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墨门门主,胭脂金玉楼的老板,整天只知道去给楚姑娘跑堂。
小福子心里长长的惋惜一声,急吼吼冲到柳氏美食斋。
“九爷,九爷,出大事了。”
“只要天没塌下来,都不算大事。”九爷手举着托盘,听到小福子一惊一乍,半分不见着急,朝小福子走了过来,“发生何事了?”
小福子急忙禀道:“九爷,几日前你不是卖了卤肉跟红烧狮子头给赵麻子吗,那杀千刀的赵麻子果然别用用心,真的伙同蔡六偷了咱们的卤肉跟红烧狮子头的配方,今儿个,小福子按您的吩咐去采买食材,竟然撞见那两个杀千刀的在菜市场摆摊卖卤肉跟红烧狮子头呢,这不是明显要与九爷您抢生意吗。”
小福子义愤填膺,深情护主的表情,甚得九爷之心。
九爷将眉梢一挑,问话的语气不急不慢。
“说吧,你在菜市场做了什么?”
凭小福子那个性,定然不会什么都不做,灰溜溜跑回来告知。
“爷,您可真了解小的。”
提起今日在菜市场干的那件事儿,小福子可是一脸傲娇。
“我用言语激怒了蔡六,令他一气之下,对小的飞起一把菜刀。”
楚蘅跟范秋华也正听着。
范秋华对小福子递上关怀的眼神:“小福哥,你没事吧,那菜刀有没有伤到你。”
终于有人关心他这个苦命的人了。
小福子感动得热泪盈眶,回答范秋华:“蔡六他多傻,哪里能伤到我。”
“做得好。”
九爷赞赏了小福子一样,脸上没有一丝担心生意的表情:“你自己将这件功劳记下,月底了,爷给你发奖金。”
“爷,你发不发奖金给小福子,这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小福子说违心的话,眼神不停的闪烁着:“那赵麻子跟蔡六偷了咱们的配方,您就一点都不担心?您就不想想应对之策?”
“后日,仙悦食府开业,这时候,丢失卤肉跟红烧狮子头的配方,问题可大可小。”
楚蘅皱眉看着九爷:“这件事,咱们还是要慎重处理才是。”
九爷安抚似的拍了拍楚蘅的肩膀:“卤肉跟红烧狮子头的配方,哪有这么容易被他们偷去,他们怕是学了个四不像,加上小福子今日这么一闹,赵蔡两只龟孙子的卤肉铺若开得下去,我凤九爷把名字颠倒来写。”
若是别人得了四不像的配方,九爷可能还会担心,但是那赵屠跟蔡屠这几年做了许多亏心事,人品堪忧,今日对小福子飞了菜刀,怕是已经吓到不少的人,谁还敢去买。
九爷如此镇定,楚蘅自然就打消了心里的担忧。
虽然九爷这个人一股浓浓的痞子味,但是从来不会拿这么重要的事开玩笑。
此刻,万珍楼。
万珍核算了这两日的账目,正在纳闷,这两日增加了抹茶白米糕,为何盈利却没多大变化。
之前,增加翠玉满堂跟黄金满堂这两道菜品时,每日的盈利可是多了五百多两银子呢。
于是乎,万大掌柜觉得事有蹊跷,便派了万珍楼的商探出去打探情况。
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那商探回来了。
万珍见那商探的脸色不对,心头那不好的直觉更甚,急忙询问:“发生了何事?”
那商探回道:“掌柜的,柳氏美食斋将抹茶白米糕的配方卖了您之后,又与仙来居,迎客楼两家合作了。”
“你是说,楚蘅违反约定,又将白米抹茶糕的配方卖给了迎客楼与仙来居了?”
难怪,难怪这次万珍楼每日的盈利不见增长。
正当万裕想以楚蘅违反约定,去找楚蘅索要赔偿的时候,那商探再次开了口。
“这倒不是的,据小的探查到的结果,楚姑娘是将孜然葱油饼卖给了迎客楼与仙来居。”
闻之,万裕的脸一下子黑了。
楚蘅在未违反约定的情况下,把万珍楼给坑了。
“去备一辆马车,我要去一趟柳氏美食斋。”
想起自己经营酒楼多年,经验老道,竟然让楚蘅一个刚入门的黄毛丫头给坑了,万裕心头有口闷气顺不过来。
那商探应了一声,便去准备马车。
稍纵片刻,万裕绷着一张脸,坐上马车,往东大街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