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今天也在养夫郎[穿书](144)

2025-08-19 评论

  昨日是中秋,月亮圆得像白玉盘,今日的月未有昨日那般圆,但依旧明亮,皎洁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宋泊看见江金熙明亮的双眸。

  明明到了子时,该是人犯困的时候,江金熙却精神得很,他侧着身,双眼认真地瞧着宋泊,“你今日说的可是真的。”

  宋泊知道江金熙提的哪一句,他双手环住江金熙的腰,脑袋微低,“自然是真的。”

  江金熙一直不敢问宋泊考得如何,听他这般回答,他才大着胆子问,“这次乡试可是有了把握?”

  银湖州地处偏远,乡试录取的名额会比京城附近的城市少些,最多的一次录取了三十五个人。

  不过虽然银湖州的上榜率不高,但是做完卷子后宋泊大抵有百分之九十的自信能上榜。

  “百分百自然不敢说。”宋泊柔情地看着江金熙,深色的眼眸中映着江金熙的身影,“百分之九十吧。”

  百分之九十已经是极高的概率了,宋泊能这么自信地回答,江金熙自然也相信他。

  只要宋泊上了榜,他就会将去京城提亲的事儿提上日程。他陪着他度过了三年,就算他不着急,年龄却一年一年往上长。其实年龄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虽说恒国内大部分哥儿和姑娘十八岁便会成亲,但他不在意这点儿,若不是碰上了宋泊,他还不知道他几岁才能成婚。最诱惑江金熙的还是那个名头,他想要一场喜宴,是大是小都行,他想要别人知道宋泊是他的夫君,而他是宋泊的夫郞。

  自己说来有些羞愧,但江金熙还是说出了口,“上榜后就去京城提亲吗?”

  宋泊改换姿势,他拉着江金熙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而后坚定着道:“一定去。”

  “那我便等着你迎我过门。”江金熙的脸微微泛红,让他果然不适合说情话,只是这么简单一句话,就足以让他害羞许久。

  宋泊没再回答,他低下头,吻上江金熙的唇。

  备考乡试以来,他与江金熙的亲密时间锐减,说到底,宋泊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自家香软的爱人就在身边,忍了这么久已经快到极限了。最终的事儿还不能做,亲亲抱抱也能解解馋。

  江金熙环住宋泊的脖颈,两人身子相贴,吻得难舍难分。

  忽的,江金熙觉着有什么碰着自己,想明白以后他的脸涨红,待一吻吻毕,他深吸了口气,道:“要不要我用手......”

  医书上说了,男子那欲旺盛,尤其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更是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那欲若不疏解出来可是对身体有害,只是他们还未成亲不能做最后一步,那用手......应当可以吧?

  “不、不用。”宋泊一掀被子,让店小二拿了冷水进来,他也是忍得难受,不过泡个冷水澡便好了许多。

  店小二再次将浴桶撤走,他满脑子的疑问,路公子的朋友也太爱干净了,一夜洗三次澡。

  乡试的成绩没有县试和院试出得那般快,得等上十日至十五日才会张榜出来,宋泊和江金熙便未在银湖州等成绩,反正银湖州离霞县很近,等时候到了再让阿朝载着宋泊来瞧就是。

  县学给乡字开头的班级放了假,乡试过后有些人要往上升,有些人不变,有些人可能会退学,变数很大,所以需要等着乡试结果出了以后,在定人员名单。

  九月十五日,乡试结果放了榜。

  这次出榜比以往慢了十五日,事出反常必有妖,宋泊八月三十一便上了银湖州,硬生生等了十五日,才听到州府放榜的消息。

  江金熙不能陪他在银湖州等这么久,九月二日,江金熙便叫阿朝先载他回去,等宋泊看了榜传信回去,阿朝在到银湖州来接他。

  这次只他一人,宋泊便不着急去挤着看榜,乡试是整个银湖州秀才的考试,前去看榜的人只多不少,九月虽过了最热的时候,却还是有暑期残留的热气,他不想在张榜最热闹的时候去人挤人,他就等着日头出了,辰时中在悠哉悠哉晃荡过去,到时人少了,他看榜也轻松些。

  只是宋泊想得很美好,他不扰别人不代表别人不扰他。

  乡试的红榜卯时初便沾在了州府的左墙上,宋泊还在睡梦之中,便听着有人啪啪拍他的门,那声儿响的,像是来催命一般。

  宋泊被扰了清梦,不悦地从床上爬起,他一把拉开房门,想瞧瞧究竟是谁,天蒙蒙亮就来吵他。

  门外站着之前专门服侍他们这间房间的店小二,店小二满面红光,瞧着宋泊开门便大声喊道:“恭喜宋解元!您中了!”

