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愉:“……”
哦,对,现在的观想是需要脱衣服的。
*
另一边,谢清境问谢清宁道:“小妹,大哥哥说过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谢清宁:“……”
作者有话说:
11:不用嫉妒,我是官配
小球:……
第69章 他只会如此信任他
池愉嗅着太子身上那股血腥气,没敢问太子怎么杀的那个邪修,他有预感,大抵不是一剑枭首那般简单。
真相可能比他想的更残酷些,但太子做这些,都是因为他,因为担心他,后怕,所以才会做不符合他平常行为的事情。
池愉担心他的心境,到了山坡后,看着他设下结界后,主动地坐到了他腿上,手臂也很自然地环住了谢希夷的腰。
谢希夷也同样很自然地托起了他的屁股,微微后仰,将人放到了自己腰腹部。
“玄寂师兄。”池愉叫着。
谢希夷漫不经心地替他解法衣上的衣带,“怎么了?”
池愉笑了起来,道:“没有,我只是想这么叫你。”
他依赖地抱住了谢希夷的腰,又叫道:“玄寂师兄。”
谢希夷停下了解他衣带的动作,伸手过去,捏住了池愉的下巴,微微抬起,低头端详他的脸。
池愉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晚上的月光如银纱,又加上月照千里白的光芒叠加,以至于这小小的山坡也分外明亮,令谢希夷看清了他脸上很细微的表情,“你……好像叫母亲那般叫我。”谢希夷轻声开口道。
池愉那饱满的红唇在他眼里轻启,洁白如贝的牙齿若隐若现,“玄寂师兄不是母亲,顶多是如兄如父。”
谢希夷:“如兄如父?”
他细细地品味了一下,说:“我不想当你的父亲。”
池愉道:“玄寂师兄你不要较真,我只是说很像。”
谢希夷道:“很像也不行。”
池愉:流汗.jpg
他说:“好吧。”
看来他不明白这种比喻。
不跟他计较。
谢希夷看着他漂亮的脸蛋,心境忽地慢了下来,他伸出手指,按在池愉下唇上,他的下唇很饱满,像是吸够了汁水的花,轻轻一按,指尖便陷了下去,微微松手,那唇肉便回弹了上来,顶上了他的指腹。
谢希夷绕有兴致地按了几下,就听见池愉有些幽怨的声音响起,“玄寂师兄,你在做什么?”
谢希夷挑起薄薄的眼皮,锐利的金眸因为含上几分笑意而变得有那么几分温情,嘴上倒是一本正经地说:“在观想。”
“哦……”池愉便不说话了,还微微张开了嘴,方便谢希夷动作。
谢希夷看他这幅模样,如湖面一般平稳的心境泛起了层层的涟漪,令他想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好似,他对他再如何过分,只要扯上观想的旗帜,对方也能毫无芥蒂地全盘接受。
这般毫无底线的依赖、信任,让谢希夷齿根发痒,似乎想咬点什么。
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
不算陌生,但也绝对算不上熟悉。
谢希夷一贯优雅,又自诩体面人,自是不可能真的做出这种事情来,但有这样不体面的心念,还是令谢希夷有些微妙的反感。
更诡谲的是,他观照内心,并非那充满兽性、破坏欲的魔心作祟。
心里仿佛有了一个线团,开始变得杂乱,他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心念在作祟。
也许这就是他晋级失败的原因。
若是如此,其实是该剔除分别心的。
只是,道理他都懂,但与龙傲天对视,看着他那片赤诚的心湖,谢希夷还是不可避免地沉沦进去。
没关系,谢希夷漫不经心地想,大抵不是什么坏处。
他走神之下,手指轻轻一戳,戳进了池愉的唇间,而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池愉已经主动地舔舐了起来。
谢希夷感受着手指上的温热润湿,金眸深邃起来,他多伸了一根手指,轻轻地搅弄他软软的舌头,低声问:“上次……我用神识怎么对你的?”
