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为伯府庶子(194)

2025-08-17 评论

  孟厚良定定的看着他,“交情好到为你插手伯府的事?他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孟疏平顿了一下,“那大概是因为我告状了吧,他实在是不想听我念叨了。”

  【别问了别问了,再问我就找不到借口回答了! 】

  孟厚良叹了一口气,然后拍拍孟疏平的肩膀,“平哥儿,昭王的身份与你不同,有些事于他来说没什么影响,可对你来说,一旦选择错误,影响就大了,不论如何,祖父都希望你做事能慎重。”

  不是他不相信江辞壑的人品,只是孟疏平也是他喜爱的小辈,他不希望孟疏平因为年轻不知事就随意的被一时的好冲昏头脑,眼下江辞壑是对孟疏平不错,可再过几年呢?

  更何况还有乾祐帝在,虽说这江辞壑颇得乾祐帝喜爱,但也不意味着可以百依百顺,若是惹怒了乾祐帝,恐怕前途都要被毁了。

  当然,他也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孟疏平不知道孟厚良到底是不是看出他和江辞壑之间的关系了,他心虚道,“祖父,我知道了。”

  孟厚良点点头,“行了,你先回院里去吧。”

  孟疏平赶紧和孟厚良告别,然后一溜烟回了自己的院子。

  隔天上早朝的时候,孟疏平一见到江辞壑,便把头一撇,避开了江辞壑的目光,江辞壑沉思,莫非是因为他那日做的太明显,小财迷被惹毛了?还是孟厚良看出来了,却强烈反对?

  于是在孟疏平下朝去用早膳时,便突然被人拉到了角落,他心跳飞快,连忙伸手推人,却意外的发现眼前之人竟是江辞壑,他松了一口气,没忍住埋怨道,“你干嘛啊?”

  江辞壑垂眸看他,“怎么,生气了?”

  孟疏平没好气道,“你说呢?在我祖父面前表现的那样,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是吗?”

  江辞壑故作不知,“看不出来什么?”

  孟疏平道,“你不要明知故问。”

  江辞壑看了他片刻,“好吧,我只是想先给他一点心理准备,省得他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孟疏平抬眼,“现在刺激也不小好吗?有本事你刺激一个你父皇看看。”

  江辞壑定定的看着他,“当真?”

  孟疏平不解道,“什么当真啊?”

  江辞壑眼底带笑,“你当真要我去刺激我父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去父皇那里说明,正好可以坐实我们的关系了。”

  见江辞壑真是一副拉着他就要走的样子,孟疏平可不敢赌,他赶紧拉住江辞壑,“不用不用,我就是说笑的。”

  江辞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趁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去刺激父皇了。”

  孟疏平目瞪口呆,“什么?”

  【他是不是也太无耻了?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凭什么还拿这件事来要挟我啊?以为我就会受他的要挟吗? 】

  江辞壑弯了下唇,“原来,你还是很希望公开我们的关系的啊,既然这样,那走吧。”

  孟疏平一慌,连忙飞快的看了看左右,随后,他嘴唇迅速往江辞壑的脸上一触,“行了吧?”

  【可恶啊!他是不是料准了我就会受这样的威胁啊?万一他真的在皇上面前说我俩在一起了,那我还有反悔的机会吗?不行不行,可不能不给自己留后路! 】

  江辞壑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本是打算逗一逗孟疏平,没想到孟疏平还真的上钩了。

  不过,小财迷竟然还想反悔?他可不会给机会。

  他深深的看向孟疏平,缓慢道,“不行。”

  孟疏平有些不满,他刚要开口,就发现江辞壑的唇迅速贴了过来,他无意识抓住江辞壑的衣领,呼吸都急促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凶猛的吻才停了下来,江辞壑揽着孟疏平的腰,以防他没站稳,“现在我们算在一起了吧?”

  孟疏平动了动有些酥麻的唇,“…无聊。”

  江辞壑作出一副又要亲上去的样子,“嗯?”

