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别再捞爹爹了!(17)

2025-07-26 评论

  宋陆远很兴奋自己又遇到了对手,一个纵身跳跃,朝萧平冲去。

  嗖——

  咚!

  一具很有重量的身体轰然倒地。

  “唔,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宋显听到嘈杂声,迷迷糊糊地睁眼。他挑起窗户上竹帘子,探出头来询问。

  宋寒承和宋济民立刻扭头,对宋显微笑。

  “没事,二哥学练武呢,吱哇乱叫的。”宋济民乖乖巧巧地问,“吵到爹了吗?我让二哥小点声。”

  “不用。”宋显打了个哈欠,眼角带着泪,十分精神不济。

  “爹,”宋陆远急忙忙跑过来,站在窗边对宋显傻笑道歉,“怪我嗓门大了,我马上安静。”

  “没事,习武健身是好事儿,你就是喊一夜我都不会觉得吵。在这乱世,有保全自身的能耐太重要了。

  敏而好学,不怕辛苦,老二有出息!”

  宋显伸出手来,想摸摸宋陆远的头,发现够不到,刚要尴尬缩回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主动送到他掌心之下。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学好武艺,保护好你和兄长弟弟。”

  “爹不用你保护,爹要保护你们呢。别给自己身上加太多责任,会很累的。爹只希望你们能快快乐乐长大,平平安安一辈子。”

  宋显说到这里,哑了嗓子,险些没控制住情绪。他笑了笑,嘱咐孩子们别玩太晚,他继续去睡觉了。

  三兄弟都微笑点头答应,看着宋显放下竹帘后,一同转身,走向东面的山坡。

  白歌被叫过来的时候,看见了躺在草丛中昏迷不醒的萧平,吓了一大跳。

  “这狗东西怎么会在这?”

  “应该是在集市上看到了我们,有所怀疑,就跟踪我们回来的。”宋寒承没对白歌提及萧平认识宋显的情况。

  “他真是你未婚夫?”宋陆远好奇问白歌。

  白歌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踩在萧平身上,狠狠扇他巴掌。

  “看他衣着贵气,手还拿着金灯笼,好像不差卖你那三千文啊?不过他卖你这价是有点低了,毛驴还五千文呢,你都不如毛驴值钱。”

  宋济民童言无忌,句句扎心。

  “他就是在故意羞辱我!”

  白歌恨死了,握紧拳头,照着萧平的脸就狠狠打,疯狂地打。一拳就把萧平的鼻梁骨打断了,汩汩流血。

  “哎,轻着点,人还没审呢。”宋济民拦她。

  “白歌也学练武呢?”

  小木屋那边,宋显又从窗户探出头来,朝他们这边张望。

  四人立刻排排站,挡住了萧平的身体,齐齐对宋显露出微笑。

  “嗯啊,女孩子出门在外不安全,我觉得我也得学两招防身。”

  白歌心虚地应答完宋显后,转过头来纳闷地询问三兄弟,为何要瞒着宋显。

  宋寒承:“他今天刚受了刺激,不宜再见血腥。”

  “啊,那是应该瞒着他。宋叔是好人,没必要让这种脏东西污了他的眼。”

  白歌说罢,又狠狠踹两脚萧平。

  萧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树干上,眼前是一张放大的白歌的脸。

  “呦,你终于醒了!”白歌一巴掌狠狠打在萧平的脸上,“你说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萧平剧烈地咳嗽起来,随即吐出一口血,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抓了。

  “这不可能,我明明算计好了——”

  萧平忽然想起来了,在他准备丢霹雳弹的前一刻,有什么东西打中他的眉心,然后他好像闻到了什么粉状的东西,脑袋就一片空白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平嗤笑,语气鄙夷地质问宋陆远:“真没想到,堂堂江湖第一狂剑居然使暗器,跟对手耍阴招!你这狂剑的名声,当真是个笑话!”

