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渣攻们重生以后[快穿](93)

2025-08-06 评论

  晏无愁也说过为何要这样,陛下金口玉言,最为好面,他说出来的话是不可能轻易更改的,这几乎等于是让他自己否认自己…

  所以得这段婚事发生点什么事,用女方不能有育做文章,也算提醒了陛下,当时他可是拿这段赐婚当赏赐的,现下女方这般,还是赏赐吗?

  那场戏进行的非常顺利,最后陛下也听闻了,在贤亲王上早朝时特意问了这件事,而贤亲王也早被大女儿教过了,一板一眼的回答着。

  为何女儿会到了成婚的年纪还不许配?

  因为她自小身子弱啊。

  陛下:“那赐婚时,为何不讲。”

  关于这个问题如何答复,贤亲王也被大女儿嘱咐过了,他佯装摸了摸眼泪,语气沉重:“女儿家的密事,也不好如此宣扬的…”

  这个回答简直…完美。

  这样一来,这场婚事无论对男方还是对女方都不是什么良缘,甚至还有结为怨偶的苗头。

  庆安帝:“那倒是朕的不是了…错点鸳鸯谱害得府中二小姐如今名声…哎,罢了罢了,就此和离吧…”

  *

  贤亲王在朝堂之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一回到府中,便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晏无忧听。

  “你都没有陛下那个脸色…哎呀…我还要一直装着要哭不哭的样子,差点笑出声…”

  其实庆安帝怎么也算贤亲王的兄长,但他对他完全没有一点兄弟感情,提到他当时的模样,贤亲王乐得不行。

  “小心隔墙有耳!”

  晏无忧那时已经换上了自己平时对衣服,不过脸上的红疹子哪怕吃了药也还是三到五天才能完全消退,他只能憋在家中,不能去赌坊的日子真是手痒啊。

  “哎,你还现在居然还知道隔墙有耳这样的词了,是谁教你的啊,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

  贤亲王虽然也不着调,但最起码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比自己的儿子要稍微多那么一点的。

  “郁川说的,这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墙上长着耳朵嘛,说明墙后面有人嘛…”

  提到郁川…

  晏无忧突然沉默了。

  *

  那天的赏花郁川也在场,假如说晏无忧需要装病病歪歪,那么郁川就需要装出一副他并不知情,从诧异到震惊,再到愠怒的样子。

  他的演技还行,最起码晏无忧当时有那么一瞬间真被吓到了。等宴会结束之后,他特意和郁川说:“你真是把我吓到了,我第一次见你生气…”

  郁川抿了一口茶,斜斜的打量了一旁的晏无忧一眼:“我不会对你生气。”

  那时的晏无忧脸上满是红疹,看起来很是吓人,当时把赏花宴上的一些小姐丫鬟都吓到了,但郁川的目光无比平和:“现在感觉如何?”

  晏无忧:“嗯,还好,一开始有点痒,忍不住想抓,现在好多了。”

  郁川当时嗯了一声,没了下文,想了一会儿后又说他明日要去邺州处理点事,归期不定,什么事也不能说。

  晏无忧当时没在意,挥了挥手:“行吧行吧,你到时给我来个信。”

  郁川答应了,又问了他有没有将他想去边塞的事同家里人讲。

  晏无忧:“还没呢,不过这是我的事,也不需要他们许可吧?”

  郁川没说话,你走时看了一眼他脸上的红疹子:“你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等脸上的退下来再出去。”

  然后也是从那天开始,贤亲王府的二小姐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以养病为由回府了,晏无忧晚上也是歇在王府的。

  *

  贤亲王还在给自己儿子讲白□□堂上的事儿,讲其他同僚的表情,讲着讲着突然发现晏无忧压根没听…

  “也不知道郁川现在怎么样了…”晏无忧叹了口气,“三天了,他也没个信儿,不是说给到了来个信嘛…”