  孟疏平一把将手按在江辞壑的脸上推开他,“行行行,算!我可以走了吗?”

  江辞壑笑问他,“那要不要住到我府上?我想…天天看到你。”

  孟疏平无语的看着他,“你不要得寸进尺好吗?”

  江辞壑无奈的摇摇头,“好吧,那我们走吧,先去吃饭。”

  孟厚良的效率很快,没几天时间,就把事情调查的八九不离十,这天,孟疏平刚回来,便被人叫到了瑞微堂,等他到了那里等了一会儿后,便发现,伯府的人几乎都被叫了去。

  他默默的站到了角落里,片刻后,孟厚良坐在上方,开口道,“知道我今日来找你们有什么事吗?”

  除了个别犯了些事的人比较心虚,其他人都很是疑惑,“祖父,什么事啊?”

  孟厚良将那封情信展开给众人看,“想必你们都听说过了,在那天的花会上,平哥儿被人诬陷私相授受,现在我已经查明这背后的人,便是咱们府上的人,我希望,做这件事的人能主动站出来,若是一会儿被我点出来,那惩罚可就要加重了。”

 

 

第152章 

  话一落,屋内便十分安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出声。

  孟紫芸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 果然,就算她不出手, 也会有别人看不惯孟疏平,现在正好看热闹了, 反正也牵连不到她身上。

  孟惠芸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心跳有些快, 她极力保持镇定, 在心内告诉自己, 安阳伯肯定是在诈她。

  只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孟疏平怎么会突然去参加花会?他不是一向都不参与这种场合的吗?

  原本按照她的计划,是有人捡到了那封情信,孟疏平在各家之中没什么朋友,自然也不会有人帮他辩白,等事情传开来,孟疏平就是想解释也没人会信,谁知道他那天竟然突然出现了。

  见没人说话, 孟厚良又道, “还有,这封信上的字迹, 和昭王殿下十分接近, 如果你现在站出来,我还能保你,若是让昭王殿下处理, 送到官府都是轻的,送到武殿司也不是不可能。”

  孟惠芸猛然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这上面的字迹是江辞壑的?不可能,就算这字写的可以,但离出色,差的还远,要不然她怎么会认为是孟疏平的?

  孟厚良看了一圈,有些失望,他都已经给过机会了,仍是没有人站出来,就这么确定他没查出来吗?

  他沉了沉气,厉声道,“孟疏扬!”

  孟疏扬顿时一个激灵,他立刻慌张的站起来,“祖父!不是我啊!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啊!”

  孟惠芸松了一口气,她就说嘛,这件事她做的极为隐蔽,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查出来。

  孟疏平恍然大悟的看着孟疏扬,【嚯!原来还真的是他啊!我就说,无缘无故,他那天怎么会站出来说这字是我的呢?我又没专门给他看过! 】

  孟疏扬更惊慌了,“祖父,我真的没有啊!虽然我和他有过节,但这么复杂的计划,我能想的出来吗?而且我不学无术,又不认识什么读书人,就算是想模仿,这字迹我也模仿不来啊!最重要的是,上次您教训过我以后,我已经知错了啊!”

  看他说的不像假话,孟疏平忍不住沉思,【额…虽然这话是显得他挺笨的,但是说的有道理啊,好像孟疏扬确实都是蛮干,很少耍阴谋诡计啊! 】

  孟疏扬顾不得其他,疯狂点头,“是啊祖父,不信您问五哥,我是不是每次找他打架都是光明正大的?虽然我人品不咋样,但我也不会背后嚼人舌根啊!”

  孟疏平默默的在心里反驳,【也没有很光明正大吧?之前不是还在宴会上给我下药吗?说起来,也算是有前科啊! 】

  孟疏扬更急了,孟疏平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一会儿觉得是他做的,一会儿又觉得不是,可真不是他做的啊!

  早知道那天他就不站出来了,本来是想顺势给孟疏平添点堵,现在好了,嫌疑最大的反而成了他。

  孟厚良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道,“我什么时候说是你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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