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承言点了点头。
时秋他是舍不得怎么样的,但是荣乐安那小子睡了自己的人,还想让自己无偿给他擦屁股,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从前他不对时秋搞得这些野男人下手是怕吓到时秋,但是现在时秋被自己养熟了不少……而且野男人有钟习远一个就已经够烦的了,荣乐安那个花孔雀还是送走了眼前干净一些。
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看到荣乐安那张脸就来气。
时秋现在还不知道陆承言已经在计划着把荣乐安流放外省了,他挂了电话就有些神不在焉的,左成天当然看出来了他心情似乎不佳,也就没有再多打扰他,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晚上收工之后,时秋有些忧伤的给自己加餐了一顿小烧烤,吃得满身羊膻味才回到酒店。
而左成天第二天来片场这边找人的时候,就发现时秋没在了。
“时老师他请假了,左导演您找他有事吗?”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事。”左成天出了口气,转身就走了。
等到了自己车上,左成天掏出手机通知了一下选角导演,让他尽快开始角色遴选。
左成天导演新电影开始选角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圈子,只不过这一次,刚一发布消息,就宣布男主和男二已经确定了人选。
左成天的电影,哪怕是老牌的顶级影帝影后,也愿意接受一个配角的戏份,他选角开始的消息一出,各家顶流就已经开始打听剧本了。
时秋这边,他被陆承言直接从家里接走了。
“今天没去片场吗?”陆承言看他今天穿了一件很简单的白色短袖衬衫,发丝软软的,整个人透着几分乖巧的学生气,忍不住伸出手把时秋的脑袋揉了揉,然后一把揽到怀里。
时秋靠在他身上,一听他这么说,就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不是你让我今天去你家的嘛。”
“专门请了假?”陆承言笑了笑,问道。
“嗯。”时秋听见他笑,突然莫名有种自己是被迫委身高官权贵的良家少男的感觉,便悄咪咪地转过身,用脑袋撞了撞陆承言的胸肌,算是报复。
陆承言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大猫。
“怎么了,突然撒娇?”虽然昨天被人气得半死,但是今天一见到面,陆承言又觉得他可爱至极,心里的喜欢几乎要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时秋听见他这么问,有些呆滞地抬起头看着陆承言。
谁跟你撒娇了?
我是在报复你啊,谁跟你撒娇了?
“怎么了?”陆承言看他呆呆的模样,觉得更可爱了,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红润润且柔软的嘴唇。
“你……你怎么回事?一直耍流氓!”时秋本来想说“你有病吧”,但是自己现在身在狼窝,肯定是不敢这么惹陆承言的,只能换了相对委婉一点的话去骂他。
陆承言笑眯眯地答道:“因为喜欢你啊。”
时秋的动作就顿了顿,原本身上的作精气焰也消散了许多。
“别这么说……”时秋小声道。
气氛一下子有些冷却,陆承言没有再说话,只是伸手把他又重新揽回了自己怀里。
时秋被拉到陆承言家里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家里的厨师已经在准备晚饭了。
“晚饭要等一会儿才好,我卧室里有给你买的礼物,你可以先去试试看。”陆承言想到自己昨天买的胸针,是朵很清新的小花款式,镶了钻石,亮晶晶的,时秋应该会喜欢。
“哦……”时秋一听在他卧室,就知道江枫眠不在,这大尾巴狼是直接演都不演了。
他到了陆承言卧室里,看到他桌子上摆了一大一小的两个礼物盒。
时秋打开了很大号很显眼的那个大礼物盒,发现里面居然只装了一个纱质的粉色蝴蝶结,盒子里面还放着产品介绍卡片,佩戴的示意图很明显了。
时秋看过了卡片,顿时就有点脸红,陆承言这蔫坏的小气鬼,自己昨天惹了他生气,他就买这种东西来,还好意思说是给自己的礼物。
明明这下子自己要变成礼物被送给他了。
臭流氓。
一到家饭还没吃呢,就让自己试这种东西。
时秋一边在心里骂着陆承言,一边把这个粉色的纱质蝴蝶结拿起来,不知道是什么纱,触感极其柔软,而且纱面光泽流转,在灯光下十分美丽。
时秋把这个蝴蝶结往自己腿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想了想,索性去衣帽间找了一身睡袍出来,顺便去冲了个澡。
洗得香喷喷的,时秋这才套上睡袍,然后慢吞吞地把这个蝴蝶结穿戴在自己腿上。
柔软的纱若有若无的拂过自己的腿,有点痒。
尤其是自己的腿是比较敏感的,就让这点痒变得格外磨人起来。
陆承言看他去试个胸针迟迟不回来,也就上来看了一眼。
“还没试完吗,快吃饭了。”陆承言打开自己的卧室门,就看到时秋穿着白色的睡袍站在沙发边上,头发还湿湿的。
“洗澡了吗?”陆承言以为自己找到他呆在上面这么长时间的原因了,拉着时秋往吹风机那边走去,“怎么不知道把头发吹干。”
时秋一脸莫名的踉踉跄跄被他拉着走过去按到椅子上坐着,呆呆地被陆承言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那要命的轻纱不动原本还好,一动起来,擦着自己的腿根,时秋感觉立马就不太对了,反应很大,路都走不好。
偏偏陆承言还一脸正气凛然的拿着那个破吹风机,在给自己呼呼的吹头发。
时秋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并住腿试图缓解一下那该死的纱的感觉,但是似乎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好了。”陆承言满意地摸了摸时秋被吹干的头发,手指穿过发丝的感觉轻柔极了,他心情颇好的问道,“去吃饭吧?”
时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抬头看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说去吃饭?
时秋当时连耳朵都红了,一半是羞的,一半纯粹是气的。
“陆承言!”
时秋唰的一下子站起了起来,想发脾气,又不太敢动,怕腿上的纱变本加厉,最后又羞又愤地一头撞在他胸口。
陆承言这才觉得有些不对,他揽住时秋,然后才感觉到了时秋现在身上的反应。
时秋已经崩溃得有点想哭了,他觉得陆承言这就是故意要让自己出丑,这人平时装得那么好,芯子里明明就是坏得要命。
“怎么了……给我看看,”陆承言连忙哄道,“怎么要哭了,身体不舒服?”
时秋被他按在椅子上,掀起了睡袍的裙摆,时秋刚洗了澡,完全是真空上阵,腿上系着那个粉色的纱质的蝴蝶结,景色比他当初买的时候想象的还要漂亮,时秋原本白皙的皮肤被轻纱摩擦得泛出红色。
但是陆承言完全没时间仔细欣赏眼前的美景,因为时秋已经恼火得要踢他了。
“陆承言你干脆坏死得了!你这个人就是个纯粹的混蛋!”时秋的腿被迫放在陆承言肩膀上,气得他用后脚跟踢他的背。
“不气了不气了,我没想到你试的是这个……”陆承言钻在他的睡袍裙摆里,一边解释着,一边有些恋恋不舍地把这个蝴蝶结从时秋的腿上拆下来,然后低下头开始帮着时秋解决问题。
时秋原本就忍了许久,被他吃了没一会儿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