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死不悔改(77)

2025-08-16 评论

  他摇了摇头,当务之急是处理好这件事,“你亲自去一趟大理寺。”

  副使一怔。

  耶律迟忽然笑了,从容自若地向前走,“你去找所有和尸体擦肩而过的人。”

  “别再掏银子了,换种法子。”

  他说到这,撂了手里的帕子,讥诮笑意更深几分,“不爱钱,总该怕死。”

  但耶律迟没想到,当晚大理寺外,夜色如墨,人潮却比白昼更汹涌。

  官差的横刀在火光下明晃晃地拦着,可拦不住那些从巷尾、从桥洞、从破败茅屋里涌出来的身影。

  “乌维是我杀的!”

  “我看不惯那畜生鞭打卖茶婆,半夜翻进驿馆,一刀捅的他!”

  “我杀的我杀的,我儿子当天被他们马撞死了,我就是要给他报仇——”

  古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而民,亦为护己者不惜命。

 

 

第51章 被人这样居高临下地命令、……

  炉火噼啪地闪烁。

  顾怀玉的影子倒映在墙壁摇曳,肩膀披的兽皮不知何时滑落,他却浑然未觉寒意。

  这具单薄羸弱的身躯常年发冷,再暖的炉火都捂不热,此刻处在这间四面透风,冰天雪地的房间里,竟然觉察不到一点冷意。

  甚至还有隐隐的热流在血脉里流淌,那是来自九黎血的作用。

  他背过身,侧身对着裴靖逸与他的“兵器”,指尖轻轻触碰嘴唇。

  残余的血腥味弥漫在齿间。

  九黎血的作用如此霸道,他只饮了一次就有这样的效用,若是饮满十二个月,岂不是能跟裴靖逸一样身强体健?

  甚至不必像裴靖逸,只要是一具健康的躯体,他就能多活十年,二十年,能亲手实现少年时的抱负。

  他想到那万里江山如画,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余光却瞥见——

  裴靖逸仰头喘息一口,随手扯开了腰带,一只手正堂而皇之往袍子下伸。

  顾怀玉凝冰的脸色更冷,自从身染寒毒后,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烦恼”,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裴靖逸要干什么。

  当着他的面干这种腌臜的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裴靖逸正想要纾解一下,聊以慰藉,头顶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呵斥:“不准。”

  “相爷不准什么?”

  裴靖逸听见他的声音,更有感觉了,何况顾怀玉转过脸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动作,低垂的睫毛还沾着潮湿,唇瓣上染血美艳至极。

  什么都不用干,光是这么盯着他看,就已经太助兴了,他兴奋的眼底泛红,舔了舔发燥的嘴唇。

  顾怀玉不愿把话说得太直白,那些字眼说出来都脏他的嘴,“不准你在本相面前放肆。”

  裴靖逸手上动作未停,反而因他的注视更加放肆,衣料摩挲间,他喘息愈重,“相爷觉得我这样是放肆?”

  “也是,毕竟相爷平日都是真刀真枪,哪像我……”

  他指尖用力,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直勾勾地盯着顾怀玉染血的唇,“只能靠自己的手。”

  顾怀玉面色更寒,缓缓地眯起双眸,警告道:“你再敢动一下,本相就砍了你的手。”

  空气瞬间凝固。

  裴靖逸不得已停下手中动作,仰起头大口地喘息着,亮出的喉结剧烈地一起一伏,“相爷心真够狠的。”

  顾怀玉视而不见他嗓子里的发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防止他偷摸的小动作。

  只是那衣袍下清晰可见的格外碍眼。

  他眼皮微微一垂,冷声命令道:“收起你的'兵器',别脏本相的眼。”

  裴靖逸不知为何笑出声,边喘息边道:“相爷太为难人了.....”

  “又不让动手,又想叫它听话......”

