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死不悔改(153)

2025-08-16 评论

  裴靖逸便换了一个说辞,声音更低几分,“那小玉大人给弄么?”

  顾怀玉被他逗得炸毛,猛地张口恶狠狠咬住他下巴。

  裴靖逸吃痛却纹丝不动,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任由他泄愤。

  直到咸腥味在唇齿间漫开,顾怀玉才松口,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染血的唇,像猫舔毛似的,显出几分慵懒舒坦。

  裴靖逸单手抚过下巴渗血的牙印,另一条手臂仍牢牢搂着他的腰,“好喜欢,还咬么?”

  顾怀玉挣开他的桎梏转身就走,意犹未尽地品着嘴里的九黎血,“不咬了,赏你还是罚你,本相分得清。”

  裴靖逸紧随其后跨入房门,反手落栓时被他这话逗得低笑:“大人赏我也好,罚我也罢,横竖都能让我快活。”

  “……”

  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顾怀玉不跟他说这些了,施施然地往榻上一坐,靴尖懒懒往前一递。

  不必多说,裴靖逸上前单膝跪地脱靴,手上的动作干脆利落,却抬眸直直地盯着他。

  那眼神赤裸直白,意思再明白不过。

  顾怀玉轻轻摇头,倒不是坚守“底线”,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做尽了,不差最后一步,他索性坦然道:“本相身子骨弱,经不起你的折腾。”

  “相爷把我当什么人?”裴靖逸剥下罗袜,托着他的双足踩在自己的膝头,“岂会让你疼着?”

  顾怀玉虽未经人事却不愚钝,抬脚轻踹他胸口,“这种事怎会不痛?”

  裴靖逸捉住他的脚腕,将清秀雪白的脚踝握在粗粝的掌中摩挲,“若真痛彻心扉,为何古往今来,好男风者都趋之若鹜?”

  这话倒真将顾怀玉问住了,他眉尖轻蹙,当真认真思索起来。

  裴靖逸趁机低头在那粉润足尖轻啄一下,掌心顺着纤细脚踝缓缓上移,抚过那段细腻的小腿。

  喉结滚动间,他嗓音已哑得不成样子:“小玉大人不妨一试?”

  顾怀玉素来秉持“实践出真知”的作风,略一沉吟,竟当真微微颔首。

  裴靖逸稍怔一下,猛地起身将他扑倒在锦榻间,热烫的吻雨点般落在眉心、鼻尖,最后狠狠衔住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呢喃:“我的小玉……我的怀玉……”

  近来三军大营里渐起风声,都在传元帅与宰执关系匪浅。

  若换作旁人,这些铁骨铮铮的汉子定要嗤之以鼻。

  可那是顾相,是大宸将士的恩人,匡扶社稷的栋梁,更生得谪仙般的好相貌。

  裴元帅这般“以身相许”,倒像是替全军报了恩?

  韩鼎这些日子朝夕相处,知晓的比旁人更多些。

  眼见裴靖逸昨日进了顾相寝房,直到次日晌午还未见人影,这一副媚主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元帅的威风,倒像只狐媚子似的!

  这哪里是报恩,分明是狐媚惑主!

 

 

第100章 吃这么好不要命啦?

  红木雕花窗半开,一枝灼灼桃花探入室内,花瓣沾着晨露,湿漉漉地垂在窗棂边。

  层层叠叠的绯色纱幔垂落榻前,雪色的脊背若隐若现,美人就伏在繁复锦绣里,墨发散乱地披在清瘦肩头。

  那肩膀在发丝间半遮半掩,隐约露出点点斑驳的淤红,凭添露骨情色意味。

  他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一只光裸的手臂从纱幔里伸出,五指虚抓,想寻个借力之处。

  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截住,掌心裹住他指尖,十指相扣,将人重新拖回红浪翻涌的罗帷深处。

  顾怀玉喉间溢出细细的气音,含混道:“够了……到此为止。”

  一条结实的手臂横过他腰际,稍一使力便将他整个人托起。

  那单薄身子瘫软地向后倾去,严丝合缝地嵌进身后炽热的胸膛里。

  裴靖逸宽厚的胸膛能将他整个笼住,更显得他身躯纤细瘦削,就这么肉贴肉,赤裸裸地搂着他,凑在他耳畔吐着热息:“谁叫小玉大人总欺负它……今日也该它讨个公道。”