  

 

第127章

  解元,这可是乡试榜首的名儿。

  被店小二这声吼着,宋泊的瞌睡虫都被驱散了去,他道:“你说什么?”

  “我说宋公子您是解元!你中了!还得了第一名!”店小二不厌其烦再次大声说道。

  按理来说这个时辰客栈的人都还在休息,可店小二还是打着声喊着,一来这是件喜事,值得大声传报,二来大声说喜讯也能让别人知道客栈住了解元,沾沾喜气。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宋泊气也消了,立即进屋给店小二拿赏钱。

  头人报喜,赏钱自然得给多多的,宋泊一个大手笔,给了店小二五十钱。

  店小二开心得嘴都咧到了耳朵边,连连谢道:“多谢解元,解元大气,定能平步青云。”

  宋泊点头谢了店小二。

  店小二离开后,宋泊关上房门换衣裳准备出门,虽说别人已经报了喜,但总归是眼见为实。只是衣服刚刚换上,又有人来敲门了。

  这次敲门的是路砚知,一见宋泊开门,他立刻一个熊抱抱住了宋泊。

  “宋弟!我中了!你也中了!”路砚知高兴地欢呼道。

  听着路砚知来报喜,宋泊睁大了双眼,他兴奋地拍着路砚知的背,说道:“路兄,你也中了?得了几名?”

  路砚知松开宋泊,说:“第三十二名!”

  “拢共几人上了榜?”

  “三十二人!”

  这般说来,路砚知又是擦着线上了榜,如此他才是奇人,总能占着最后一名上榜。

  “你这擦线上榜可是有些悬呐。”宋泊说。

  “可不是?”路砚知推着宋泊进屋,将门关好,而后压低了声量与宋泊说:“我跟你说,我这可是捡了漏,好运上的榜。”

  “何出此言?”宋泊有些奇怪,上榜便是上榜,哪儿还有好运上榜这一说。

  “还记得我买的那个答案吗?”路砚知道。

  “自然记得。”宋泊答。

  路砚知不会平白无故提起这事,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与那份答案有关。

  “乡试出现了雷同卷。”路砚知说:“卷数还不少,足有十几卷,那些人的成绩全都被取消了,刚刚知州还叫人把那些人带到了州府,想来是如江公子所说,要挨板子了。”

  说起这事路砚知还有些后怕,若不是宋泊提醒了他,被乡试上榜迷了心智的他,没准也会跟着答案写,成为作弊之人其中一员,被押进州府。

  “你怎知谁做了弊?”宋泊问。

  “州府贴了告示出来,如此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成绩没有不说,还被终身取消了科举资格。”路砚知答。

  路砚知一早便挤在看榜人群之中,一瞧着官差不止拿了红榜还拿了一张白榜,他便觉着出事了。果然,官差先贴了白榜,白榜上清清楚楚写着第三场考试出现了雷同卷,并且将雷同卷的部分裁下来贴在白榜之上以做证据。

  恒国抓作弊抓得严,尤其是科举的考试之中,抓得更是严重之严。

  这次出了考试事故,知州联合众多官员及学界有名的文人雅士,几方会审之后,将结果呈上京城,京城也送了急件下来,认定确实是雷同卷,给了处罚结果。这下知州吃了罚,自然不给那些作弊的人留面子,谁作了弊写在白榜上清清楚楚,可是成了百姓们的话柄。

  “你猜我在白榜上头看见了谁的名字?”路砚知说。

  “谁?”

  “宋申闻,也就是你那个小叔。”路砚知回答道,“不,你们分家了,应该说宋申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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