以抗拒。
每一次的接吻,都像是两人之间的一场无声较量,郁瑟试图用理智来抵御枫音尘的热情,最终只会被对方找到弱点,快送攻破。
郁瑟趴在浴缸的外面,双臂软软的无力,像一条天生不会游泳的鱼,在翻江弄浪中不停地沉浮、呼吸、沉浮、呼吸,直到快失去所有意识。
枫音尘抚摸着他的腹部,郁瑟的肚子已经装满了水,黏糊糊到圆滚滚的。
枫音尘手里拿着冲洗器,道,“乖一点,我数一二三,瑟瑟你就配合我,不然东西留在肚子里,晚上会发烧的。”
郁瑟淡淡得摇头,眼眶憋得红通通的,嘴角也咬红得像一片艳丽的花瓣。
都怪某人白长了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害得自己每次都心软的一塌糊涂。
结果就是变成了奇怪的大肚子。
郁瑟说,“你把我放在马桶上,然后你出去......”
枫音尘除了会装委屈骗郁瑟就范之外,余下的时候都堪称心机颇深的惯犯。
他搂住郁瑟道,“这可不行,我得对我的瑟瑟宝贝负责。”
“来,哥哥听话。”
郁瑟只要一听见他喊哥哥,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变成一滩水、一块面,随便搓圆捏扁。
所以郁瑟只好照做了。
枫音尘又帮助他冲洗了几次,直到全部是清水的程度。
郁瑟才彻底瘫倒在枫音尘的怀里,两人重新坐在充满热水的浴缸内。
枫音尘悉心地帮助郁瑟搓洗身体,再用香喷喷的沐浴乳将郁医生洗得香喷喷的。
枫音尘说,“瑟瑟宝贝,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帮你洗干净的。”
“让你大个肚子睡到天亮,搞不好,我们很快就能有自己的宝贝了。”
枫音尘痴迷地抚摸着郁瑟的肚子,刚才还圆润的地方,现在反倒平坦极了。
像他的心情一样,波荡起伏极了。
所以很不情不愿地惋惜了一嘴,“你把我的孩子全部冲走了。”
郁瑟都懒得说了。
我生不了,我生不了!!
不过。
郁瑟低声嘟哝一句,“为什么你偏要让我给你生宝宝,难道这也是什么奇怪的执念?”
蓦得。
郁瑟忽然想起了沈宏。
沈宏为了能继续留在豪门,过那种养尊处优、挥金如土的生活,也或者是为了自己的余生多一分稳定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