  说着,他竟动手往下扯腰带,露出一截肌理分明的腹肌,绷紧的肌理颤栗着,足以见那隐忍的痛苦,“要不相爷亲自跟它说?它不听我的听你的。”

  顾怀玉从没有被这样冒犯过。

  谁敢在他面前说出这种腌臜话?眼见着裴靖逸的腰带已扯至腹股沟,快要和那不堪的东西见面——

  他顾不上宰执威仪,抬脚便狠狠踹了过去,“本相看你是想死。”

  这一脚的力度极狠,直踹的裴靖逸闷哼着弓起腰背,那只手非但没收,反而顺着被踹的力道重重一握,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衣料摩擦声混着粗喘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顾怀玉脸色彻底沉到底,怒火里还有一丝讶异,这样都没……

  “相爷见谅。”

  裴靖逸动作几下,缓解被他踹的时刻那种兴奋到顶的感觉,才从喉间滚出暗哑的笑意,“实在忍不住了,太疼了。”

  顾怀玉不想看他这幅样子,多看一秒都是对他耐心的挑战,他背过身,深吸一口气后催促道:“快些,本相给你一刻钟。”

  “一刻钟太少了。”裴靖逸直白露骨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锦帕下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那滚圆显眼的臀却很显眼。

  他视线盯在上面,舌尖抵着上颚喘一口气,“我至少半个时辰起步。”

  顾怀玉闭上眼头也不回,语气森然,“本相不管你多久,耽误本相的时间——”

  “你以后就没这玩意了。”

  裴靖逸低笑出声,胸膛剧烈起伏几下,“相爷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顾怀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喝了他的血,总该有一个解释。

  可一旦解释,就得低头承认需要,承认离不开,便是把软肋拱手交给对方。

  他最忌的,就是被怜悯。

  “本相行事,何须向你解释?”

  裴靖逸手中的动作不停,整个大宸朝,谁能有机会对着宰执的背影干这种事?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他喉咙干的发渴,“血对相爷的病有用吧?”

  顾怀玉眉头一挑,是想以此要挟索要官职?封侯拜将?

  哪知裴靖逸低声喘息着,嗓音沙哑却认真:“以后相爷想喝血,我随叫随到。”

  稍顿一下,他咬字轻了几分,“莫说是喝血……”

  “你想喝……我都给你。”

  顾怀玉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但只要不是坐地起价,便说明这条疯狗还算是尽忠职守。

  他等了半响,估摸着一刻钟将至,仍未转身只淡道:“一刻钟到了。”

  身后衣料摩擦声骤然急促,裴靖逸呼吸粗重得厉害,“相爷这是要下官的命?”

  顾怀玉眼眸微垂,勾起唇角冷笑,“本相只数到十,若没见到你衣衫整齐地站起来,你可以试试看——”

  裴靖逸绷紧的高大身躯颤栗着,某种近乎战栗的兴奋,他动作却根本停不下来,甚至比方才更急促了几分。

  顾怀玉哪知道他兴奋的不像样,冷冷地吐出一个数,“十。”

  “九。”

  “八”

  裴靖逸自幼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血气方刚的年纪,这种事不知干过多少次,闭着眼都能解决,但没有一次像这样爽得不能自控。

  顾怀玉的每一个数字都像烙铁般烫进他的脊骨,烧得他浑身战栗。

  “六。”

  “五。”

  裴靖逸的呼吸彻底凌乱,亢奋过度的眼前甚至有些发黑,他从未想过,被人这样居高临下地命令、掌控身体本能的欲望,是这么刺激的事情。

  “一。”

  最后一个数字落下的瞬间,他猛地弓起背脊,浑身肌肉绷到极致,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喘息。

  顾怀玉还未回身,鼻尖就捕捉到空气中那股浓烈的麝腥味,他脸色骤然阴沉,嫌恶地皱眉,“臭死了!”

  裴靖逸仰躺在地上,浑身肌肉仍因余韵而微微痉挛,太爽了……

  比在军营里偷偷摸摸解决时爽千百倍。

  他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嗓音哑的不成体统,“相爷的不臭,相爷的肯定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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