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登机口不是在三楼吗,这里是二楼。”
“我知道。”祁连说着向里挤来,單臂撑在他的上方,“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
林深时侧目躲避他的目光,那双斜长的凤眸总是勾着风情,落在他身上就仿佛被滚烫的手掌抚摸而过,带起一片酥麻。
“讨债。”祁连覆身在他耳边,“每日一吻,你还欠我六次。离开之前,总要还清不是?”
林深时反驳:“一日事一日毕,过时不候。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真是无情啊。”祁连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視着自己,“如果我没记错,今天不过刚刚杀青,综艺还没剪辑播放呢。”
“你——!”
又威胁他!
林深时气得直瞪眼,自暴自弃:“那你快点親。”
祁连愉悦地勾起唇角,凑到他的唇边却保持着一毫米的距离:“干親多无聊啊,不如我们打个赌。”
“打什么赌?”
“我只親你一次,如果你一直保持站着不动,剩下的五次一笔勾销;但如果你被我親得站不住……你还得让我亲亲别處。”
亲别處?还能有哪里比亲嘴更难以接受的?
林深时想了想,觉得是个划算的交易,更何況,祁连哪就那么厉害,还能把他亲得站不住脚?
不过为了避免意外情況,林深时打补丁道:“限时一分钟,除了亲吻,你不能碰我其他任何地方。”
“可以。”
祁连成竹在胸,林深时暗自翻了个白眼,等着吧,一分钟后,咱俩就彻底拜拜。
为了准确,林深时打开手机的计时器。
祁连轻笑一声,俯身探过来。
“仰头,你这样我怎么亲得到。”
“你自己想办法。”
林深时暗自得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连輸定了。
上方却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好似在笑他太單纯。
下一瞬,祁连已经侧身亲来。
柔软的唇瓣相贴,带着好闻的草木香味,瞬间侵占了他的鼻腔。
視野里,祁连微挑着眼睑,勾人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林深时被看得心头一突,慌张躲开他的目光。
唇瓣被描摹着亲吻,熟悉的酥麻觸感顺着肌肤一路攀升,林深时緊緊握着拳头,努力遏制生理反應。
舌尖探入唇缝,一点点撬开他的口关,捉弄着他的舌尖与之共舞。
酥酥麻麻的电流愈发强烈,林深时脑袋有些迷糊,不过还好,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眼角余光扫到手机的倒计时,还有最后十秒的时间。
10、9、8……
赢定了。
7、6、5……
一股骤然的吸力席卷他的唇腔,舌头被卷挟着探出,呼吸更被尽数掠夺,林深时瞪大眼睛,感受到一股更为炙热的存在包裹着他,战栗感从尾椎直达后脑,紧绷着的防线瞬间崩塌。
他跌坐在马桶盖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祁连俯视着他,修长的指节抹过唇畔残留的涎液,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并宣告游戏结果:
“你輸了。”
林深时不敢置信,而战栗的余韵仍未消失,他只能颤抖着手指,将手背盖在眼睛上。
“我认输,你想亲哪就亲吧。”
脖子,耳根,锁骨……
无论哪里,都不会再比刚才的吸舌吻更加深入灵魂。
林深时认命的靠坐在马桶上,他听到祁连蹲下了身,然后……
“咔哒。”
金属锁扣打开的清脆声响,他的腰上覆上了灼热的手掌。
林深时猛然睁眼。
祁连好整以暇地盯视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腰带,就仿佛从一开始就在等待他的反應。
“你、你干什么?”
林深时连忙伸手按住。
“说好了,随便让我亲。”
“你是想亲吗?”
你那是想吃了我!
林深时急得拉扯腰带,过年的记忆闯入,黑暗的房间,濡湿的触感,还有被故意隐瞒身份骗走的吻。
“走开!衣帽间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林深时气得推他,却被祁连反握住手。
“什么衣帽间?”
“你还和我装蒜?”
祁连皱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啊好啊,做了不承认,不愧是你!当时在家里的人,除了你谁还敢得出那种事?!
林深时鄙夷冷哼。
祁连似乎被激怒,手里动作也不再客气,腰带转瞬被抽出,林深时挣扎,祁连便用腰带捆住了他的手腕,绑在了水管上。
林深时:“!”
你看看!和当时的手法都一模一样,居然还不承认!
林深时瞪着他向看仇人似的,祁连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搞成这样,明明是双方约定好的打赌,怎么就突然变成他单方面强制?
但事已至此,没有收手的道理,他祁连的字典里就没有吃亏两个字。
更何况,他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了。
祁连单手托起林深时的大腿,白皙的腿肉紧致又柔韧,他垂首亲上。
“你干什么?”
林深时挣扎。
濡湿的触感贴在从未有人到访过的隐秘处,腿肉敏感,是比唇齿相贴还要酥麻千百倍的体验。
林深时绷紧腿根,脖颈后仰,像是只被卷到海岸上濒死挣扎的鱼儿。
祁连描摹舔舐,用力嘬吻,林深时看不到,但他清晰地感觉到祁连在描绘着什么图案。
林深时挣脱不掉,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并庆幸事情没有向着更恶劣的方向发展。
过了几分钟,祁连终于从他的腿根处抬起头来,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起身替他松开了手。
林深时连忙系回了腰带。
“不想看看是什么?”
“没兴趣!”林深时现在只想尽快逃离,出乎他意料的是,祁连没有阻拦他,他顺利的离开了卫生间。
直到周围人声嘈杂,林深时这才有了实感,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
虽然刚才嘴硬说没兴趣,但他其实很想知道祁连究竟搞了什么名堂,宁愿嘬来嘬去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有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等呼吸平顺后,他走进另一间卫生间,关上门脱掉裤子。
祁连的角度选的很刁钻,他低头只能看到两三条暗红色的痕迹。最后没办法,他打开手机,对着后腿跟处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翻看着,终于找到一张痕迹清晰的。
屏幕上,光洁白皙的腿根处烙印着痕迹,像是奴隶制社会主人专属的刺青,宣扬着奴隶的所有权。
——那是一个“连”字。
“卧槽!”
林深时不禁口吐芬芳。
祁连把他当成什么?自己的所有物吗?简直太过分了!
拉出祁连的微信好友,林深时难得地主动发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