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谢希夷打断了他,他笑得很愉悦,“你灵境之中都是灵韵吸收后的拓印。”
谢希夷无视了池愉是与玄寂神交的客观事实,魔化后的谢希夷一派的强盗逻辑,好的他要侵占,坏的他便摒除,显得十分不可理喻,“你以为你以后还能跟别人结成道侣么?你是我的人,毋庸置疑。”
池愉的衣襟被他拉扯开,冰冷阴寒的手指按在他胸膛之上,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若不是我身上有剧毒,你的肉、体我也想要,灵肉合一,才是这世间最无上的喜悦。”
黑色的手指下滑,落到他洁白的、腹肌隆起的小腹上,“将这里灌满,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小鱼啊~”他语调拉长了,带着满满的兴味,“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喜欢女孩儿?还是……都想要?”
池愉满脸通红,说到底他年纪还小,还是高三生,虽然也接触过不可描述的片子,但也仅限于了解,哪能这么直白的、若无其事的聊起这方面的话题。
虽然神交够抽象,但自从知道玄寂师兄爱慕他,那种质感就完全不一样了。
玄寂师兄爱他,他惊讶迷惑,心跳加速,涌现出一股他自己都觉得莫名的情绪。
不……
池愉觉得恐惧,他不愿意多想,想要一贯地若无其事,他露出笑容,“玄寂师兄……我有点不舒服,下次吧,你疼疼我……”
他话还没说完,谢希夷的神识如潮水般向他压来,灵境依旧毫无抵挡能力,软趴趴地打开。
没有任何前奏,神识直驱府邸。
禁咒在发挥作用,池愉刚才还僵硬的身体,瞬间软成了一滩春水,他满面潮红,红润饱满的嘴唇情不自禁吐露出一截红软舌尖,露出可爱的情态。
谢希夷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地笑了起来,“我说过,你若是骗我的话,我会让你爽死在榻上。”
他语气一转,“不过,我是你的丈夫,自然会疼爱你,所以,不会真的让你死的,乖乖小鱼。”
小鱼游啊游,终其一生,都将在他掌心一寸之中。
不过,失忆还是恼人了些,他怎么能忍心,将这么可爱的小妻子,交于另一个自己手中?还是要想想办法呢。
谢希夷似有苦恼地偏了偏头,墨一般光滑长发差点落在池愉绯红得十分漂亮的脸颊上,被淡淡的雾气及时托住。
谢希夷伸手轻轻撇开长发,手法轻柔地摸了摸池愉柔软红润的嘴唇,如此温柔的表象之下,他毫不留情,急如骤雨。
也许到最后,池愉服用的法莲清液不会再用作用。
啊啊……
可怜的小鱼,遇到他这般的丈夫,想来十分辛苦吧。
不过,辛苦也是应当的,满足丈夫的渴求,这也是妻子的职责之一。
“对吗?小鱼。”谢希夷柔声问道。
怀中的人自然无法回答,他仿佛已经傻了,只能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呻吟声。
作者有话说:
小狗鱼:色诱(x)被白嫖(√)
11:夫妻之间的事儿能叫白嫖吗?
第131章 令道侣更加恩爱的东西
巫云苏又被毁了一个分、身,元气又损伤了几分。
他真身还在望仙洲,现在赶去自在洲,起码还要好几天。他先是给池愉发了一段讯息过去,但并无回应。
巫云苏戴上兜帽,走出客栈。仙盟如今元气大伤,但抓捕他的阵仗并没有减少分毫,仙盟御下三洲都戒严了许多。
他挂在仙盟的通缉令赏金并不少,很多散修、宗门子弟都贪图这份赏金,因而在街上找茬的人也变多了起来。
很快,巫云苏被拦下,那是几个宗门子弟,为首的俊逸少年气魄逼人,说话毫不客气,“你遮遮掩掩的,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么?把兜帽摘下。”
巫云苏一顿,将兜帽摘下,露出了他已经遮掩过的面容。
那弟子拿出画像对照了一下,撇了撇嘴,“行了,你可以走了。”
巫云苏翘起唇角,并没有说话,悄然离去。
只不过离去没多久,那弟子忽地七窍流血倒地而亡,引起了一阵惊呼,“师兄,你怎么了?”