  顾怀玉现在听不得这些话,偏过头去避开灼热吐息,“……滚开。”

  裴靖逸哪里舍得,低头去啄那红肿湿润的嘴唇,瞧着这张被他折腾的潮湿凌乱的脸,说不出的心痒难耐,“这个模样,只能我一个人看。”

  顾怀玉抬手便是一记耳光,可发颤的手指实在没什么力气,力道轻得像是抚过。

  他跟蛇似的在裴靖逸怀里左右挪腾扭动着身子,咬牙低声道:“再乱来,本相要你的命。”

  “我的命不早都是您的了?”裴靖逸被他折腾的呼吸发重,手臂一收,紧紧地搂住那细腰,“再乱扭……我可要忍不住了。”

  顾怀玉顿时如被扼住后颈的猫儿,僵着身子不敢再动,湿漉漉的睫毛颤个不停,眼眶泛着水光,叫人看着都心软。

  裴靖逸心底发软,凑过去轻轻舔掉他眼角的湿意,嗓音沙哑得不成调:“小玉大人是舒坦哭的,还是疼哭的?”

  小玉大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喉间溢出几声轻喘:“裴度你闭嘴。”

  “还叫裴度?”

  裴靖逸腰身一沉,逼得他尾音都变了调,“我既有了名分,小玉大人该叫我什么?”

  顾怀玉轻咬着蛰疼的下唇,索性闭上眼装死,拒不理睬。

  裴靖逸岂容他萌混过关?一把将人掀翻在锦被间,双臂撑在他耳侧,灼热吐息喷在耳廓:“再不叫……”

  他膝头压在发颤双膝间,意味深长地向下压了压,“我便要讨个更亲密的称呼了。”

  顾怀玉自知在榻上斗不过这下流胚子,松开咬着的唇,闭目轻唤:“靖逸……”

  这两个字如火星溅入油锅,裴靖逸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猛地低头擒住那两瓣红肿的唇,在唇齿交缠间发出满足的喟叹:“值了。”

  “我裴靖逸这辈子,值了。”

  既得了这声“靖逸”,若不将宰执大人伺候妥帖,岂非辜负这番心意?

  裴靖逸早已蓄势待发,抱着瘫软无力的宰执又折腾了几回,直到将人彻底折腾得连指尖都抬不起。

  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他抱到浴桶里,从头到脚细细清洗,每一寸皮肤都被他像狗做标记一样,狠狠舔过,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终于搂着顾怀玉安然睡了一觉。

  顾怀玉鲜少这般疲惫过,比处理朝中繁务还要累。

  他腰肢酸软得几乎动弹不得,一睁眼便觉四肢百骸都快要散了架。

  裴靖逸也破了例,多年的军旅生涯,晨起操练从不间断,今日却贪恋怀中温热细腻的躯体,连衣带都懒得系。

  他粗粝地指腹摩挲着那段细腰,总算明白何为“春宵苦短日高起”。

  顾怀玉朦胧睁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尾椎倏地窜上一阵酥麻,脱口道:“不……不能再来了……”

  “不闹你。”

  裴靖逸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掌心安抚地拍着他后腰,“小玉大人可要用些膳食?”

  顾怀玉体力耗尽,腹中空空,轻轻地点了点头。

  裴靖逸翻身下榻,随手扯过绸裤套上,外衫松松垮垮披在肩头,连腰带都系得歪斜。

  他就这般大剌剌地出门寻吃食,沿途遇见的大小官员无不瞠目。

  只见他下巴留着新鲜牙印,颈间横着几道红痕,活脱脱一副被野猫挠过的模样。

  当真就落实了那个传言:裴元帅狐媚惑主,迷得顾相起不来床。

  谁心里不暗自揣测,这裴元帅是实打实地“鞠躬尽瘁”,既在沙场效命,又在罗帷尽忠。

  裴靖逸倒乐得众人围观,大摇大摆穿过长廊,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瞧瞧——

  这可不是寻常人能享的艳福。

  东辽这一头。

  耶律迟忙得不可开交,是焦头烂额。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

  他亲率皇庭精锐与速不台部落鏖战三个月,直将那彪悍铁骑逼出国境,在草原上尸横遍野,残部溃逃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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