  “你少胡说八道,和人对决从不使阴招!”宋陆远很不爽自己被冤枉了,高声争辩。

  “是我使的,用的这个打你。”

  宋济民晃了晃右手的弹弓,又摊开了左手的掌心,亮出了五颗霹雳弹。

  “我们若不先下手为强,你这五颗东西恐怕就打在我们兄弟身上了,对吧?”

  萧平很惊诧自己的伎俩居然在一开始就被识破了,“你们、你们是怎么预料到的?”

  宋寒承喝完了莓果干泡水,托着空陶碗走了过来。

  “一个对未婚妻都使计下药的阴险小人,怎么可能会守本分地跟江湖第一狂剑比试呢。”

  萧平恍然大悟:“所以我从一开始就中了你的计,你嘴上说让我跟你兄弟比武,实则你在声东击西,趁我不备对我下药?”

  萧平再看向宋寒承的眼神里透露出恐惧,这个人太可怕了,明明第一次见他,竟将他算计到如此地步。

  “暗毒老叟是你?”宋寒承问。

  萧平眼中的恐惧之色更甚,“你怎么会知道我是暗毒老叟?”

  “嚯,他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擅使暗器的坏种‘暗毒老叟’?”宋陆远搓着下巴端详萧平被打成猪头的脸,“他也不老啊?”

  “谁像你起名那么实在,是少年就叫狂剑少年。”宋济民又忍不住想骂二哥笨。

  “我那是正人君子,坦坦荡荡。”

  “他竟是暗毒老叟?”

  白歌顿时红了眼,上去就揪住萧平的衣领质问他。

  “我爹是你下毒毒死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我们两家是世交啊。”

  “哼哈哈。”

  萧平咧嘴笑,口水混着血水自他的嘴角流下。

  “要不是你跟和你爹非要跟我结亲,我的婉儿就不会投湖自尽。你以为你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天下男人就都要拜倒在你石榴裙下吗?

  你就那么想要男人睡你吗?我就满足你,给你找你一堆……”

  “你无耻!”

  白歌颤抖着手,狠狠打在萧平脸上。

  “婚事是你爹跟我爹商议的,你若不愿意你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不过是小时候对你印象好点罢了,不是非你不嫁!分明是你,想贪图我白家的兵器谱!”

  “啧啧啧,这种男人就该千刀万剐了。”宋陆远举起他的“小菜刀”,碎韭叶仍然牢固地粘在刀刃上。

  宋济民赶忙拦下,“别了,捅过他的刀用来切菜,我恶心。”

  宋寒承打发走了白歌,转头对上萧平血肉模糊的脸时,他面色未改,眼中甚至还蕴藏着看似友善的笑意。

  “说说吧,你与宋显如何相识,是什么朋友?”

  萧平感觉到了不寒而栗,越加意识到了宋寒承等人不简单,心里更加悔不当初。

  “原来你们不知道他的身份……”

  萧平太后悔了,他就不该看到白歌在这就草率现身。他更不该自以为是地认为三兄弟看他跟宋显关系好,就会卖他一个面子,将白歌交给他。

  或许因为他的出现,会毁了宋显正在谋划的大计。

  萧平自嘲地苦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问你话呢,说!你们是什么朋友?你们怎么相识的?”

  宋陆远用一根木棍,轻轻捅了两下萧平的痛穴,就把萧平痛得嗷嗷大叫。

  萧平流下的泪水带着血色,笑得疯狂又绝望:“既然我说不说都会死,那我为什么要说?”

  “你再嘴硬试试?”宋陆远又捅了几下。

  “说了给你个痛快,不说的话——”

  宋寒承摆弄起他手里的陶碗。

  “我们会把你吊在这,一天切一个小小的伤口,只接一碗血,赌你能坚持几天,看你是先伤口溃烂而亡,还是先失血而亡。”

  萧平打了个寒颤,无比畏惧地看着宋寒承,“我有一个要求,你们能满足我,我就说。我死后,你把我的尸身跟婉儿合葬。”

  “好,你说吧。”宋济民毫不犹豫,立刻答应。

  “宋显与公子煜是挚交,我想巴结公子煜,才想讨好他,与他结交。但其实我对他的了解很浅,我不知道他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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