“师兄!有人攻击!是……是刚刚那个筑基期修士!”
“快去追!那个筑基期有问题!”
巫云苏并没有在池愉面前表现得那般无害,大概是体内一直存在的妖魔血脉,使他现在即使是人修,也难以遮掩妖魔血脉带来的暴戾与凶残。
这也与五百年前他还年幼时服用修士血肉有关系,这变成了盘踞在他体内久久驱除不掉的顽疾。
这样说来,比起一直学少年修士、也的确与少年修士有几分相似的小球,他与如今的玄寂倒是更像。
小球……
巫云苏轻轻叹了口气,五百年的时光,他已经记不清小球的模样,但那段时间的记忆倒仿佛还是昨日发生的那般,分外清晰与生动。
巫云苏不再多想,不再用蛊虫,而是真身赶往自在洲。
*
“几天了?”一个渡劫期问。
“三天了。”
“一点都没有谢希夷的消息吗?”渡劫期凝重地问。
“嗯。”
“我算是明白了,谢希夷坐拥无数禁咒,屏蔽天道的禁咒自然也是有的。”
“但有这种禁咒,之前又怎会让我们探查到?”
“自然是因为他想让我们探查到。”
“……”
众人陷入了沉默。
心中的忌惮自不必说。
战狂澜冷声道:“各位,昊天镜乃是沧海宗的镇宗至宝,为了帮你们世家的忙而丢失,若找不回来,我想,接下来不是世家与邪修的战斗,而是沧海宗与世家的战斗。”
“战小友,你这话就过分了,昊天镜丢失,又并非吾等之过。”
“没错,这个邪修有如此威能,迟早会是我们昊元界的祸害。”
战狂澜道:“请诸位拿出看家的功夫,追缉邪修,夺回昊天镜,否则沧海宗不会罢休。”
剩下的七位渡劫期面面相觑,只得应是。
*
巫云苏伫立在自在洲的地界上,驱动了母蛊,然而母蛊给予了混乱的回答。
巫云苏大感意外,他看向天边,轻轻地蹙起了眉。
*
谢希夷掌心按在池愉裸、露的洁白胸膛上,将他心脏血管之中的玉白小虫吸了出来,捻在指腹之中轻轻碾碎,他轻轻笑道:“小鱼啊,你身上真是……有很多惊喜呢。”
池愉修长笔直的双腿勾缠着谢希夷劲瘦的腰肢,整个人像是小兽一般蜷缩在谢希夷宽大的怀抱之中,“够了……”他嗓子干涩地喃喃道。
谢希夷道:“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怀中的人身体很热,元婴期的修为使他体内真阳更是旺盛,在谢希夷不使用禁咒的情况下,这种体温已经足以灼伤他。
然而谢希夷特地换了一身轻薄的衣袍——他如今所用的所有衣物、面具,都是黑茧所化,天然抵抗他身上的剧毒。因此衣袍再轻薄,都不会使剧毒渗透出来,伤害怀中人。
但他怀中人的真阳,却是实实在在地灼伤谢希夷的皮肤。
谢希夷能在极其舒爽之中感受到这种尖锐、细密、连绵不绝的灼痛——即使如此,他也十分着迷沉醉。
从来不会有修士能够伤到他,因此也并不会让他有痛感。
他也并不喜欢猎物给予他如此感官。
而此时,他却如此喜欢怀中人给予他的疼痛。
真阳如千刀般刮着他的皮肉筋骨,他在衣物上施加的禁咒能使流淌出来的黑色血液被悄无声息地吸收,使得衣物始终洁净——这自然不是他的作风。
喜好杀戮的顶级掠食者自然也喜欢身上残留的猎物的血气,这是一种无声的震慑,与自我满足。
但他也不知何时起,特地为面具与衣物施加了清洁的禁咒,使这久经杀戮的怪物稍微看起来像是一个无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