说到这个,池愉含糊地说:“玄寂师兄……”
手指压着他的舌头,他说不出话来啊。
谢希夷便抽出了手指,两指头湿润润的,他便抹了抹池愉的唇,将那双饱满的红唇抹得微微发亮,多了几分润意。
“我说过了,玄寂师兄你就一直戳我的神识。”说到这个,池愉脸颊微微泛红,难免有些食髓知味,但又太刺激了,他又有些很微妙的不想再经历一次。
人果然好复杂啊。池愉想。
池愉忽地止住了思绪,因为谢希夷的神识正在叩击他灵境之门。
“玄寂师兄……”池愉小声地叫了一声。
“让我进去。”谢希夷说。
池愉说:“不行……不可以,前不久才弄过。”
谢希夷道:“我说过了,我没有记忆。”
池愉说:“可是,玄寂师兄你也说过不要轻易让神识进来。”
谢希夷反问:“我会伤害你吗?”
池愉下意识地说:“不会!”
谢希夷唇角勾了起来,说:“所以不要怕,让我进去。”
池愉只好打开了灵境之门,谢希夷那磅礴浑厚的神识就涌了进来。
摩擦时刻产生,池愉浑身软了起来,伸手抓住了谢希夷的腰,“玄寂师兄……”他有些无力地呢喃道。
谢希夷也感觉到了他灵境和神识的包裹,在体外尚且没有知觉,但一旦到了内里,便觉得无比舒适,像是泡在热水之中,轻轻动一下,便是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意。
很奇妙的体验。
谢希夷金眸微微发亮,像是坠入了星火,他从未知晓,神识居然还能这般使用。
节从肥甘丧,这是他从小被教育的道理,但今日却是破了功。
神识开始动作,一下一下,或急或缓,或重或轻地“欺负”着龙傲天的神识。
“玄寂师兄……”池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一直无助地叫着他,他似乎想挣扎,但被谢希夷牢牢地抱在怀里。
“龙傲天,我很舒服。”谢希夷低着头,嘴唇轻轻地蹭了蹭池愉洁白的耳朵,声音低沉地说道。
他勾起唇角,脸上散发着纯粹的喜悦,金眸之中的星火越来越旺,点亮了整个瞳孔,瞳孔微微放大,已经处于一种兽性的兴奋状态之中。
自控力一直很强的谢希夷张开嘴,咬住了池愉的耳尖,没有用力,只是放在齿间轻轻地碾压,又轻轻地舔舐他的耳朵。
池愉已经察觉不到他的动作了,他眼神都放空了,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
谢希夷松开他的耳朵,附耳去听,只听到池愉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喊:“玄寂……玄寂师兄……”
啊……
谢希夷心里某种情绪几乎要满溢而出——
他是多么的……
多么的什么呢?
谢希夷不甚明了,却难掩快乐,他用力地抱住他,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
劲瘦的腰,柔韧的筋骨,雪白的皮肤,连他那浓黑的、被泪水浸湿的眼睫毛,都令谢希夷欣喜不已。
他从中得到了难以言喻的、修炼也无法带给他的纯粹的喜乐!
他低下头去,无师自通地吻去了池愉眼角的泪水,轻声道:“别哭了,很舒服不是吗?”
池愉当然听不到,他依旧在失神,在这种境地里,只会一直叫玄寂师兄。
这样满腔的依赖,自然令谢希夷无比满足。
谢希夷一边慢条斯理地穿梭,一边伸手撩开池愉汗湿的头发,这么长时间,他开始的短发已经长长了许多,在后扎了一个低马尾。
谢希夷神识进去的时候,不小心蹭开了池愉的发绳,以至于他齐肩的半长头发落了下来,此时被汗水黏连贴在雪白的皮肤上,谢希夷一点点地为他收拢头发,用发绳为他重新扎了一个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