  自从上次赏花宴后,郁川被庆安帝排出去办事已经过去三天了。

  贤亲王撇他一眼:“就人家那一身武艺,还能什么事儿啊?再者说,三日从邺州到京都这也到不了啊,你有空操心他,你不如操心操心你爹…”

  晏无忧:“你咋了。”

  贤亲王:“我最近总觉得腿脚有些隐隐作痛…”

  晏无忧想了想:“忘了跟你说了,我今早把你那个红红的鸟炖来吃了,锅里还剩半只腿呢,你去看看。”

  下一刻,他爹被吓脸色煞白,边喊着那只鸟的名字边往门口去,不过刚迈出去几步,他又顿住了:“…你是不是又唬我?”

  “您腿脚这不是挺利索的吗?”

  晏无忧掏了掏耳朵,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哦,忘记和你说了,下月郁川不是就要回边塞了吗,我打算跟他一道。”

  这事儿本来早就该告诉他们的他前面两天给忘了,不过现在说也不迟。

  “什么?!!你说什么?!”贤亲王连鸟都不逗了,“不是,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去去边塞??!”

  “是啊…”晏无忧躺在太师椅上晃晃悠悠的,对他爹一惊一乍的样子不是很理解,“对啊,我答应跟他去边塞啊,你怎么了?你不是天天都说我在你眼前晃,你烦得很嘛?我走了,不是朕给你留个清静?”

  贤亲王:“郁川让你去的?”

  晏无忧:“不是,我自己提出的。”

  贤亲王:“那你大姐知道此事吗?”

  晏无忧:“你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讲。”

  贤亲王有心想说什么,但他也知道晏无忧根本不怕自己,于是只能再一次把晏无忧的大姐搬出来。

  “你大姐绝不会同意的,边塞那样偏远,那样苦寒,你受得住那样的苦?你去定待不了两天,就要哭着喊着要回来了…”

  如果是之前尚未经历一切的晏无忧,多半会像贤亲王说的那样,肯定待不了多久就会哭着喊着回来。

  但不一样了,晏无忧重活一回了,他之前连流放的苦都吃了,这有什么不能吃的?

  “大姐会同意的。”

  晏无忧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拿着扇子开始扇风。天气逐渐热起来了,再过些时日,旁边都得放些冰块纳凉了,“吃一点苦比起丢性命,这不算什么。”

  贤亲王感觉到了晏无忧话里有话:“这话什么意思?”

  晏无忧轻声开口:“京中快要变天了。”

  *

  晏无忧又被召入宫中了。

  明明前几天才见过,但今天再见时,不知是不是晏无忧看错了,他总觉得庆安帝精神头没之前好了。

  以前他从未认真观察过,现在来看,他周边确实放了一些讲术法的书。

  虽然底下那些臣子跪拜庆安帝时,口中都会喊吾皇万岁万万岁,但实际上没有哪个人可以活到一万岁。

  “无忧今日有些沉闷,可是有谁惹你不快了?”庆安帝意味不明的恩了一声,而也是那时一旁的打扇的宫侍就扇慢了那么一下,只见高座上的君主只一个眼神,那位宫侍便被拖下去了。

  晏无忧暼了一眼,叹了口气,那时候的他心情沉重的连桌前的点心都没什么心思吃了。

  “皇伯父,我想去边塞…”

  *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提这个话了。

  之前提过一次,被庆安帝以为他说着玩逗逗趣的,并没当真,反而笑他总想一出是一出,就这么轻飘飘掀过了。

  现在听晏无忧又郑重其事的提了第二遍,庆安帝这才认真思索起来:“为何?那边可苦得很…”

  晏无忧从桌前起身,自己在殿前走来走去,这是他一贯焦虑的表现:

  “我不怕苦,我只觉得可惜,我从未见过接天连地的碧绿草原,也未见过漫天沙漠,我自小生长在京都,我所见就这么大,都看腻了。我还没出去别的地方呢…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嗯…我忘了,反正我就想去…”

  庆安帝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凝视着一旁的熏香,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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